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里。阿勇拿出码钉枪,那冰冷的金属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泽。
他一步步走向陈总,眼神中透露出决绝,正准备给陈总钉上两颗钉子。
陈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急剧收缩。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开口求饶,可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他害怕自己的求饶会进一步激怒阿勇,从而遭受更残酷的报复。陈总的身体剧烈颤抖,脸部委屈到已经变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陈总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阿勇的动作猛地一顿,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是陈总的小弟。
阿勇粗暴地把陈总嘴上的胶带撕掉,一把抽出塞在他嘴里的抹布,然后将电话递到陈总面前。随后,他转身走到桌子旁,一把抄起上面的菜刀握在手中。
阿勇用充满威胁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陈总,指了指他,示意他好好说话。陈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点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
紧接着,阿勇按下了接听键,并打开了免提。将电话递到陈总面前,电话刚一接通,陈总小弟小虞那兴奋的声音便迫不及待地传了出来:“陈总,找到线索了!”
“你发给我的那个照片小孩,我已经找到线索了。”小虞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些许急切和兴奋。
“快说!”陈总着急的回道,阿勇握着菜刀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陈总则是一脸紧张与期待。
“是通过道上多方打听才得知的。那个照片上女的叫林素芬,上个月跟那个放贷的那个李权,就是李总打牌,一下子输了整整 20 万!被李权追债追得那叫一个急,这女的成天东躲西藏。后来实在没办法,就跑到江州郊区躲起来了”小虞顿了顿,似乎在整理思绪。
“然后呢?”陈总忍不住催促道。
“她啊,因为没找好买家,纯粹就是想拐一票卖了赶紧把债还上,应该是个新手,啥都没准备好就敢干这事儿。这种连买主都没确定的单子,价格肯定低的要命,小孩被她拐出来后,搭了临县的团伙做接应,据说 6 万块钱就转手了。”小虞的语气中满是无奈。
陈总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厉声喝道:“你他妈讲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我问你孩子在哪里!”
小虞赶忙说道:“陈总,您别急,别急啊!这不跟您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嘛。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又托了道上的朋友联系上了临县那边的人,跟他们说是一条道上的,想出个价,调江州那小孩补个货。可他们说咱们联系迟了,那天那个小孩闹腾得厉害,而且年纪有点大,放在他们手上两天都没找到买家,这不就加了 2 万卖到蒲城团伙了。说是因为蒲城那边重男轻女比较严重,拿那边去容易脱手。”小虞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话时还带着点急促的喘息。
小虞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然后我想着再打听打听蒲城的联系方式,可他们就不肯给了。现在只知道孩子是在蒲城。具体的情况您给我几天时间,我去那边好好打听下。 就是陈总您看啊,您这差旅费可不可以先预支我一笔,毕竟这么大的单子。您瞧瞧,现在就我最上心了吧。”说完,小虞在电话那头嘿嘿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讨好,又有几分狡黠。
陈总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一只手紧紧攥成拳头,又抬头看了眼阿勇,只见阿勇满脸阴沉,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陈总连忙应道:“我他妈什么时候少过你的钱,赶紧给我去找,找到了这点钱我还能少你吗?”
此时的陈总,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愤怒和焦急的情绪交织在他的脸上。
挂了电话,阿勇阴沉着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陈总见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阿勇粗暴地抓起那块脏兮兮的抹布,用力地塞进陈总的嘴里,陈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扭动着头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
又拿起胶带,毫不留情地一圈圈缠在陈总的嘴上,确保抹布不会掉出来。
弄好之后,阿勇冷冷地看了陈总一眼,转身走到一旁,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动计划。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陈总因为恐惧而沉重的呼吸声。
两个人就这样等了几天,除了出去买菜和水,阿勇对陈总寸步不离。这期间陈总的电话响了几次,可孩子始终没找到。每一次电话响起带来的希望,最终都化为深深的失望。阿勇的神情愈发憔悴,眼中的怒火却越烧越旺。陈总也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备受煎熬,他不敢吭声,生怕一不小心就激怒了身旁这个已经濒临崩溃的父亲。
孩子没有消息,陈总自然没有好日子过。他的脸上被订了好几个码钉,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后面实在订不下,阿勇就开始在他胳膊和大腿上订。
起初陈总还会反抗,试图挣扎和咒骂。可每一次反抗,都换来阿勇更凶狠的整治。被狠狠整治了几次后,再订时陈总只是咬着牙强忍,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激怒阿勇,遭受更残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