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长多大,你依旧是我们永远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人该去独自承受这些,你知道吗?!”焦母颤抖的说道,那声音包含了一个人对女儿的多少感情啊?
“妈……”焦泱开始动摇了但是刚才自己的那一个梦真的太可怕了,万一那一天梦里面的事情成了真,那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啊。
“女儿,别想那么多了,你一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别让我们担心了,难道你也不想看到浩浩吗?”
焦泱怎么可能不想她就连在梦里也想让自己的孩子好好的。
“就这么决定了,你也别想在深处想要离开的心思了,不想让我和你爸爸再伤心一次,你就一个人好好的在这里,我陪在你的身边,到时候等着你哥的消息。
焦泱想说什么焦母已经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了。
“我知道了。”焦泱但还是顺着母亲的意思要说情况,那得看后面的了。
白英匆匆的赶到医院,正好和刚刚出去打水的焦母撞了一个正着。
焦母看到然后白英没有特别的情绪,只当一个过路人,当初她和自己女儿发生的那一段情感就随风而去,也不多做计较了。
白英看到焦母,走了过去。
“伯母。”反而后面刚刚恢复的记忆当中,对于焦母印象还是有的,当时的酵母也有一些傲气,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对自己还算是好也对焦泱不错。
“嗯。”焦母并没有避讳。
“听说小公子进了医院,所以我来看看。”白英这表明了自己的原因。
“我们家小公子出了事情,貌似也和白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吧。”焦母对白英有抵触,星辰就是白英的孩子,对方还一无所知,既然自己的女儿都已经选择放弃了,那么她也就不再强求了。
他们焦家就算是星辰还是焦泱那都是有能力的,又何必来让白浩越来越对自己的女儿无情,那就不要再继续纠缠了。
“无论是以前的情谊还是现在的经历,我想我现在应该都有可能来看看,还请伯母告知我焦泱现在的情况。”超越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而感到生气,反而变得更加毕恭毕敬了,以来表现自己的诚意。
“不用了,我的女儿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便见客,还请下一次再来吧。”焦母拒绝,对于白英哪怕是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肯定也做出过伤害自己女儿的事情,更加不能放他进去了。
“伯母,说真的,找你的女儿有急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你就宽容宽容让我去见见他好不好?”白英用这么快的速度给赶过来,想要见到当事人问一下答案却被阻止了,但面对是自己的长辈,不仅没有生气,而且带着乞求的意味。
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合成对别人乞求过,说明对方在他心里有多么的重要。
白英虽然一路上冲动,但他也想了很多,当记者不相信来的时候,他不仅有生气而且还有愧疚。
当自己受到情伤回到长安市的时候,一眼就遇到了周俞凝,那个让他一眼就倾心的女孩,不就是焦泱的另外的一个影子。
他才会在周俞凝的身上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其实就是在对焦泱的好。
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被他所遗忘了,现在已经记起来了,就是想要问问焦泱是怎么想的,现在听到他住院了,心里更加激动不已。
焦泱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会住院呢?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坚守身份尊贵,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恐怕会折煞我的,很多事情已经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回忆了,现在你对于我或者对于我们一家人而言,不过是白家的大少爷。我想焦泱再也没有必要想要认识你。”
焦母那这一句话就比较严重了,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以长辈的姿态看着白英。
“和我女儿的那一段爱恋,让我差点失去了我的女儿,所以还是希望你不要再次出现了,以免打扰了我女儿的心思。”
“伯母,我只是想要见他一面,问清楚当年的事情,伯母竟然已经知道,应该能够理解我现在这样的心情,当时的我完全也不知道突然就这么分开了。到现在我才想起来,我和你们家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弄明白,恐怕我的心也不会安的。”
白英解释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是处于焦虑的状态,一方面想要知道真相,一方面又在担心焦泱的身体。
“什么!?你说你现在才想起来,关于我们家的那些渊源,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段时间你和我女儿的爱恋,那可是轰轰烈烈的教练,我们都给心动了,你居然还会忘记了?”我才八年的时间,这可是经历过有血有肉的事情,就是那么想,容易忘记就忘记了吗?这样白英说出来让焦母更加气恼了。
“我的记忆应该是被其他人给封存了,用催眠术给催眠,今天如果不是我去了你们家,才慢慢的回忆起以前的事情,就连问了,我爸妈也不愿意告诉我八年前发生了什么……”白英现在能解释就解释,只希望眼前的人能够放他去见焦泱。
“催眠?难怪当初的你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离开就离开,走的那么干脆,原来是忘记了这一段的事情,那肯定是做的了。”
焦母所以这么肯定就是因为八年前他们的女儿那么干脆的离开自己处理好了,他们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了,那边肯定早已经想到了万全的方法,原来就是让白英彻底的忘记那些事情,这就是他所想出来的办法。
办法还真的好,让一个人彻底的忘记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但是最伤及的反而是她自己本身啊。
白英愣了一下,就连他的母亲就知道会是焦泱自己做的。
“所以……我现在可以放我进去看看他吗?我只是想要搞清楚当年所发生的事情,其他的什么也不会做。”
“去吧,在前面的401号病房说清楚了,就不要和我女儿有任何的瓜葛了。”焦母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都这么说了,那就让白英过去。
摆好不要忘记那一段历史,确实也够狠心的。这个女儿何时何地才能够变得不要那么倔强啊。
“谢谢伯母。”白英到时候肯之后快速往病房赶去,却在病房门前停了下来,不知道进去之后该说些什么。
难道社保进去质问他为什么将我的记忆抹去,当年为什么又强行将我给推开?
又或者是为什么不愿意认我?
问出这些话来,又觉得十分可笑,白英停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远远的望着。
焦泱一个人蜷缩在病床上面头低得很低,头发更是散落在后面,这个样子的她很是脆弱,又很让人心疼。
白英站在原地不言语,踌躇不进,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他都觉得腿快要站麻木了,这才慢慢的走了进去。
焦泱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漩涡,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出不来,无论怎样的选择,都令他难以割舍,心痛不已。
“焦泱。”直到这一道如天籁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自己日思夜想了四年的声音,那一句话喊着自己的名字,带着无数的眷恋与深情,又再次出现了。
焦泱蓦然抬头看着白英,真的是他。
“我……”焦泱知道现在的自己,很是狼狈,忙后退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
“不知道白公子大驾光临是为何故?”焦泱无力说出很轻快的声音,反正眼前的他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已经再也不记得自己了。
“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你瞒得了别人,你认为你还瞒得了我吗?”白英没有说其他的,只是用自己坚定的眼神看着焦泱。
但是以前的熟悉和疑惑还有陌生,而是坚定带着无比的信念,还有眼角的那一抹情感。
焦泱是心慌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差错?白英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
“你……都知道了?”焦泱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难听,还带着微微的颤音,真是可笑啊。
“嗯,我都知道了。”
没有预想中谈话中的那么激烈,只有这平淡无奇的回应声,还有那一句期待已久的我知道了。
焦泱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眼睛不受自主的流下了眼泪。
“你终于还是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些事情是瞒不过你的,哈哈……”焦泱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又希望他记起自己又希望他忘记这些,真是复杂的人心,有复杂的爱恋。
“你不必这样,只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抹去我的记忆,让我和你……”白英突然间说不下去了,一向高冷自持,冷静到自己在这一刻也会和小孩子一般开始变得犹豫不定了。
忘记回响起的那一刻,再加上这几年来时不时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子,一下子重叠,让她的心情又会是怎样的?
是自己任务能够怎么办呢?眼前的人自己不要说狠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嘴不允许,他的心更加不允许。
“当年的真相啊,已经过去了八年,我都快要忘记了,你又让我如何说呢?或许不知道,对于你来说,才是最好的不是吗?”焦泱我去自己的眼泪固执的将自己给全身包裹了起来。
“但是想起来,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了,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焦泱你看了白后面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人。
有些人啊,他一下自己就特别喜欢,是白英再也不会对自己笑了,那个给她温暖的人,早已经在八年前那一刻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是早就知道吗?
为何想到这儿还是会很心痛,整个人就连呼吸都觉得是困难的。
白英啊,你为什么又会突然回来就让我该怎么办?
我们的儿子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这又让我如何能跟你说话,给你一个怎样的交代,我又该如何,该怎么办呢。
焦泱一个人裹着被子,用背来面对白英的注视,他承认自己在这一刻就是退缩了,就是不敢看白英的眼睛,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你还是不肯回头看我一眼吗?当初在长安时,我就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又觉得莫名的熟悉,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了这是什么原因。”
“有时候我总觉得我跟一个傻子似的,你大哥认识我,你爸妈认识我,包括你的管家也认识我,而我对你们大脑里却都是一片空白的,还像一个傻子一样去问去知道。”
“我去了,我该拥有的记忆,我去了我该有的感情,让我一个人错失了这些这么多年你又如何不向我交代!”既然焦泱转过头来,那么他就在后面继续说。
“你认为你这是对我好吗?你这是叫我给抛弃了没有将我和当初的你当做一起过!还真是疯子,枉我过了这么久,自认为骄傲一生,却在你的身上栽了很很大的一个跟头,连自己的记忆也给丢了。真是可悲的人啊。”
焦泱我已经在被子里哭得泣不成声,肩膀微微的抖动,白号院每说一句话都戳到了他的心窝子里面,痛得痛不欲生,就连说话也提不起任何力气。
白英的性质有多么高,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是义无反顾的请了催眠师,让她忘却了那一段关于自己的故事。
当时的她不心痛吗?看着自己挚爱的男人在这些面前上一秒还深情款款,下一秒就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那一刻自己的心比刀绞还痛。
焦泱想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但是她不能解释。
“你还是不肯……转过身来看我一眼吗?我知道了,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包括你我的心这辈子相遇一场,只要各自安好,联系不联系都不重要,所以这一路很感谢你能来,也不遗憾离开。焦泱,这是你所做的决定。”白英突然想到自己前不久看见的一段话。
一辈子和焦泱相遇了一场,相知相识相恋到忘记兜兜转转过去了这么久到现在才明白,只要各自安好,联系不联系都不重要。
既然对方都已经放弃了,那还执着于干什么呢?不就是一场可有可无的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