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惊歌篇第五十章 麒麟止戈太子登基
一业东君2025-10-09 10:106,518

  我随郁帅同去制止可否?”

  “当然,您是内阁之首,接下来帝位之归属,还需您携百官商议定夺才是。”

  面对萧房的请求郁劫刹亦是百顺白从。连忙吩咐身后的一名随从将马匹让给萧房,一行人这便赶往皇城……

  到了宣武门口,此刻仍是打的如火如荼,夏云踪指挥下的投石器虽然已经把皇城城头砸的是满目疮痍,但云梯始终攻不上去,而在张栋庭的授意下,蒲绪指挥着禁军专以美酒、烈火招呼涌上前来的攻城器械,因此夏云踪的部队尚未有一人能蹬上城头,至于城门,在烈焰覆盖下也从未停歇。而夏云踪期盼的顾奂臣……到目前为止也还未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郁帅,这就看你的了。”

  快马才停下步伐,萧房一指胶着的局势,对头便身边的郁劫刹说道。

  而后者信心满满的点了点。

  “相爷放心,我去去就来。”

  说话间只见他一拍坐骑,手持双犀望月镗。随口吟道:

  “风渐起皱人叹月,草荒马瘦入悲歌。豪门望景无病吟,不见饥儿求果腹。”

  在着充满寒意的诗号中,郁劫刹人马合一化作一股浓烈的黑烟,窜进战局之中,有如一条黑龙窜到熊熊燃烧的宣武门口,具象成一头比城墙还高的黑色麒麟,一声高喝。

  “妄动者,斩!”

  在这声洪钟般的嘶鸣下,近处的京都卫尽皆被震得七窍流血,倒地丧命,稍远一点的,也被此声伤的双耳剧疼满地打滚,失去战力,而城头之上,郁劫刹有意庇护,声力未从此处扩散,禁军仅仅只是闻声而四肢发麻,停止了动作。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双方的战局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

  夏云踪尤为不解的看向郁劫刹,只见后者朝他一抱手。

  “夏大人,请你把显王殿下请出来吧。”

  郁劫刹冷冽的目光中暗藏着一股威压之势,根本不容夏云踪提出任何异议。

  “……去,把显王殿下请过来。”

  夏云踪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照做了,不一会心惊胆战的显王陈孤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郁劫刹见之,先行下了马。走到对方身前躬身行礼。

  “臣给显王殿下请安。”

  后者恼羞成怒的压低声音质问道:

  “郁卿你到底想干什么?”

  “显王殿下的话,也是臣想问的。陛下驾崩,尸骨未寒,为子为臣,尽孝尽忠,都不该擅自领兵攻击皇城。”

  说着他调头看向夏云踪和顾奂臣,接着话语一转,当即指向二者。

  “还有你们,作为朝堂重臣,国之重器,在此更迭之际,不思维稳人心,劝道殿下。反而窜使其行此大逆不道之举,当真该斩!”

  “郁卿莫要说此不公之语。”

  夏云踪与顾奂臣是显王唯一的臂膀,若在失此二人,他便再难与太子抗衡,见郁劫刹说话间,已有杀伐之意,连忙上去庇护。

  “噢?显王此话怎解。”

  郁劫刹没想到显王会突然发声,当即睁大眼睛看向对方。

  “哼,郁卿一才出现不问青红皂白便指责我等人不对,却不知父皇死的不明不白,太子居于东宫,本就有不轨嫌疑,本王携铮臣入宫只为查查真相,拜祭父皇,太子等人却封锁消息不准我等入内,才有此番争斗,怎么将罪过全数算在我们身上?”

  “一派胡言……”

  萧房说着又要撸袖子上前理论,却被郁劫刹抬手止住。

  “既然显王殿下这样说,臣也不敢不信,那就请殿下即可入宫,同时宣百官上朝,查明真相,之后再定皇权归属!如何?”

  显王陈孤桐犹豫了片刻,又想故技重施,接着便说道:

  “可以啊!但我要带京都卫一起进宫防止有人加害!”

  “哼!”

  郁劫刹明白他想做什么,当即冷笑一声,指了指周围。

  “殿下,此时此刻京都卫还有什么战力,既然您怕有人加害,那好办!臣有兵马十一万就驻扎在京都之外,让他们护送您进去,当保万无一失!”

  “这……”

  显王犹豫之间,只见郁劫刹双犀望月镋微微抬起,眼中暗藏杀气,顿时慌了,忙转头看向夏云踪,可此时四帅在前,十万人马在后,任由你计谋通天也无法施展。夏云踪无奈的点了点头。

  “不用,不用、本王信得过郁卿。”

  显王现在也只有软下性子,说两句顺耳的话了。

  “好!殿下果真爽快。那太子呢?”

  郁劫刹说着转头回首向城头看去。

  “郁帅多亏你了……父皇尸身已停敛多时,不可再耽搁了。”

  说话间,太子双眼又红了。

  “太子节哀。”

  郁劫刹连忙抱手行礼,然后催促禁军将城门火势灭掉,同时问询萧房可否现在就让百官进宫,后者不敢怠慢,连忙吩咐还能行动之禁军前去各门各府通报传令。这样一来持续了五个时辰的乱局总算是平息了……

  而这边显王在郁劫刹的陪同下前脚才进了宫,张栋庭后脚便从城头下来,只见他走到萧房身边行了一礼,刚想要说朝堂之争还需仰仗相爷,可话还没出口却被对方截住了。

  “无需多言,到了这一步,皇位对于太子来说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张栋庭闻之细细一思脸上随即也露出了细微的笑容。

  果然,随着百官到齐,朝堂的局面便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态势,首先中书令萧房是太子的岳丈、门下省侍中欧阳鸣是太子太傅、兵部尚书何奇、吏部尚书曾曲言、大理寺卿张栋庭也都是太子的人,而与之相比显王手上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无非也就是礼部尚书夏云踪、以及京都卫顾奂臣,至于曲幽阳之流,根本上不了台面,而且基于郁劫刹有言在先,为防激起兵变,武将不得参与太子与显王之争,这样一来,朝堂之上能为显王说话的也就只有夏云踪了。

  态势如此明朗,即便再傻的朝臣也知道自己该站那一边了,因此还不需要太子这群人开口,满堂的墙头草就已经把魏帝的死说成了天灾,什么天花。什么痢疾、什么肺痨全都出来了,甚至更有甚者居然还说魏帝是因为长期不行房事,导致阳气过剩,才暴毙而亡的……

  面对这些胡言乱语,显王气的七窍生烟,但论说理、吵架,他怎么会是这群朝堂老流氓的对手,没过几个回合就被怼的哑口无言,最后在争论中,群臣们为魏帝总结出了一个相当合适的死因,那就是杀伐过重、戾气入骨、天命有终!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寿终正寝!

  既然魏帝的死亡跟太子无关,那接下来也就不用选什么新帝了,毕竟太子作为储君,老子死了他接班,合情合理。如果谁敢说个不字!那就别想从武英殿的口水沫里完好无损的走出来。到了这一步,显王说什么也没用,他颤抖的看着众人前呼后拥的将太子陈孤榕扶上了龙椅宝座,无可奈何之间,正打算一走了之,却发现自己连离开的权利都没有了。那些曾经跟他有所往来,发誓效忠的大臣们,为了划清界限,开始了丧心病狂的攻击,各种罪名随即便扣在他的头上。

  当然夏云踪与顾奂臣以及曲幽阳也没能逃过一劫,在群起激愤的声讨声中,刚刚坐上帝位的陈孤榕不得不将二人下狱,至于显王……随着其母刘贵妃的死讯传入武英殿,他内心中唯一的稻草终于被压垮了,倒在地上当场昏厥了过去。但也正是这情深义重随先帝而去的死因,陈孤榕终究是保住了这个屡屡加害自己的兄弟。

  ……显王被佞臣误导行大逆之举,但因其母重情,其亦重孝,为父皇驾崩而昏聩,情有可原,不予追究、一切待遇从旧,仍享亲王待遇……而随其逼宫的京都卫由于受顾奂臣蒙蔽。因此不予处罚、至于角、顾、秦三族利益熏心以致被夏云踪教唆,兵攻京城、实属重罪,族中男子全数发配边疆,女眷没(mo)官、而没有参与此事的崔百炎则以图谋不轨的罪名被通缉,至此其他所有跟显王有所往来的大臣,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给逼宫一事有关,则一律不予追究。

  一上台的陈孤榕的已经展现了足够的仁慈,可在好事的群臣看来,显王这次掀起了如此大的乱子,新帝居然一个也不杀,处罚着实太轻,心里都揣测着或许陛下只是为了不担杀害亲弟的恶名罢了,既然他要做好人,那恶人嘛……嘿嘿,自然就得让我们这些臣子来了,心照不宣的所有人当即便不再多说显王半句,口中只颂我皇仁慈,但显王未来的处境则可想而知……

  除了罚,自然就有赏!此次平乱,萧房、张栋庭、岳豫笙、秦泰来、沈宁以及禁军诸将都得到了封赏、其中萧房被封晋国公开府仪同三司、张栋庭升任刑部尚书兼大理寺、岳豫笙晋升莱国公依旧掌管御行司、秦泰来封梁国公、依旧统领禁军、沈宁晋升忠武将军、染樱卫正式编入大魏军制,人马扩充一万,由其自行招募。

  至于禁军诸将,死者厚葬,追封关内侯、世袭罔替。活者赏金千两,封关内侯、世袭罔替。而除了这些人之外作为一举平息战乱的关键人物,四帅郁劫刹则比所有人赏赐更厚、加封辅国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暂代禁军大统领以及京都卫都统之职,假节钺、节制京城周围所有兵马。这可是有魏以来外将同掌两城兵马的首例,黑麒麟郁劫刹一时间权倾朝野,名满天下,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或许也正是因为有一方统帅坐镇京师,太子陈孤榕的登基并没有引来外臣的异动与非议。

  数十天过去之后,传递消息的使臣陆陆续续都赶回了帝都,所带均是各地官员恭敬的贺词,这让萧房与张栋庭总算是松了口气。

  而在这纷乱之际……叶家大小姐叶南彩也平安回到了挞城,就在她前脚才刚刚从马车上踏下,还未站稳,一堆叶氏遗老便迎了上来,围着她痛斥叶南薰之种种肆意妄为。这样的场面南彩早已司空见惯,她一边赔罪、一边安抚、花了好一阵功夫才把这群老人家打发离开,接着便急冲冲的进了节度使府寻兄长叶南薰而去。可后者呢,堂堂的天下双智之一此刻无事可做,一个人趟在花园大石头上头戴新郎帽枕着几本破书、身披白色孝服、翘着二郎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使唤着家奴,将叶家书斋的藏书拿出来晾晒。

  叶南彩一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就极不痛快,二话不说,一撸衣袖,上去便捏住的他的耳朵。

  “你说说我才出去多久,你就惹了多少麻烦,再这样下去,族里的那些个叔伯们怕真要把你这个族长给罢免了。”

  “疼~疼~疼!”

  看着叶南薰眼泪都快出来了,南彩这才松了手,结果后者又眉开眼笑了起来。

  “小妹莫要多虑,这族长之位在他们眼中是个宝,可在我这连用过的厕纸都不如,他们要便拿去、只要别后悔就好!”

  “哼!”

  南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兄长这样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自己名头以及节度使的位子,别怪我这个做妹妹的没提醒你,先皇已经驾崩,新帝信佛可不一定会再重用你了。”

  说着这便要拉着他往里屋走,却后者一把止住。

  “小妹,无需再说暗语。府中御行司眼线已经除去了!”

  后者一惊,随即回头看向周围的仆从,而在此同时只见叶南薰轻轻一拍手,顷刻之间,佣人们放下手中东西,利索的给叶南薰鞠了一躬,接着便随即纵跃离开,身法之敏捷,亦非寻常江湖人士可比。

  “兄长……什么时候动的手?”

  “自然是你到达京城之时。”

  “这样大的动作,兄长就不怕,被岳豫笙与先帝察觉吗?”

  叶南薰莞尔一笑。“

  小妹在京城卷起的风云他们都应接不暇,何来顾忌我呢?”

  “说来也是。”

  叶南彩含笑着点了点,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忙又问南薰:

  “兄长,我在京城计谋使得如何?”

  “不好也不坏,不过正当时尔!”

  “只有如此吗?可萧房、张栋庭、夏云踪、崔百炎、田悯忠这些所谓的十二谋臣都没看破呀!”

  “呵呵。”

  南薰笑着从衣袖里取出玉笛,把弄在手。

  “萧房位高权重,忌者乃陛下、忧者乃爱女、患得患失何来余力?张栋庭、夏云踪、二人对弈眼中只有对方、自然不染外物。崔百炎癫狂善乱、有恶事则欣喜若狂,怎会深究?至于田悯忠守株待兔者最忌莽撞,只有置身事外才能伺机而动,况且你这只兔子非他所求,即便看破也不会多嘴。”

  “唉,被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值得欣喜啊……”

  “怎会?”

  看南彩有些失落,叶南薰连忙话锋一转。

  “智者用计不在于有多精妙,而在意是否恰当,小妹的障眼法便是如此,你代为兄与北哲会面,这样的事情不论是先帝还是岳豫笙都会重视,即便是用暗语交谈,以先帝之多疑,必生祸心。因此遮掩就极为重要了,出门之时,你带虞姐上路,是最为谨慎的选择,毕竟荒夜清魂恶名昭昭又神出鬼没,于招安之时出现在京城,颇有挑衅帝王之意,一切可谓顺理成章,在之你会面之时,让其埋伏于驿馆之外,生擒御行司之眼线、虏获之后,又奔袭校场与豪宅、先杀北场禁军教头田尹、以及京中富商白叁章最后再将御行司眼线带至你们商量好的地点杀之,作出跟踪之伪证,最后更是借别人的棋子将自己救下,从而彻底洗脱嫌疑。“

  ”这计谋其实并不高明,甚至可以说漏洞百出,但巧就巧在时机选的非常恰当,此时太子和显王争斗开始浮出水面,张栋庭与夏云踪一听惨剧发生脑中闪出的第一个身影便是对方,前者担心祸事蔓延牵扯太子、后者害怕暗子顾奂臣已被发现。至此双双都向玄机阁打探消息,然而他们或许做梦都想不到此次的案犯便是玄机阁的主人,向凶犯打听消息会得到什么?自然是误导,而误导的对象恰恰又是他们最为担心的人,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方,真相已经不重要!之后显王招揽了崔百炎,这个疯子更是觉得此事可以大作文章,就向夏云踪借人干掉了原刑部尚书许铮,可谁也没想到当晚竟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小妹你本想将虞姐藏在沈宁的赏赐之中带走,可那些东西却被放在驸马府,当夜你们二人潜入其中,却没料到正巧岳豫笙会去检查宝箱,为了不让其发现早就准备的暗格。“

  ”你只有让虞姐演了一处劫持公主的闹剧,本来是想引出岳豫笙后再折返回来潜入宝箱之中,谁知在这个过程中竟意外被你们发现了假扮虞姐行凶之人,因此你们将计就计让冒名者顶上了虞姐的位置,从而使虞姐能顺顺利利的出了城,而到了这一步,崔百炎虽然得到了尚书的位置,但毕竟还是被岳豫笙发现,为了不扯出自己后面的棋子,夏云踪不再借人给崔百炎,后者只有暗中通过玄机阁招募高手,因此便有了狂风急浪卷残云袭杀太子銮驾之事,情势发展到了这里小妹做过什么已经无足轻重,毕竟所有人早就把黑锅死死的扣在显王和崔百炎身上了!”

  “兄长不愧是双花之一,单凭京都简报便能将此局看的分毫不差。”

  面对南彩的赞许,叶南薰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脸上未有任何喜色。而前者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开口问道:

  “对了,兄长之前写信过来不是说自己要成亲吗?可方才我听族中的长辈说你大婚之日,居然被人劫了亲这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

  见小妹问起此事,叶南薰没有丝毫的窘态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结婚当日,我与那铃兰,双双步入厅堂,在各位长辈气急败坏的祝福声中正欲一拜高堂……”

  “喂,我俩双亲早故,那来的高堂?”

  叶南彩无力的吐槽了起来。

  “这事不难,俗话说兄嫂如母……”

  “你也没兄嫂!”

  “这事也不难!”

  叶南薰莞尔一笑不知从那里掏出个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胞妹叶氏南彩之位。

  “咱兄妹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别看我虚长一些,但平日里都是小妹你多加照料,作为回报,我便打算在大婚之日给你长长辈分!”

  “长个屁!”

  叶南彩一把将那牌位夺了过来,砸了个稀巴烂,临了还跺了两脚……

  然后扯住叶南薰的衣领咬牙启齿的说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后者见状立刻装作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

  “这不是你要问的嘛,还听不听了。”

  “啧……”

  叶南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自压下怒火,颤抖的松开了手,缓了缓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理智。

  “继续说……”

  “好嘞!”

  叶南薰兴高采烈的接着说道:“就在我铃兰正要一拜……”

  “把那两个字跳过!”

  叶南彩突然吼了一嗓子。叶南薰打了个寒颤,瞬间就把高堂二字咽了回去。

  “就在我铃兰正要一拜……的时候,突然闯进了一位少年郎,看着约莫还要小我个一两岁的样子,但相貌甚是俊俏,功夫也不弱,拉住铃兰便说会给她一生一世的幸福,后者甚是感动,跟着这少年郎便离开了!”

  “你就不做点什么?”

  叶南彩一脸鄙视的看着对方。

  “怎么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叶南薰说着气势汹汹的撸了撸袖子!

  “我当时就追了上去,叫住了那少年郎对他说道……抢亲虽然俗套,但你表现的很好,如果二位要结婚的话,记得请我喝酒。”

  “啊~!”

  叶南彩彻底压抑不住了,一把掐住了其兄的脖子用力的甩动了起来。

  “你就是个猪!娶个妓女都被别人给抢了,叶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呐?”

  “哎呀,小妹,小妹,快快住手,头好晕,快喘不过气来了……还有啊你骂的这些其他人都骂过了,换个词好不好啊。”

  “你……你说实话,不要开玩笑了,给我说实话……到底想搞什么名堂?”

  这样的话其他人都骂过了……很明显兄长在暗示她丢脸的表象下掩饰着其更深层的布局,这一点南彩岂会不知,动怒的原因不过是因为看不下对方将家族声誉随意践踏罢了。

  “呵呵,此事说来就长了……小妹先放手好不好。”

  “哼,快说。”

  南彩一把将叶南薰推开,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尽力平复着心情。

  而叶南彩则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又坐了下来,整理了一番衣服和头发,才缓缓说道:

  “小妹可记得,刚刚接手玄机阁的时候,我命你派人去魏国东域找寻东方一叶之事吗?”

  “记得啊,当时我毫无头绪,不知从何查起,还是你说,佛国、南野、道宗东方一叶都不会去,人必在魏,而国中四域、西南两边有你和周北哲二人在他藏不住行踪、北边荒凉若藏匿必交往士族才可存活、其绝不会涉险,所以只有东面群山之中才有生机。因此我派人查询果然在泰州盘陀岭找到了此人。”

继续阅读:魏武惊歌篇第五十一章 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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