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宁音猛地一怔,睁开双眼,她都忘了两个人现在还是在路边……真的疯了,有人路过怎么办!
而瞿风越一双狭长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宁音咬着唇没有回答他,其实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这样很有趣吗?
“别一幅我欺负你的表情,你刚刚的表情不是也很享受吗?”
“别说了!”宁音红着脸喊道。
“好!不说!我直接做!”话音落地,他开始动手解衣服皮带……
宁音眼里一丝惊慌一闪而过,她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已无路,“瞿风越,你不能这样……”
瞿风越抬头对她冷冽地勾唇一笑。
“啊!”宁音双手抓住他宽阔的肩膀,把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
又来了!难道她真的注定要和他纠缠不清吗?
……
不远处,一辆红色的女士里坐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
女子目光望着远处轻轻摇晃的轿车,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慢慢地握紧,眸中一股杀气一跃而起,精美的五官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活了二十多岁,她自然知道前面的车里正在发生什么样的戏码,可是,那是越的车,车里还有那个女人!
瞿风越是她看上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陆安心越看眼里的怒火越大,她本想推开车门直接走过去的,可是看到站到里车不远处的唐钊,她又生生地把这个念头按了回去。
她倒是想知道这小贱人什么来头,以后再慢慢算账也来得及!
……..
“开车吧!回水榭!”
不知过了多久,唐钊接到瞿风越发来的信息,重新回到了车上。
他通过后视镜偷偷往后面看了一眼,女孩裹着宽大的西装靠在他的怀里熟睡,而他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柔和……
车到了瞿风越在水榭的别墅,他直接打开了车门,用西装裹着宁音把她抱进了别墅。
唐钊站在身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刚刚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目光恰好瞥见了宁音脖颈处紫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
目光忽然变得复杂起来,如果真的喜欢的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
“唔……”宁音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睛便愣住了。
这里是……她一定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回到了三年前生活的房间!
宁家的别墅不是已经被查封了,后来又被转卖了吗?为什么她……
淡蓝色调的屋子,墙上是带着蓝色花纹的壁纸,还有蓝色碎花的帘子,梳妆台,衣柜,床,地毯,房间里所有的陈设布置都和她三年生活的房间一模一样,哪怕是床上的床单,阳台上的风铃都一模一样……
宁音的手紧紧抓住床单,眼里蓄满了眼泪,难道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个梦,她依旧和宁势坤生活在宁家的别墅里,瞿风越没有出现,宁家也没有破产,父亲也没有面临牢狱之灾……
她猛地下了床,却发现双腿无力,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她昨晚和瞿风越在车里那香艳的一幕,他不顾他的乞求,一遍又一遍地要了她……
不,不可能!她一定是在做梦!根本就没有瞿风越这个人!也没有发生那些事…….对,爸爸!爸爸一定在楼下等她吃早餐!
宁音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强撑着身体,连鞋子都没有穿,便光着脚跑了出去。
爸爸!
“蹬蹬蹬”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正在看报纸的瞿风越抬头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楼上。
下楼的声音戛然而止,瞿风越再抬头,对上一双蓄满了眼泪的眸子。
透过那双眸子,他看到了一丝绝望和心碎。
“为什么……”宁音动了动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为什么这一切都不是梦,为什么罪魁祸首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父亲坐的位置上?她敬爱的爸爸的去哪儿了?
“呜呜呜呜……”宁音一边缓缓蹲了下去,一边低声抽泣起来,到后来竟然嚎啕大哭了,声音听上去撕心裂肺。
瞿风越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放下手上的报纸,起身向她走去。
“起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命令的味道。
眼泪打湿了眼眶,宁音迷迷糊糊中看见一双腿站在自己面前。
都是因为他一切才会这个样子的!都怪他!
“宁音!”瞿风越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嘴唇也抿成了一条冷酷的直线。他缓缓蹲了下来,正欲开口,“宁音……”
“你走开!”宁音忽然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怨恨,她伸出手猛地一推。
瞿风越毫无防备地被他这么一推,身体差点往后倒去,幸好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才稳了下来。
瞿风越往后看了一眼,离楼下还有十几步楼梯……
“你很想让我死,对吗?”半天,瞿风越才冷冷地问道,“是不是就算后面是万丈深渊,你也会好不犹豫地把我推下去?”
宁音一怔,刚才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伸手推了他,她并没有想过要……
可是,一看到他的脸,宁音就想起了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宁家的所作所为,一种恨意从心里缓缓升起,“对,没错!只可惜你后面不是万丈深渊,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推下去的!”
清丽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但脸上却是浓浓的寒意和倔强。
“呵!”瞿风越冷冷勾唇,伸出手为她擦掉脸上的泪痕,“那我在掉下去之前一定会把你拽下去的,就算死你也要和我在一起!”
宁音咬着牙看着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