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做好了把自己彻底交给他的心理准备,可他这个动作还是吓了乐向晚一大跳。
无意识地微曲手指,却不自觉地包紧。
一触之下,傅深行沉沉一喘,紧跟着已是倒吸一口冷气,只是这样而已,他就……
低笑,他自己都笑自己没出息。
果然,只有这丫头能让自己这么兴奋过度……
再抬眸,男人的眸色幽幽,仿佛已化为万年黑洞,深深地,冷冷地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晚晚,再来一下。”
乐向晚:“……”
很清楚他在要求什么,可这撒娇的口吻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呆呆地曲着五指,想动,又不知道怎么动的样子大大地取悦了对方,傅深行忍不住闷笑着在她嘴角亲了亲:“想想我以前怎么欺负你的,然后,欺负回来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
“只要是你,怎么都一样。”
“……”
只要是她就好么?
谁说这男人不懂说情话的,这不是说得很好么?
如果甜蜜的攻势之下,乐向晚的心都要化了,想到之后自己的决定,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与他亲近,就算再不好意思,她还是乖乖的按着他的要求,凭着想象,欺负着他……
只是,到底没有经验。
要温柔的一点的。
可那时,听着她断断续续地一声一声叫着他大哥,那种感觉,傅深行明显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了。
在他想要鸣金收兵时反缠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于是,他堕落了……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对傅深行主动。
于是,他化身为狼,直到第二天,他彻底瘫倒在病床上,她才大汗淋漓地睡死在他怀里。
那一觉,傅深行几乎睡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眼未睁,手便去摸身边的人,可惜,那么窄的病床,他摸了很久都摸不到身边的人。
猛地,他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寂冷冷的病房里,除了他自己,她早已不知影踪……
她去哪儿了?
他睡了多久?
两个问题在脑海里转来转去,他一掀被子下了地,刚要穿衣服,病房的门突然被人自外而内地打开。
傅崇河自行推着轮椅进来:“你想去哪儿?”
“和您没关系!”
无视于父亲的注视,他迅速地穿着衣服,衬衫的扣子都没好好扣一下便要越过父亲的身侧离开。
可傅崇河这里却沉沉一声:“如果你要去找乐向晚,那就和我有关系……”
“又是您么?”
傅深行终于停了步,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得几乎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
“是我,但也不是我……”
说罢,傅崇河不客气地将手里带来的东西扔到病床上:“看看吧!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傅深行并不想看,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东西的。
可父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似乎在透露着什么,他本就心浮气燥,这时又深恐漏掉了什么重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