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况来看,欢姨娘母子应该是没撒谎,但不能排除他们母子的嫌疑。
先回去告诉大长老,问问大长老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她刚要离开,却在听到欢姨娘的话时留了下来。
“飞文,你还是没契约到第二只魔兽吗?”欢姨娘很是关心的问道。
秦芸心里直嘀咕,秦飞文不是花使,也不是武师,能契约魔兽?
听欢姨娘这话的意思,秦飞文已是契约到了一只魔兽,他是用什么方法契约到的?
“没有。”他试了无数次,始终无法再契约到第二只魔兽,“娘,改日你试试。”
“好。”欢姨娘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秦芸又待了一会儿,见欢姨娘母子没有谈别的事,便离开了。
她来到宛氏的院落,见秦曜已是回来,顿时有了主心骨。
“少主。”她朝秦曜行了一礼,又朝阮子成行了一礼,“阮老。”
秦曜和阮子成坐在首位,秦-天-磊坐在一旁的位置,林嬷嬷在里屋照顾宛氏。
“少主,我在欢姨娘那边挺大……”秦芸把听到的一字不落的禀告秦曜,“从情况来看,欢姨娘母子对主母下毒的可能性很小。”
秦曜嗯了一声,他对秦飞文契约到魔兽的事没有丝毫的意外,似乎早已知晓,“辛苦了,二长老先下去休息。”
秦—天磊吓了一跳,面露震惊,秦飞文契约了魔兽?!
他是怎么办到的?
“是。”秦芸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现在,就等秦大长老那边了。”阮子成说道。
秦春生是知晓左然住在哪儿的,很快便来到了他暂住的宅院。
左然为了能随时方便和欢姨娘母子谈事,就住在秦家所在州府的一个宅院里,平时深居简出,也不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秦曜的眼皮子底下,以为秦曜不知道。
秦春生悄然无息的潜入了宅院,在最大的一个院落的屋里找到了正在修炼的左然。
还不等左然有所察觉,秦春生便唤出灵植,将左然绑了起来。
左然这才惊醒,万分惊愕的看着秦春生,却也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秦大长老,你这是做什么?”
秦春生冷哼一声,“左然,你与欢姨娘母子暗中做的那些事,我家少主一清二楚!”
左然的瞳孔剧烈一缩,脸色苍白了两分,强扯出一抹笑容来,“瞧秦大长老说的。我虽是认识欢姨娘母子,可并未与他们母子有别的接触,我实在不懂秦大长老这话是何意。”
秦曜全知道了?!
不可能!
这件事他做的如此隐秘,秦曜不可能会知道,秦大长老一定是在诈他!
他不是秦春生的对手,得想个办法摆脱眼前的困局。
“多说无益!”秦春生带着左然回到秦家,来到地牢。
他吩咐地牢守卫,将左然绑在刑架上,由专门的刑罚人员来折磨左然。
地牢里,光线不足,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时不时的,还能看到几只老鼠跑过。
左然被绑在刑架上,万分恐慌,心里的不安如那破裂开来的冰面,不断扩大,几乎要将他淹没。
“秦大长老,你这般做,不太好吧?”他试图讲和,“我好歹是无双宗的弟子,你这般做,会引起秦家和无双宗开战的。”
秦春生掀了下眼皮,没理会左然。
一个壮汉手拿一根鞭子站在左然的面前。
这根鞭子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倒刺,还沾染上了红辣椒水,一鞭下来会带来极大的疼痛。
左然一看到这根鞭子,便知秦春生是来真的,瞳孔不断放大,“秦大长老……”
他刚一开口,壮汉重重的一鞭挥打在他的身上,疼得他惨叫,“啊!!”
一鞭下来,带着一些左然的皮肉。
那火-辣椒水,浸入左然的伤口里,疼得他死去活来又无法晕厥,整个人有点儿痉挛了。
“左然,是不是叶少宗主命你,对我秦家主母下毒的?”秦春生语气森冷,犀利的眸光直射左然,“若你不老实交代,我便要你好好的尝尝我秦家的刑罚!”
壮汉一鞭接着一鞭的鞭打着左然,疼得他惨叫不止,仅剩的那一丝侥幸也被打没了。
“啊……不是……不是我下的毒!”左然断断续续的把事情交代了。
他的身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乎没一块好的地方,皮肉外翻,看着十分的恐怖。
他整个人冷汗涔涔的,一张脸毫无血色,身体抖得像是中风的人。
他的脚下,不断有鲜血滴落。
一滴又一滴,触目惊心。
换作任何一个人,在经历这种刑罚后,都不敢有所隐瞒。
秦春生听完,拧着眉头,左然应该没撒谎。
如果不是左然所为,那会是谁?
叶少宗主安排了别的人?
“求秦大长老饶命,我……我也是听命行事。”左然气若游丝的说道。
“饶命?”秦春生冷笑一声,“若不是单凭你一面之词,无法定罪叶景山,我秦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这个帮手,是断无活下来的可能!”
“不……不不不!”不想死的左然不顾疼痛的挣扎了起来,也不顾自己不是秦春生的对手召唤出了灵植,“快快快,救我离开!”
秦春生不屑的哼了一声,唤出自己的灵植,与左然的灵植缠斗在一起。
如果把秦春生的修为等级比作老虎,左然的修为等你最多算羚羊,两人毫无可比性。
不到半刻钟,左然的灵植便被秦春生的灵植所绞杀。
而左然,遭受了极致的痛苦折磨而死。
尸体惨不忍睹。
秦春生带着左然的尸体,用秦家的传送阵,来到了无双宗。
无双宗坐落在无数的群峰上,风景十分优美,鸟语花香的,犹如人间仙境。
其建筑恢弘大气,隐隐带着威压。
秦春生由无双宗的弟子领着来到主殿,等其宗主叶斐和少宗主叶景山。
很快,叶斐父子便来到了主殿。
“什么风把秦大长老吹来了?”叶斐瞟了眼秦春生脚边的尸体,笑呵呵的打了招呼,走到首位坐下。
他身穿一件墨色素面上衣,有着一双深沉的眼眸,容貌偏温润。
叶景山朝秦春生行了一礼。
当他看到那具尸体时,眉心狠狠的跳了几下。
他身穿一件藏蓝色绸衫,有着一双略显阴沉的眸子,容貌还是比较俊朗的。
秦春生看了眼叶景山,随后看向叶斐,不苟言笑的说道,“叶宗主,我今日带来这人,叶少宗主是最为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