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官总想与浩满江较量一番,黄爱如也是他训练出来的,如果说武警都怕左教官,黄爱茹是个例外。黄爱茹的金刚铁腿功左教官是吃过亏的,开始训练时他真没有把这个长相漂亮,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女孩子放在眼里,以为又是一个来混资历的。
左宇珍的妻子李月是文员,长的娇小玲珑,身高只到他的肩头,左宇珍一把能把她拎起来。可是李月就有驾夫的本事,老婆一发火,左宇珍就得乖乖蹲下来让她打,不敢还手。李月专门打他的脸,当然不会真的用劲,左宇珍对学员狠,对老婆可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用情专一。
左教官训练黄爱茹可是毫不客气,而且故意加码,把姑娘折腾够呛,黄爱茹终于发火了,姑娘指着左教官说:“我知道你厉害,训练科目我也清楚,但是你看不起女同志我不满意,我向你提出挑战,你敢不敢应战。”
左宇珍一楞,一个女孩子向自己挑战,吃错药了吗。
旁边看热闹的武警对左教官的训练方式也是头痛,可技不如人,只好默默承受,心里都有气,见黄爱茹主动挑战,虽然替她捏一把汗,但为她的勇气暗中佩服,都围上来为她鼓气。
左宇珍微微一笑说:“好好,终于有人**而起了,我接受你的挑战,你是女同志,先让你三招怎么样。”
黄爱茹一声不吭,抬腿就踢,左教官勇手去挡,哪里挡的住,只觉得一股强劲的力量震的他双手发麻,知道不好,连忙跳出去。黄爱茹一个箭步冲上来,身体跳跃起来,一个漂亮的转身,单腿直朝左宇珍的臀部扫来。
左教官身体闪开,双手示意停止,不打了。
黄爱茹才放手,站在哪里气定神闲,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左教官。
左宇珍说了一句:“黄爱茹,你的金刚铁腿功炉火纯青,本教官领教了,甘拜下风。”
黄爱茹也知道他不想过于纠缠,毕竟是战友,对方还是女同志,下手不能没轻没重的,也暗下佩服,见好就收。
所以黄爱茹不怕左宇珍,左教官也从来不去为难她,两人关系还不错。
左教官总想找浩满江切磋一下武功,黄爱茹不以为然,对他说:“左教官,不是本姑娘看不起你,你与浩馆长所学的武功根本就是两回事情,你可以不服气,但不要真试,否则浩馆长会很为难的。”
左教官不同意,黄爱茹就说:“这样吧左教官,浩馆长的高徒叫浩峥嵘,你先与他试试,打得过他你再向浩馆长挑战,打不过,就算了。”
左宇珍还不知道黄爱茹与浩峥嵘搞对象的事情,欣然同意。
黄爱茹把浩峥嵘叫来,对他说:“左教官不服你,想与你切磋切磋,你敢不敢?”
浩峥嵘说:“你是让我演戏,故意输给他,好在他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是不是。如果是,我就输的惨一点,总可以了吧。”
黄爱茹气的又要踢他,浩峥嵘委屈地说:“又来了,老公不是为你好吗。”
“好个屁,左教官想挑战你师傅,我对他说你先赢了他徒弟再说,你猪脑袋呀。”
浩峥嵘明白了,拍拍胸脯说:“那就好,让他放马过来吧。”
两人在武馆见面,浩峥嵘嬉皮笑脸的,左宇珍就看不惯,大吼一声扑上来,左宇珍的拳头斗大,能打死一头牛,也不客气,冲着浩峥嵘的胸部击来,浩峥嵘不慌不忙,一个四两拨千斤,轻松拨开拳头,也不还手,往后退一步。
左宇珍飞起一脚朝他裆部踢来,浩峥嵘这回没躲,硬生生接了他一脚,“金蝉玉裆功”让他毫发未损,身体一动也不动。左宇珍都傻眼了,他这招撩阴脚力度不说有千斤也有数百斤,一般人早就昏死过去成太监了,浩峥嵘连动都没动,这才叫真功夫,自愧不如。
浩峥嵘笑笑说:“左教官还来真的,我和黄爱茹还没有成亲呢,你就要把我废了,断子绝孙,不好不好。”
黄爱茹在一旁羞的满脸通红。
左宇珍连忙双手抱拳道歉说:“是我太着急了,下手不知轻重,对不起了,你和黄爱茹一样厉害,肯定没少被她虐吧,练出来了。”
黄爱如更是又羞又气,冲做教官就要踢,左宇珍连忙跑了。
浩峥嵘上前说:“老婆消消气,你要是还不高兴,踢我一脚好不好,反正我也习惯了。”
得,这一对活宝,也是没谁了。
左教官一周的训练任务完成后回省城了,临走时与浩满江结拜为兄弟,两人是推金山倒玉柱,双手真挚地紧紧握在一起,左宇珍说:“按照年龄你应该叫我一声哥哥,按照武功我应该叫你一声师傅,从今往后,师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只要说一声,随叫随到。”
浩满江也喜欢上了这个性格耿直的兄弟,真正的朋友可以为兄弟两肋插刀,都说人生得一知已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真正的兄弟情义能够鼓舞人,唤醒他内心沉睡着的力量和潜藏着的才能。
左宇珍在浩满江身上学了很多,不光是功夫,更重要的是浩满江的品德,精神,让他佩服之至。
左教官走后的第三天,陈家武馆来人了,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门口,先是下来七八个黑衣人,见到黑衣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些人都不是好人,连祥和里的村民都看不惯他们,议论纷纷,狼来了,来陈家武馆找虐来了。
坐在车里的罗世强听到后真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罗世强是被罗世雄一遍遍催回来的,说大哥罗世坚现在是气息奄奄,回来晚了就看不到了。罗世强对自己这个大哥不感冒,两人之间很少联系,但亲情总是在的,连夜赶回来,见大哥真的满脸憔悴,人也瘦了一圈,有气无力的样子,连忙问道:“大哥,你这么怎么了,谁把你欺负成这样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