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松在《飞天酒吧》他的办公室里却愁眉苦脸,李屏儿哪里断了货,下家几次催货他却拿不出东西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网络摇摇欲坠。你这里不行,他们马上就会另寻其他卖家。
随着经济浩转,一大批暴发户开始进入享受的阶段,饭店宾馆,酒吧舞厅等娱乐场地迅速发展起来,你到一个城市看到市中心地段到处都是饭店酒吧,到了晚上霓灯闪耀,五光十色,就知道这个城市的发展水平的好坏,很准的。
人杰地灵,物华天宝,又面临长江,水陆交通发达,发展迅速,今天你走过一片居民区还显得破破烂烂,过些日子在来看,高层小区已经初见眉端,用日新月异来形容并不过分。
夜生活又很是丰富,这里人都是夜猫子,你看到大街小巷灯火辉煌,男女老少集中在一起喝茶打麻将,别奇怪,这就是他们的生活,悠闲,逍遥,自在。
来娱乐场的人一多,鱼目混杂,
李屏儿开设的《俏美人女子美容会所》罗文松不敢去,李屏儿再三强调他们是单线联系,有事情她自然会找他,罗文松明白李屏儿的担心,被抓到一般是别想出来了,刀尖上跳舞的人,虽说不拿自己生命当回事情,可挣钱为什么,享受,有命挣钱没命花的事情,谁都不想干。
这也是李屏儿能够在市场混这么长时间不被识破的真本事,小心驶得万年船,是她的座右铭,宁可少挣甚至不挣,也不冒险。
老祖罗世坚派出三弟罗世强去武馆挑衅失败的事情罗文松已经听说了,暗暗骂一句活该,他的父亲罗世雄也跟着参合,偷鸡不到失把米。对于自己这个父亲罗文松没有多少感情,罗世雄抛弃他的母亲与小三结婚,母亲一气之下病故,罗文松更加恨他。
这一天罗世坚与罗世雄来到《飞天酒吧》,罗世坚现在是想开了,与浩满江的仇恨他可以暂时放下,唯一担心的是罗文松的生意,最近一段时间罗文松基本没行动,靠着《飞天酒吧》的收人,虽然也不少,比起生意差的太远,急功近利,能捞一把是一把,生意不适合放长线吊大鱼,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犯事就是大事,一锅端。
所以罗世坚着急,这次来是催促罗文松赶快把诗词重新建立起来,准备大干一场。
见到老祖罗世坚罗文松还是很尊重的,连忙把他们让到办公室,四凤前后忙着招待,看见她越发越迷人的样子,罗世坚皮笑肉不笑地说:“四凤是找对男人了,看来文松对你不错,女人有个好的归宿,是一辈子的幸福,你说呢。”
四凤低头表示了感谢。
罗世雄看着儿子一言不发,俗话说知子莫过父,老大有野心,罗世雄知道,大哥把《飞天酒吧》交给他也许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罗文松现在在走钢丝,早晚得翻船,罗世雄也清清楚楚。
但罗文松与他隔着心,父子两面和心不和,所以罗世雄干脆不说话,看他们叔侄表演。
双方寒暄几句进入正题,罗世坚要罗文松尽快把生意恢复起来,他的理由是现在正是经济大嘲风起云涌的好时候,城市在变,人心也在变,机会难得,不可放过。火中取栗,乱中取胜,钱不怕多,就怕你没有钱。
罗文松说:“老祖是不是太着急了了一点,现在货源断了,我也急,但不能自乱阵脚,毕竟这个生意风险太大,一着不慎,全盘皆输。”
罗世坚脸一沉说:“文松你是什么意思,害怕了吗。我把你放到这个位置,就是让你有所建树,你这样推三阻四的,我很不满意。”
罗文松没有说话,他不屑回答,罗世坚想杀鸡取卵,他就是不清楚罪行到底有多大,弄不好连他也会载进去,老了老了,在监狱里等死,应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吧。
罗文松也清楚,与浩满江争斗一次次的失败,让老祖乱了心智。罗式铁砂掌在武林地位不保,一落千丈。昔日尊重他的武林人都躲的躲避的避,浩满江江出任武协会长一职,罗世坚是他的死对头,是靠向浩满江还是靠向罗世坚,一目了然。
所以罗世坚已是穷途末路,愈加疯狂,他需要钱来装饰自己,更需要钱来东山再起。
可是钱什那么好挣的吗。
罗文松没法说明情况,罗世坚也不会听,两下僵持住了。
罗世雄知道自己该说话了,清了清嗓子说:“文松呀,老祖的心思你应该明白,他也是为了罗家不至于陷入下去无法自拔,我们都老了,罗家将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的愿望是为你们站好最后一班岗,你理解吗?”
罗世雄阴阳怪气的口吻让罗文松觉得恶心,什么叫站好最后一班岗,说白了就是不信任他。
罗文松与李屏儿一样狡猾,他不会冒险,也不想冒险,他想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这个网络要绝对保密,绝对安全,才能做的长远。等挣足了钱在金盆洗手,往国外一躲,后半辈子就可以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