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北监狱,23:45,熄灯,众人已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钱顺有些尿急,但是室内厕所被人霸占着,所以钱顺匆匆的拍着牢门,说自己尿急,要去公共厕所。
教务人员被人吵了清梦,很不耐烦,但是鉴于自己的职业道德,还是给钱顺开了门,和他一块去了公共厕所。钱顺到了公厕,一个人匆匆的走了进去,教务人员则倚在墙旁昏昏沉沉。钱顺刚刚得到了释放,就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顺便捂住了钱顺的嘴巴,让钱顺发不出声音了。
钱顺想用力挣脱来绳子却因为对方是从背后袭击的,钱顺根本用不上力,一时间逛了神的钱顺,只能不停的用双脚乱蹬。却无济于事,因为发出的声音不足以引起外面教务人员的注意。
渐渐的钱顺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压迫这自己,让他四肢渐渐变得无力,眼前也成了昏黑。“你在干什么!”教务人员突然也有些尿急,就走进了公共厕所,当看到钱顺被人勒着脖子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教务人员急忙大声喊道。
虽然钱顺是死刑犯,但是如果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他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了教务人员的首要任务就是维持牢里的秩序,所以钱顺横死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想要勒死钱顺的人,听到教务人员的大声呵斥,袭击人快速的逃离,教务人员按下了警报器。
而后去追好袭击人,但是袭击人似乎十分熟悉监狱的构造,七扭八拐的就消失在了教务人员的眼前。奄奄一息的钱顺被随后赶来的其他教务人员和监狱医生救了起来,送去了医院。
翌日一早傅磊雨就收到了钱顺被人袭击,现在送去了医院,还在昏迷之中尚未脱离危险。傅磊雨询问了昨日陪着钱顺去厕所的教务人员事情的经过。教务人员说了一个大概,但是由此可以推断出,有人想要钱顺的命,而且是要绝对的成功。
从教务人员的描述来看,袭击者应该是十分熟悉监狱的结构,不然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逃走,那么不排除内部人员作案,至于其他的,现在犹未可知,只能是等钱顺醒过来以后,一切才可以下定论。
“这是预谋已久的袭击吧。”从医院出来,徐嘉云按耐不住道,“对方越是这样按耐不住,想要斩草除根,就说明我们越接近事实真相。后面的路更加难走,要小心了。”傅磊雨道。徐嘉云点了点头其实他并不怕什么,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
“这点事都办不好?”丁凯之晦暗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不过是让他处理一个监狱里面烂人而已,竟然也能失手?“啪!!”丁凯之拿着手中的珠子打到了对面男子的头上。“你是钱收多了,心变软了?我告诉过你什么?这么一点小事做不好!”
“属下无能,任凭惩罚。”男子捂着头站在对面恭敬道,而后弯腰把珠子捡了起来,放到了丁凯之的办公桌上,即便被打了,依然神色恭敬分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