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下了轩轩,傅磊雨又将时秀软送到了甜品店。“我到了,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时秀软一边解开了安全带,一边叮嘱傅磊雨。
“好,媳妇再见!”傅磊雨没脸没皮道,而后不等时秀软反应过来,便启动油门,扬长而去,留下时秀软一人对着空气无语。
打开了零度的门,一天的营业又开始。在后厨忙碌的时秀软,听到风铃作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还未到营业时间,怎么会有客人?用毛巾擦了擦手,而后走出了厨房。
“Hi,我叫Eddy,来自法国,是对Miss阮的‘零度’慕名而来的。Miss阮,你好!”金发碧眼的男人热情自我介绍道。“你好,Eddy,很高兴认识你。不过现在还没有到营业时间,下午才会营业,所以可能让你白跑一趟了。”时秀软略带歉意道。
“没有关系!中国有句古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可以等。不过Miss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Eddy并没有因为时秀软的拒绝所不悦,反而热情更加高涨。
倒是时秀软被眼前的男孩一问有些茫然,脑海中搜索关于眼前男人的信息,却无果。“真让人伤心,Miss阮不记得我了。”Eddy湛蓝色的流露出了可怜兮兮,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巨型犬一般。
有那么一刹那,要不是清醒的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刺激的一夜情,或者暧昧游戏。不然时秀软真的会罪恶的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事,伤了眼前的少年。
“你看着张照片!”eddy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在杜巴广场上拍摄,而主角就是时秀软。照片中只有时秀软的侧脸,双手合十,唇畔微勾,似乎在祈祷着什么,余晖撒下,撒落到了四处,为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当钟声响过十下后,群鸽在一刹那飞扬,微风撩动着青丝,镜头就定格在这一刻。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那是时秀软旅行的第一站,也是到尼泊尔的第二天。浑浑噩噩的时秀软,行走在加德满都的街头,在这里没有叫卖声,也没有嘈杂的喧闹声,只有宁静,袅袅的香烟,杳杳的钟声,洗涤着疲倦的心灵。
纷扰的心灵,仿佛得到了短暂的宁静。群鸽时不时的停歇在了脚下,余晖还微散尽,照耀着这座城市,当钟声响过九下,时秀软忽然闭上了双眼,双手合十。她并没有祈祷什么,只是想闭上眼睛感受短暂的宁静。
放再次睁开眼睛时,一个外国的老伯举着相机现在了时秀软的对面,用不太熟聊的英文自我介绍了一番,并且将刚刚拍摄到的照片给时秀软看,希望可以征得同意将照片保留下来。
照片拍的确实美,时秀软答应,但是希望照片不要出现在公众场合。老伯也答应,越聊越多,知道了老伯是个自由旅行者,去过很多地方,时秀软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什么,两人成了忘年交。说起来时秀软是十分怀念那段时间的。
“拍照的老头是我爷爷!”eddy洋洋得意道,他是不会说这张照片是从苏老伯视如生命的影集本中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