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丁凯之喊做秀软,时秀软打了一个冷颤,总感觉有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来,但是可以明确时秀软不太喜欢。
但是很多朋友会这样喊自己,到了丁凯之这里,就会有种莫名抗拒。或许是目前不太熟吧,毕竟是童年的玩伴,熟了,大概就好了,时秀软自我安慰道。
“至于吃饭吗,只要丁先生有时间随时可以。”时秀软官方道,丁凯之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很喜欢时秀软称呼他为丁先生,太生疏。
“秀软,我还是喜欢你称呼我为石头。”丁凯之温雅的推了推金丝眼镜框,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柔和道。“这不太合礼仪。”时秀软摇了摇头道。
如今的丁凯之是商业巨鳄,于情于理唤他童年的混名,是有些上不得台面。时秀软这种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丁凯之笑了笑道“我们小秀软长大了,懂事。若是觉得不合适唤一声哥哥也是可以的。”
“哥哥?”时秀软不可思议道,她记得自己和丁凯之差不多大的,用质疑的眼光打量着丁凯之。“别看了,我的确比你大。只是小时候看着瘦小罢了。”丁凯之在时秀软质疑的看着自己时,便看穿了时秀软内心所想。
即便这样时秀软也喊不出口,交丁凯之哥哥?丁哥哥?凯之哥哥?怎么听,怎么有种莫名的诡异和羞耻感。
“……丁……哥……大哥。”时秀软思想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喊出哥哥两个字来,在前面加了一个大字,画风截然不同了。
丁凯之微微侧头笑着,看着时秀软纠结的小表情。
与此同时的法院,傅磊雨结束了上半场,中场休息。“傅律师,这样真的可以吗?”刚刚下庭当事人就拉住了傅磊雨,心急如焚道。
中年男子焦急并且恳求的看着傅磊雨,这块地意味着他们全家今年是否有收入。要是输了这场官司,不仅一年的辛苦白费了,关键是孩子的学费没了着落,不能让孩子不上学啊。
“就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被告方不占优势。而且我们手中掌握的是J集团不合法的关键性证据,还有一些其他当事人的音频证据,所以不用太担心。”傅磊雨安慰道。
这场官司本就不是什么太复杂的,有足够的证据。只需要沉住气,一点一点的将对方引入事先设计好的圈套中就可以了。
“但是凡事不要太乐观,希望您可以沉住气,不要意气用事。”傅磊雨谨慎道。小吴之所以处理不了这个案子,就是因为当事人太过鲁莽被随意的一激,就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傅磊雨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又叮咛了当事人一次,“我晓得晓得,傅律师你放心,这次一定不乱说。我们身家性命就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要赢。”男子激动的窝着傅磊雨的手,充满希望道。
傅磊雨郑重的点了点头,而后走去了休息室。或许不做律师,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身上肩负的责任,每次的唇枪舌战,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