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赢气得牙痒痒的。
“因为,这件事情和我当事人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傅渊斩钉截铁。
“你单凭一个假设就断定你当事人和这起案件无关,未免是把法庭当成了儿戏…”
“我在阐述我的观点且提供我的证据时,还请公诉方律师不要打断我,我没有你的能力,你打断我,我可能就不知道我说到哪里了,还请理解一下。”傅渊看似说得谦虚。
实际上就是在讽刺褚赢仗着自己在律师界的身份,对同僚进行打压。
在律师界,褚赢的口碑,真的是出奇的差。
褚赢咬牙,脸色阴冷的直接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看上去是不想和傅渊一般见识。
傅渊睨了一眼褚赢,磁性的嗓音再次在法庭上响起,“这起偷税漏税以及贿赂,其实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商业骗局。
俞氏集团股东刘董事越想要通过俞氏集团谋取一笔私利,找到了举报人。
经营布局的,就是一个想谋取俞氏集团做的精心的计划。”
傅渊说,“综上,这就是这起案件的事实真相。”
“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举报人和刘董事的一场骗局?”
“我有举报人和刘董事的银行交易流水,虽然通过了很多账户的周转,但最后举报人打款的钱,还是全部都进了刘董事的荷包!”傅渊拿出那份清单,恭敬的递给陪审团。
陪审团接过,进行审查。
“法官大人,我觉得被告方律师的陈词漏洞百出,我有些观点想要阐述。”褚赢又按耐不住了。
“允许。”法官一口答应。
褚赢对着傅渊说道,“你的推理,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首先,证人举报人和刘董事之间是什么关系?举报人为什么要帮刘董事做事儿,刘董事为什么会信任举报人?
其次,举报人和被告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加重自己的刑法来陷害被告?!如果他不来举报被告,他现在可以过得很逍遥。
最后,华京国的法律要求人证物证,你目前给我们看到的都是物证,以及你的逻辑推理,并不能成为法律判刑的有效依据。”
傅渊对视着褚赢,完全没有被他的气场碾压,反而有点更胜一筹的感觉,
“举报人刚刚自己也说了,他和俞氏集团有过两次合作,举报人的这两次合作的负责人都是刘董事,两个人甚至多次聚餐,可以证明他们之间提前就认识的人,俞氏集团很多。如果需要,可以找证人上庭。
第二个问题,举报人之所以要帮刘董事是因为,刘董事知道举报人缺钱。举报人嗜赌成性,欠下高利贷,如果逾期不还就会被高利贷暴力对待,举报人不得不铤而走险。
我有举报人欠下高利贷的证据,以及他多次去文洲赌博的照片。
第三个问题,举报人确实和我当事人无冤无仇,但有人和我当事人恩怨极深,那个人要举报人来陷害我当事人。
至于为什么举报人要同意这么做,就算是坐牢也要来,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举报人把钱又输光了,他为了钱,再次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