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在意。
“男女在意吗？”林彦俊再次问道。
即使能够感觉到林宝玉的不耐烦。
“不在意。”林宝玉此刻已经走到玄关
“好。”林彦俊应了一声。
林宝玉打开房门准备离开那一刻，“女的。”
林彦俊有些莫名其妙。
“女的，好看点的，二十五岁以下的，”林宝玉突然开口说道。
“这个年龄以下的，当佣人的，应该不多。”
“那你问我意见做什么？既然满足不了我。”
林彦俊抿唇。
林宝玉直接离开了。
房门被猛地关了过来。
偌大的家里，就只有林彦俊一个人。
林彦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当初，其实不应该选这么大的房子。
他只是怕委屈了林宝玉。
只是怕林宝玉不喜欢和他住在一个空间太狭窄的地方，怕影响了她的空气。
他拿出手机，还是把电话拨打了过去，“妈。”
“佣人找到了，一会儿我带她过来……”
“我想要一个年轻点的女佣人。”
“……”肖蔷脸色明显有些难看，“俊彦，你一向不挑的，是林宝玉要求的？”
嗯。”
“你就由着她？”
“也不是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情。”
“你有原则吗？”林母逼问，“在林宝玉面前，你有过原则吗？”
林彦俊有些沉默，缓缓，他避重就轻的说道，“按照林宝玉的要求吧。”
“你难道不知道她在故意为难你？”林母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就真的不明白了。
她这么帅气优秀的一个儿子，怎么就栽到了林宝玉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身上。
“不是。”
林宝玉不是在为难他找佣人，林宝玉只是想要找一个女人来，代替她。
夜，有点深了。
卓锦锦把所有合同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
第一遍看下去，并没有看出任何问题。
她转头看了看时间。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如果再看一遍，说不定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伸了伸懒腰，是在提醒自己，不能透支了身体。
死过一次的人知道。
命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有转机。
她把关上文件，把电脑关机，带走，然后才对着严素说道，“下班。”
“是。”
卓锦锦坐在严素的轿车上。
现在街道上的车辆已经少了很多了，
卓锦锦就这么看着街道外，有些空荡荡，显得还有些寂寞。
“严素，你以前没跟着我之前，一直跟着傅渊吗？”卓锦锦问。
是真的不想自己，这么多愁善感下去。
“是。”严素点头。
“所以你对他应该了解很深吧？”
“夫人想问什么？”严素警惕。
“他是好人吗？”卓锦锦直言。
严素怔住了。
不是想要故意隐瞒什么。
即使真的什么都不会说。
但是卓锦锦突然说“好人”这两个字，让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他们的世界里。
从来没有什么好人坏人。
活着达成目的就行。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就是觉得有点太安静了，所以想要和你聊聊天。”卓锦锦以为，严素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