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儿,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这件事,我给你做主,那什么,马思怡,我让文琸跟她断了,等她孩子生下来,就寄养你名下,你看怎样?”
姜雅寒微扬起下巴,一副施舍的样子,那副高傲的样子,就等着施慕儿对她感激涕零。
“不用了,我有自知之明,这个孩子,我承受不起。”
“你说什么?”姜雅寒有些错愕。
“我说,我承认不起!我就要和文琸分手。”
“施慕儿,你别给脸不要脸!”姜雅寒气的脸色的肌肉一抖一抖的。
“对,我就是不要脸,所以你儿子遇上我算他倒霉。”
施慕儿寸步不让,完全没理会在场其他人的表情。
姜雅寒脸色煞白,但还努力保持着贵妇的仪态,“施慕儿,你最好再好好想想我的话。”
施慕儿没再理会姜雅寒,她转身看向文斯年:“可以送我走吗?”
文斯年掐灭指间的烟,似乎等她这句话,等了很久,笑了笑:“那走吧。”
施慕儿跟着文斯年上了车,随着车子逐渐远离文家大宅,压在心头的恶气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筋疲力尽,仿佛连最后一丝力都被挤干净了。
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忽而开了口:“今晚你真硬气。平时的柔弱都是装的?”
她抿了抿嘴,“我只是学会了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那对我呢?”
施慕儿迎上文斯年漆黑的眸子,他的凝视像夜空中的星辰,深邃不知底细。
她突然有些心慌。
她的犹豫令男人有些不满。
“过来。”
文斯年声线微沉,淡淡的,带点冷。
施慕儿盯着自己手指,又瞄了邓拓生一眼,有点不好意思:“邓特助还在呢。”
邓拓生老老实实开车,视线半点不敢乱看。
文斯年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
施慕儿低垂着睫毛,扣着手指,小声道:“今天,我,我没状态,怕扫了您的兴致。”
文斯年闭上眼睛,头靠在后面,当没听见。
施慕儿迟疑了下,老老实实的爬了上去,才刚坐定,文斯年的大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
他不发一言,只是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胸膛上靠,施慕儿不敢完全沉在他的胸前,只是轻轻地贴着。
听得到他的心跳声,咚咚地鼓着她的耳膜。
这样,貌似恋人的举动,让施慕儿晃了心神。
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他在安慰她。
即使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难过的时候,只需要一个拥抱而已,不是吗?
须臾,头顶上方响起了男人富有音质的嗓音。
“邓拓生会发给你地址,还有相关资料,周末你就过去一趟。”
这话来得没头没脑,施慕儿不知何意,挪动了一下屁股,抬头问:“周末去哪儿?”
他呼吸微微紊乱,火热的气息从头顶喷洒,“你的新兼职。是一份家教。”
施慕儿没发现男人的异样,耐不住心中的欢喜,他竟然帮自己找了份家教?
圆润的屁股在他大腿上又动了起来,还想问什么,却被男人两只手掌紧紧禁锢住了两片臀。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别再动了。”
声音低哑,透出一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