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尖叫一声,郁可晴慌忙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被子,低头检查着自己!!!
郁可晴脑袋“轰”的一声响,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傅凉臣坐在床上,慵懒的支撑着手臂,侧头眯眸看向郁可晴。
郁可晴张大嘴巴,瞪着一双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傅凉臣,错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从牙缝里僵硬的挤出一句:“你为什么在这?我又为什么在这?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郁可晴内心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细细一想,觉得那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嗯?你什么都不记得吗?”傅凉臣手掌撑着帅气的侧颜,盯着郁可晴仓皇失措,红扑扑的脸蛋,眯眸浅笑,嘴角完美的弧度下勾着一抹讳莫如深。
“记得什么?”郁可晴扶额叹息,头好疼,完完全全断片了。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好多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记得了。
傅凉臣勾唇浅笑,忽的侧身到郁可晴面前,几乎是贴着她的脸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动作,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郁可晴有点慌神,她匆忙的闪身回退,却被傅凉臣环住,动弹不得,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落下,“躲什么?你昨晚可是……”
郁可晴无力的耸动了一下肩膀,绝望的坐在床上。
郁可晴听完傅凉臣的叙述,内心是崩溃的,整个人彻底石化在了床上。
面对郁可晴信以为真的表情,傅凉臣黑曜石一般的眸底掠过了一丝狡黠的光亮。
“你不打算负责任吗?”傅凉臣贴身靠近石化的郁可晴。
“负责任?”郁可晴怔楞的抬头,大眼睛里写满了惊诧,到现在她也不能相信,傅凉臣口中说的那个辣手摧花的人是她,“怎么负责任?我没有钱了!”
郁可晴作为赤贫阶级,经过雇佣傅凉臣和昨晚的“花天酒地”,她的钱包已经空了。
“钱?”傅凉臣薄唇溢出一声冷笑,更加贴近郁可晴的耳际,“你认为这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吗?你——和我结婚,以此来对这件事负责任。”
“什么?结婚?!”
傅凉臣低沉磁性的轻语,宛如一声惊雷,炸的郁可晴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惊叫一声,满头大汗,嗫嚅着嘴唇看着傅凉臣,宛如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你开什么玩笑?结婚?结什么婚?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干什么的?你……你就是我雇佣的演员而已!假戏真做,你——你确实有点……吃亏!但是你也不能让我和你结婚啊?”
“我的名字,昨天不是说过了,傅凉臣!”
“那是在姚承俊和莫薇竹订婚典礼上用的名字!难不成你真叫傅凉臣,是个医生?”郁可晴一直以为那个名字是眼前的男人瞎编的,和网上的威特先生一样,都是化名。
“我的名字的确是叫傅凉臣,至于医生。我现在是你的医生,负责治愈你心灵上的伤口。”再次俯首向前,傅凉臣低沉的嗓音缓缓在郁可晴耳边晕染开来。
“你你你……”看着越靠越近的傅凉臣,郁可晴猛地一伸手,推开傅凉臣。
她猛地跑下床,连拖鞋都没穿,红着脸赤脚跑进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被郁可晴“砰”的一声甩了起来。
郁可晴背抵门板,脸色通红。
门外,床上。
傅凉臣眯眸看着卫生间磨砂玻璃门上模糊的倩影,嘴角翘起一丝浅浅的弧度,轻笑出声。
门铃声响起,傅凉臣穿上拖鞋,迈着修长的腿,踏着优雅的步伐,朝着门口一步一步走去。
他打开门,门口酒店的负责人站在门口,朝着傅凉臣鞠躬行礼,礼貌而恭敬:“总裁,这是昨天那位小姐身上换下来的衣服,已经清洗熨烫好了。还有,总裁您的衣服也已经熨烫好了。”
“嗯。”傅凉臣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手接过熨烫妥帖的衣服,低声吩咐着门口的人:“一会告诉所有员工,不准叫我总裁,当我是普通客人,不准看我,也不准行礼。”
“是!”酒店的负责人恭敬的后退。
门被傅凉臣随手关上,傅凉臣拿着衣服,扣响卫生间的门,“郁小姐,服务生把你的衣服送来了,要我给你送进去吗?”
傅凉臣话音还未落,就听里面响起一声大叫:“不用!”
门被“砰”的一声打开,里面迅速伸出一只手腕,抢过傅凉臣手里的衣服,然后风一样的又把门关了起来。
站在卫生间的门前,听着门响,感受着门带起的风,傅凉臣额前的碎发微微浮动着,他垂眸看着空空的双手,薄唇略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