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抠搜也得在这件事情上,大大气气的,若是因为她自己的抠搜,而毁了这门好亲事,大概洛刚会怪她一辈子吧。
就算洛刚不怪她,她自己也会内疚一辈子的。
要知道这可是一门极好的亲事,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
她们到了县城后,就直奔那没婆家,同媒婆说了这件事后,那媒婆惊奇的不行,不停的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洛刚。
暗自琢磨着这面前的小伙子,有哪里能够吸引到那袁家小姐的?
要知道她可是给那袁家说了不少回亲事,次次都是那袁小姐看都不看,就直接给拒绝了。
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竟然有这等好手段。
家里发生的事情,林小米并不知晓,在他们离开后的第二日下午,她们就到达了松阳县。
只不过他们若是再想去往青峰村的话,那将会要到晚上了,为了避免赶夜路,林小你米和姜大海决定,在松阳县寻一处酒楼过一晚。
林小米最后寻了一处,看上去不大不小的酒楼,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差。
要了三间中等房间。
上等的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划算,但又不能委屈了她外公,所以中等的就挺合适。
一间留她外公和阿二住,她自己住一间,另外一间就留望舒和白露一起住。
据店小二说,每间房间都有一张床榻刚好能睡得下。
让林小米不满意的是一间房竟然要三两银子住一晚,林小米不得不感叹,这松阳县的物价是真的厉害。
霍家酒楼一间中等房间也只需要二银子左右。
她这跨一个县,竟然就直接涨了一两。不过入乡随俗,她也不能拿华阳县的物价来与松阳县的物价做对比。
她若是做比较,人家大可以来一句:爱住不住。
“外公这两日辛苦了,你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儿,我去楼下要些饭菜。”
姜大海这两日确实坐马车坐的腰酸背疼,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便没有拒绝。
“行,外公先休息一会儿,你去叫些饭菜。”
随后林小米便带着白露下了楼,同掌柜的要了四菜一汤。
告诉店小二送到哪个房间,便带着白露上楼了。
其实不止她外公累,她也累了,这马车真不是好坐的,颠的她都快散架了。
当四菜一汤上起了后,林小米让阿二白露还有望舒也坐上桌,他们一起吃。
一开始阿二白露还有望舒并还不愿意,说什么她们是下人,是不能和主人家一同在桌子上吃饭。
可是在林小米看来,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连姜大海也招呼着他们三人坐下一起吃饭。
三人最终拗不过林小米和姜大海。便小心的坐到了凳子上。
“吃菜呀,难不成你们三个还要让我们给你们夹不成?”
林小米看着三人只一个劲的扒着碗里的饭,不敢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对他们说道。
三人听到林小米的话后,也只是瑟缩的夹了他们面前的那一盘子菜。
林小米知道,这是长期生活在等级森严情况下所养成的本能。
她怕再这样下去,这三人会连吃饭都吃不饱,于是便每样菜都给他们夹了一下,对他们说道:“我看你们在这里吃的也不舒心,干脆你们三端着碗去那软榻上吃吧。”
阿二他们听到林小米的话,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立马捧着满满的一碗饭和菜,麻溜的朝着那软榻而去。
看着三人欢快的背影,林小米忍不住和姜大海笑道:“外公,你看好像我们虐待了他们一样。”
姜大海听到林小米的调侃,同样笑着说道:“不怪他们,他们这样做也是对的,咱们快去吃吧。”
“好,外公你尝尝这个鱼,我觉得他这个鱼做的还挺不错的,大概合你胃口。”
“嗯,我尝尝,哟,这味道还不错呢,很鲜美。”
“是吧?外公你多吃一些,没想到这华阳县的饭菜还挺合胃口的。”
“行,你也多吃一些,哎,你们三个菜吃完了就过来加一些,知道了吗?”
“是我们知道了。”
三人一齐回应着。
阿二白露还有望舒一边吃着饭,因为他们之前在牙行的时候就是熟悉的,如今又在一处干活,关系自然比旁人多亲近一些。
“阿二哥我觉得咱们这次的主家非常好,与之前那些主家相比,就像是我们的亲人一样。”
阿二和望舒听到白露的话,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林小米他们这个方向,见林小米他们没有发觉,便又转头对着白露说道:“谁说不是呢?我跟你说,但我知道是一户农家人把我们买了以后,我都快愁死了。”
“我以为到了这里,就是要一直帮他们干农活,下地拔草什么的。我一直都是在大户人家做活的,哪里下过地?”
“却没想到,到了这里后却发现并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在这里所干的活跟我之前在那些大户人家干的活也没什么两样,就像你说的,咱们的这个主家非常好不仅善良还很好相处。”
阿二说完后还一脸的庆幸,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望舒和白露。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这次是走了大运了才被主家给选中了!望舒婶子,你是不是也觉得咱们的现在这个主家很好?”
正在吃着饭菜的望舒,听到白露询问自己后停下了动作。
看着白露和阿二期待的眼神,笑着说道:“嗯,我也觉得咱们主家是一个非常好,非常好的人家!这辈子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主家,大概真的是我们上辈子积了德了。以后咱们可要对主家尽心尽力,以报答他们对我们的恩情!”
“望舒婶子我们知道了。”
三人聊得很愉快,只觉得碗中的饭菜格外的香。
几人很快就吃完了饭,店小二把东西都收拾走了以后,林小米就让所有人都下去休息了。
只是白露一直谨记着,自己是林小米的丫鬟坚持不回房间休息。
林小米拿她没有办法,就让她在房间里一起休息,反正那儿有个软蹋同样可以休息。
望舒说同样如此,并不愿回房休息,而是守在姜大海的门口,以便随时能听到姜大海的呼喊,便于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