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这炎热的夏日,这一大盆冰可是值不少,以前的他常年跟在朝阳公主的后面,公主一天也用不了这一大盆冰。
可想而知这冰块有多贵。
“鲁叔快些降降温,这天气可实在是太热了。”
说着林小米便把那个冰朝着鲁傲天的方向放了放。
鲁傲天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从外面又走进来了三个小孩。
这三个小孩约莫都在三四岁左右,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两个竹筒。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其中一个长得可爱的小姑娘便把手中的竹筒递给了他一个,并且甜甜的对着他说道:“爷爷,这个是果茶,可甜可甜了,冰冰凉凉的,喝到心里可舒服了,你快些尝一尝。”
鲁傲天连忙接过小姑娘手中的竹筒,因为心思都在那个竹筒上面,所以忽略了月儿对他的称呼。
随后抬眼看向洛阳山他们,发现洛阳山他们把竹筒中放着的一个小竹子放进嘴中允吸了起来,还一脸享受的表情。
随后在小姑娘期待的目光中,同样把那根竹子放进了嘴中吮吸了起来。
他发现那根竹子是空心的,嘴巴稍一用力,竟然就吸到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甜甜的水。
这一发现瞬间就让他眼睛亮了起来,随后又一口下肚。
一大杯果茶,鲁傲天四五口就给喝完了。
一开始他被热的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可是当这一杯果茶下了肚后,他的心里竟然瞬间就舒服了起来。
不止他喝完了,洛阳山他们也全都喝完了。
“唉,喝完这杯果汁心里可太舒服了。”
“快!阿月你们再去地窖里,给我们拿两杯来。总觉得这一杯果茶喝下去,不是太顶用。”
谁知道被喊了名字的月儿,立刻板起了小脸,把嘴巴从果茶上挪开,看着他爹没好气道:“爹,小米姐姐说了,这果茶里面加了冰,我们喝多了会对身体不好的,你怎么能不听小米姐姐的话呢?”
“若是爹还想喝,那就等过一会儿吃饭了再喝吧,现在是不行的。”
面对着小闺女的指责和教育,洛阳山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讪讪的笑道:“行吧行吧,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说起话来就是一套一套的。”
“爹不仅听你小米姐姐的话,爹还听你的话,行不行?”
月儿见她爹听了自己的话,板起来的小脸也柔和了几分,竟然还一脸欣慰的看着他爹。
“对呀,你这样想就对了,你现在是大人了,可不能这么任性,知道了吗?可别叫这个爷爷看了笑话。”
鲁傲天原本还在看戏,突然听到月儿对自己的称呼,只觉得有些心梗。
他明明看上去和他爹差不多大,为什么这个小丫头偏偏要喊他爷爷?
林小米发现鲁傲天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便也知道大概是因为月儿的称呼所导致的,于是便立刻开口对着小月儿说道:…“月儿,这个客人你要喊大爷,不能喊爷爷,这鲁大爷和你爹的年纪差不多,你若是喊爷爷可就有些不礼貌了”
听到林小米的话后,月儿忍不住鼓起了小嘴巴,不情愿的道:“可是小米姐姐,鲁大爷的头上都有白头发了呀,我爹却没有啊?”
众人听着小月儿的童言童语都有些尴尬。
洛阳山忍不住开口训斥道:“让你喊大爷就喊大爷。小孩子哪那么多的话!”
“快些跟着你哥哥弟弟出去吧,大人说话,小孩子还是不要在这里的好。”
月儿很聪明,此刻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扁了扁嘴巴,便跟着洛圆明他们走了出去。
随着几个小孩的离开,洛阳山这才颇为不好意思的对着鲁傲天说道:“鲁兄弟抱歉啊,家里小孩子被惯坏了,是我们这些当大人的不是。还望鲁兄弟莫要见怪。”
鲁傲天放下手中的竹筒,笑着对洛阳山他们道:“洛兄弟不用如此,我觉得小姑娘很可爱。并没有什么冒犯到我的地方。”
“在下也不是那种小气之人,会同一个小孩子计较的。”
听到鲁傲天如此说,洛阳山便不再开口了。
这他再傻也听出来了,鲁傲天话中有一丝不满,这丝不满并不是针对小月儿他们,而是针对他这个当爹的。
那他能怎么办?小月儿的性格跳脱,脾气秉性都比较不受约束。
这一时之间想让她改过来,恐怕也不行。
林小米见场面有些尴尬,于是便开口说道:“鲁叔觉得这个茶味道如何?”
见林小米询问,鲁傲天便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竹筒,随后又转向林小米,沉思片刻道:“这果茶味道很好,加上冰块味道绝佳。”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和喝到如此好喝的茶饮。”
有了鲁傲天这句评价,林小米非常的高兴。
毕竟鲁傲天可是常年跟在公主身后保护公主的。
可以想到,身为一国公主每天吃的喝的有多精致。
而作为跟在公主身后的鲁傲天肯定也时常能够受到一些赏赐。
那公主吃过的好东西,喝过的好东西肯定不在少数。
既然鲁傲天都说这是他第一次喝,并且味道还非常好,那林小米想要把果茶发展到京城的信心又强上了不少。
当时心情又好上了一些,笑着说道:“能够得到鲁叔的夸赞,真是我们的荣幸。”
“不敢当,不敢当,林姑娘客气了。”
随后众人又在一起随意的聊了一会儿后。李兰花和王秀秀喊吃饭的声音便从厨房里传了过来。
洛阳山和洛阳江兄弟二人随后便引着鲁傲天朝着厨房而去。
林小米则是去地窖里又做了一大桶的果茶。
刚送去了厨房,最后又端了两盆冰块进入了厨房。
一时之间,靠近后山的窗户和对门的穿堂风吹过,那两盆冰块瞬间给屋里的众人带来了沁人心脾的凉气。
让众人在这炎炎夏日也体会到了凉爽之意。
鲁傲天有心想要询问林小米,她为何会制冰?
要知道在他们西羽国,凡是会制冰的,那可都是非富即贵的。
她一个十几岁的农家女,又是如何学会制冰的?
念头在脑子转了一圈,却又觉得这件事情不该他来问,于是便也强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