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米话音刚落就听门外瞬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那是迎亲的队伍来了。
很快嘈杂的声音就停了下来。
门外过了一会就响起来作诗的声音,每个人的声音都非常的洪亮,好似要让屋子里的人听到一般。
几轮游戏过后,赵彬带着人打开了房门。
林小米就站在霍玲珑的身后,她第一眼抬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身穿大红旗袍的赵斌。
本人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想象中的赵斌是那种文弱书生类型的。
可现实中的赵斌竟然看上去十分的孔武有力。
大红色的衣袍都挡不住他那浑身的腱子肉,看上去格外的有安全感。
面容也还长的不错,配霍玲珑勉强合格……
不等她仔细打量,赵斌就上前拉住了霍玲珑的手。
被拉住手的霍玲珑,身子不由得一僵。
下一刻所有人的耳中都听到了赵斌接下来的话。
只听赵斌道:“娘子我来接你回家了。”
随后也不等霍玲珑回答,便拉着霍玲珑朝外走去。
接下来就是辞别父母的环节了。
值得一提的是,林小米还以为这一幕会是一副感人泪下的画面。
都已经做好了狂擦眼泪的准备。
却没想到朝阳公主和驸马却是一脸的笑容,好似他们家不是在嫁女儿,是在娶媳一般。
原本霍玲珑还酝酿着,努力保持不让自己哭。
见到爹娘竟然还能笑出来后,她那一点想要哭的心思也瞬间没了。
是所有流程都走完后,新娘就要离家了。
吉时一到,铜锣三声震彻街巷,朱红鎏金的龙凤花轿由八名壮汉抬着。
在漫天飘落的彩绸中缓缓前行。
轿身缀满明珠流苏,每动一步便叮咚作响,与前后百余盏宫灯映照的光影交织成辉。
郡主出嫁,规格自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比拟的。
就是一般的高门大户也是不行的。
护嫁仪仗绵延半里,前有金瓜钺斧朝天镫开道,锦衣侍卫腰悬佩剑昂首阔步。
中是数十名宫娥手捧凤冠霞帔、玉璋金器等嫁妆,器物碰撞声清脆悦耳。
后随文武官员家眷的彩车,锦绣帷幕随风轻扬。沿街百姓摩肩接踵,争相目睹郡主尊容。
这些都是属于郡主出嫁独有的待遇。
也是皇室的脸面所在。
孩童们追逐着撒落的喜钱,欢呼声与鼓乐声在城池上空久久回荡。
玲珑郡主的这场婚事办的十分的浩大,就连皇上都亲自派他身边的大管家送来了贺礼。
给足了霍玲珑和朝阳公主她们的面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皇上在给霍玲珑撑腰呢。
那赵家虽然说也是良善之家,可是谁又能说的准呢?
那些毕竟都是浮于表面的,想要给世人看到的,真正的内里谁又能知晓呢?
有着皇上在背后撑腰,谅那赵家不论怎样也不敢对玲珑郡主如何。
朝阳公主自然知道她皇兄的意思,心里十分的感激。
想着什么时候进宫,好的谢谢她的皇兄才是。
林小米和霍玲珑并没有跟着迎亲队伍朝着赵家而去,而是留在了公主府。
林小米小米还是第一次参加这古代的皇室的婚礼。
那些农村的婚礼相比简直不要太过盛大豪华。
村里的的那些婚礼与这些婚礼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看着那盛大的婚礼一下没想着试试以后她的婚礼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就觉得眼前一花,好似有什么挡住了她的视线。
一半抬头,竟然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
可柳之言不是去那赵家参加宴席了吗。又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这个站在她面前,挡住了她视线的是,正是同她说要去参加赵家婚宴的柳之言。
听到林小米的询问,柳之言轻笑道:“赵家已经派了别人去,我觉得我还是来这公主府吃宴席划算一些。”
林小米知道,柳之言说的这番话只是搪塞之言。
真正的目的还是想要陪着自己。
说不感动是假的。
“谢谢你……”
听着小米感谢自己,柳之言强压住想要拉住林小米双手的冲动轻声说道:“傻瓜,和我说什么谢不谢的。”
二人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一旁的洛婷玉就已经被柳之言的大胆给下了一跳
她没想到柳之言竟然这么大胆,敢在公主只是来找林小米。
若不是知道洛衡和她大哥去了赵家参加宴席,洛婷玉恐怕还会更加心慌慌。
前段时间她们已经去到洛衡洛风的住处。
那是一处二进院子,而且离主街比较远位置非常的偏僻。
那日林小米和洛婷玉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她们也没有买下人的钱,而是找了一个零时的大娘来给他们定时的打扫房间。
用洛风的的话来说,那就是洛衡没银子了。
其实洛风身上也带了银子,可是都借给洛衡买这处房子了。
别看这种房子不大,可却足足要了三百两银子。
要知道三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平日里吃菜什么的,他们都变得格外的节省。
幸运的是阿大会做饭,所以他们也不用再另外花钱找人来给他们做饭。
而阿大也仅仅只止步于会做饭!
味道什么的他保证不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熟了。
幸好他们这几人也都是不挑嘴的,只要能够勉强果腹,怎么样都行。
剩下的银子就留洛衡在官场上打点了。
洛衡进京只得到了一个在天牢里看管刑犯的职位,而且还不是老大的职位,还是一个二把手。
他这一个空降的二把手,上头不高兴,下头也不买,自然要花些心思去打点一番,努力的融入进那一个小集体。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京城混下去。
其实按照洛衡的功劳,所得到的职位根本就不止这样。
后来洛衡暗中打听得到的是,他的原本职位好像被京城里的一个官宦子弟给顶替了。
他原本还是一腔怒火,想要给自己讨一个公道。
可是最终又自己把自己给劝住了。
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拿什么去给跟人家相比?
人家家族都在这京城里,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人为他们效命,他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凭什么与人家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