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爹说的对!”
“她李兰花敢不我们,我们就敢去告她!”
李母现在都快要气疯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原本对他们事事顺从的闺女,现在竟然会变成了这样的性子。
若不是她还想要以后过好日子,刚才在洛家的时候,就已经同意和李兰花断了关系这样的。
这样的闺女,还不如不要。
可是一想到,他们以后能够靠着她大外孙过上好日子,又犹豫了起来。
万一他们的洛衡外孙以后当了大官可咋办?!
虽然现在他们还舍不得同那李兰花断关系,但是他们现在可以做一些事,让自个儿出出气。
李大柱和孟春草听到李母的话后,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兴奋。
对呀,他们两个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既不用和那李兰花,断亲,也能趁机拿捏住李兰花。
只要她李兰花还想要名声,还顾及家里的那些人的话,那势必就会对他们妥协。
到时候他们在借此提出来,让李兰花他们,送他们一家去京城找洛衡。
到时候即便她李兰花再不愿意,他们也会在京城落脚。
还是那句话,他们再怎么说,都是那洛衡的长辈。
他们去了京城后,就不信那洛衡会不管他们。
只要他还想在京城待下去,还想要顾及自己的名声,那就肯定不会放任他们不管的。
“爹娘姜还是老的辣,还是你们两个脑子好使呀!”
“我跟大柱还是年轻,根本就想不到这么好的招。”
李富父和李母听到孟春苗的夸奖,阴沉的脸如同被风吹散了乌云一般,露出了笑脸。
几人一直坐在牛车上密谋着,笑声也时不时的传出来。
坐在牛车另一边闭目养神的李文,听到他们的笑声后,微微的睁开了那浑浊的双眼。
嘴角忍不住扯出一抹冷笑。
这一家子还真不把他这个村长放在眼里呀,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那些阴损的招去害自己的闺女。
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不过他好像听说县城的泸县令与洛阳山他们十分熟悉。
更是与那叫林小米的姑娘关系不错。
既然这几人做事不留余地,那他也就不提醒他们了。
有些事情得他们自己经历了才会知道厉害,等他们吃亏了,大概就该收敛了。
想到这里,李文李村长又再次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在心里暗自为这几人默默的祈祷着,希望你们不会摔的太惨。
当晚李兰花都没有吃饭,今日发生的一切事情让她实在是吃不下去。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起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寻找洛衡。
喊了几声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她的衡儿去了京城,要去京城当官了。
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李兰花重重的叹了口气。
只是不论怎么样?他们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所以李兰花只允许自己颓丧了一会儿后便强迫自己起床了。
这家里大大的小小的事情,她还得帮忙看着点,孩子都那么忙,她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一帮孩子们才行。
今日林小米他们起来的也比较早,见李兰花还没有起床,便知道李兰花心里还是不舒服,便也没有去打搅。
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今天的洛家格外的安静,就连那些来上工的人,也都默契的轻手轻脚。
虽然他们在心里为着李兰花鸣不平,却也知道那是李兰花他们的家务事,他们这些外人不能多说什么。
得李兰花她自己想开才行,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
对于这些村民们的善意,林小米他们都微笑着表示感谢。
昨日发生的事情他们实在是都没有料到,村里人竟然全部都在向着他们一家,并没有因为那里家人说的话,而偏信偏帮
对于这一点,林小米觉得这洛家村已经彻底的变了一个模样。
对于这种改变,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十分的高兴。
李兰花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走出了门,众人见兰花出来了,纷纷对着李兰花打着招呼。
李兰花也都笑着,一一回应着。
他们不知道的是,李父李母回到家的第二日,就趁着天没亮,便偷偷摸摸的跑出了李家村。
他们的目的地很明显,就是县城的县衙。
直到他们走进县衙,看到在高台上端坐着的泸县令时,都在幻想着,他们即将让那洛阳山他们栽跟头。
泸县令原本也以为这就是一场简单的家庭纠纷,只要稍微惩戒一番就行了。
可是当他听李父李母说出洛家村洛阳山他们名字的时候,泸县令整个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立刻严厉的再看一下躺下跪着的二人,再次问道:“你二人状告的是洛家村的洛阳山河,李兰花是吗?”
李父李母并不知道泸县令为什么还要再问一次,他们只知道,必须要听县令大老爷的话。
于是便颤颤巍巍的再次说道:“是的!”
得到了确认后,泸县令只觉得后背冷汗都冒了出来。
随后招呼了站在一旁的木师爷。
在李父李母疑惑的目光下,轻声的对着木师爷安排了两声后,便不再理会跪着的二人,甩袖离去了。
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李父李母几声。
木师爷见县令都走了,旋即眼神犀利的朝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李父,李母呵斥道:“来人,把这不识抬举的二人给我赶出去,一人在赏他们几板子,以示惩戒!”
跪着的李父李母顿时傻眼了!
原本他们还以为这次举动能够给洛阳山李兰花他们造成不小的难关。
却万万没想到,他们以为的事情竟然发生!
明明他们是受害者,为什么这县衙二话不说就要打他们?!…
即便他们再怎么哀嚎哭求,木师爷都没有喊停,站在那里冷眼看着。
心中忍不住冷笑:好你们两个无知之人,他们县令大人打你们几板子都是轻的。
李父李母二人被打的惨叫连连,趴在地上,哭着求饶。
木师爷见也差不多了,便示意衙役们停手。
也不给他们解释,一群人就回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