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失败?
拉黑??
又???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不管怎么听都无端地会给人带来一种想入非非的感觉。
从厨房提了一壶茶给大家斟满水后,一直静静地贴在师姐身边的骆冬闻言立刻好奇地看向面前的岑东博。
李叔借着喝茶的姿势也偷笑了一下。
有感到被嘲笑的岑东博,“……”
如君子端方的男人额角崩起了青筋,咬牙道,“我还没求!”
洛南烛表示了解,“所以你果然被拉黑了。”
岑东博闷闷地瞪了她一眼,有这么当朋友的吗?
尽揭他短。
他泄气地拿过茶猛灌了一口,想不通,“……你当时是为什么会答应和左珏结婚的?”
怎么这两个结婚这么轻松,放他这儿就直接地狱模式了?
洛南烛闻言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当初,是我求的婚。”
所以这个问题他该问秋秋,而不是她。
岑东博,“……”
fine,是他草率了。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脸的岑东博识趣转开话题,“……我们还是来说说小鱼的事吧。”
洛南烛翻开聊天记录看了下时间,“她最后一次给我发消息是在半个月前,说让我不要担心,马上就能解决,所以后来我以为她是又接了什么其他的任务,才没空找我,没想到她竟然一直没回来。”
李叔,“我问过山省的同事,他们说小余从进了古墓后一直就没出来过,前几天他们去墓里探查,发现余鱼不在,墓里还有打斗的痕迹,担心出什么事,所以连夜报了上来。”
“我本来以为小余她只是暂时失联,过不久就会回来,毕竟这事也常有。只是,昨天晚上,门卫突然在我的办公室前发现了这个。”
李叔拿出一张纸条,将它展开放在了茶几上,继续道,“我预感不妙,就去找了东博,可他说他也很久没有和小余说过话了,所以我们就想着来找你了解下情况。”
洛南烛拿起那张纸条仔细地看了看。
五厘米宽的纸条并不是多特殊的材质,似乎是从文具店那种一元一本的绘画本上随意撕下来的一部分。字迹有些凌乱,看笔墨的擦痕,写字的人估计是个左撇子。
【鱼在南城区柯家古宅,危,速来!】
这行短短的字蕴藏的信息倒是丰富,洛南烛将纸条放下,好奇道,“没抓住是谁送的?”
“不。”李叔说到这个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尴尬,“人倒是找到了,是部里前阵子调上来的一个新人做的。只是……他今天和老汪去出任务了,暂时联系不上。”
一个新人?
洛南烛挑了下眉,“那人哪来的?”
李叔,“苏省。”
和山省八竿子打不着。
洛南烛垂眸,若有所思。
曲鹤白的辖区,看来得问问他。
“你没让楚师傅算一算?”洛南烛一边起卦,一边看向岑东博。
说起这事儿,岑东博也很郁闷,“师傅不在道观,小扇他们说他好像遇见了什么事突然出远门了,我发消息他也没回。”
突然出远门……
洛南烛想起前些天的第三卦,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楚师傅……该不会是怕她找上门和他算账吧?
她那位哥哥既然敢“算计”风星璇找上咚咚,那估计也应该去过天一观,找过楚师傅,说不准是当时露了什么馅……
越想越觉得楚师傅是在躲着她的洛南烛不知为何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不承认的确是她表露的态度不错,但,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竟然吓得一位老前辈就因为这事儿专门躲出去避难……
这实在是太……
洛南烛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事的荒谬。
不过,一想到沈南舟还在孜孜不倦地查她……洛南烛就觉得躲出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果,有可能。
那她也是挺想的π_π
默默发愁了一下之后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糊弄过去,洛南烛很快又把这事给抛在了脑后。
她看了看卦象,有些诧异,“小鱼她,的确是在柯家古宅。”
李叔闻言先是松了口气,但马上又皱起了眉,“她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岑东博却是很关心余鱼的安危,“她现在还好吗?”
“只是暂时被困住了。”洛南烛回道,“放心,没有生命危险。”
“估计和那个古墓脱不了关系。”
洛南烛抛起一块古钱,眼神中带上了些兴味,“有点意思。”
暗黄色的古钱在空中翻滚,几缕白烟从孔洞中穿过。古钱到达最高点后并未顺着重力落下,而是被白烟吞噬,起伏于烟雾中。
洛南烛指尖弹出一道玄力,灵巧的光球下一秒就钻入了云海,骆冬看着白胖的云雾鼓鼓囊囊的,像是在吞吐什么东西,眼神逐渐变得惊奇。
骆冬(两眼发亮):这招没学过诶!师姐,我要学这个!
岑东博和李叔倒是见惯了洛南烛这副算卦的本领,两人抿了口茶,按捺住急切静静地等着空中的云雾散去。
大约是过了半晌,不停膨胀收缩的白烟终于换了一个动作。
它慢慢向两边散开,下一秒,一道光屏出现在空中。
然后,就像是谁打开了电视一般,光屏中,出现了声音和画面。
【作者题外话】:小剧场:被求婚后的左珏
阿福发现今天先生的心情相当之好,具体表现就是——刚刚来汇报工作却不小心拿错了资料的销售部经理不但没有挨骂,相反还得到了一句温和的“下次注意”。
阿福不是很懂,所以……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结束工作提早下班的左珏闻言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些不可说的高傲。
阿福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自家先生去找夫人的背影挠了挠头。
啊这……他咋感觉先生这样子像极了阿禄家那只被送了许多罐头的猫主子呢?
脸上都写着,你们这些可怜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