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利嘴角含笑,高傲的仰着头看着一群记者争抢照片。
“姜染,这一下,我看你怎么洗的白。”
一个靠男人上位的臭女人,竟然还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这一次就让她知道你得罪的是谁。
记者们围墙轰到了许久,大概资料消息也交换的差不多了,兰利。撩了撩修长美丽的头发,一头浪卷在晃动之中,不停的抖动。
兰利优雅而又高傲的缓缓起身离开。
白玫意味深长的靠着墙壁,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从远处慢慢走来的人冷冷的一笑。
“你可真的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啊,难怪会忽悠到楠家的钱。”
能把事情演的这么绝,连哭带说的将这个祸水默默的引在别人的身上,这种本事可真是了,不得不愧是狐狸精的把戏。
她和姜染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友,能够看到这么一出大戏,白玫的心情瞬间大好。
兰利嫌弃的撇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直接从她的面前走过。
这个电视台主持人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她的那些事情早已名声在外,大家暗暗相传,互不说而已。
兰利的内心之中,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你这个话说的可就是有一些污蔑人了,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的,你可以直说,何必这么冷嘲热讽?”
白玫瞬间来了精神,不满意的扁着嘴。
“这是做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不过是想让两个人亲近一下而已,都有共同的敌人,成为朋友也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又何必这么计较。
兰利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向后退了半步,像是脏了像什么可怕的脏东西一样,用手不停的拍着身上的灰尘。
“有事吗?没事的话别挡路。”
见兰利一副人上人的表情,白玫忍不住的冷哼了一声,掐着嗓子尖声尖气的讽刺道。
“哎哟喂,真是看不出来呀,你这是攀上了哪家的高枝,让你脾气这么大?”
不过就是在外面陪别人玩儿的人而已,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太太嘛。
就算白玫再聪明,再有本事,再有妩媚手段,她和楠泽这点事,不用捅破窗户纸,大家都知道。
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上的一个男人是遇到了爱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只是被他利用,被他欺骗这件事情,深深的成为了兰利心中的一根刺。
她一双眼中全都是血丝,隐忍的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她一步一步带着强大的压迫意味一点点的靠近白玫。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其他人任由你拿捏,你对你格外容忍,我可不一样,你要是敢这样说我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
面对他如此强大的气场,白玫被吓得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直到眼前只剩下一阵空空的风吹过,再也看不到任何人影的时候,白玫才眨了眨眼,恍然回神,她满脸阴郁的对着兰利的背影做个鬼脸。
“呸,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还敢跟我发脾气。”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马克夹带着黑黑的厚重眼镜的男人,悄悄摸摸的跑了进来。
他贼眉鼠眼的左右顾右盼寻找了一圈,最后目光直直的锁定了白玫。
“白玫小姐,您知道今天早上在你们这个电视台这里开布的那个记者会吗?”
……
记者会的事情?难不成是在说?兰利的话?
白玫有些犹豫的低垂下眼眸,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这可真是太难抉择了,如果选择站在兰利这边,就不能够站在另一个人那边,可是现在两个人都有得罪她,到底在谁那边比较妥当呢?
反复思索了许久之后,白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记者会的事情你应该去问知道的人,不要来烦我。”
男子推了推厚重的眼睛,有些警惕地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确认没有看错之后不满意的嘟囔了两声。
“难道你不是知道的人?”
闻言,白玫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掩饰一下尴尬,忽然眼眸一转,不怀好意的对他勾了勾手。
男子瞬间七魂六魄都被勾走了,连忙狗腿的跑过来。
只听见她柔媚入耳的声音,仿佛把骨头都给酥掉了。
“我就算是知道内情,有些话也是不好说的呀。”
白玫眉眼含笑地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空圈。
“或许你应该想想,这么用心爆出这么劲爆的料的人,是不是有心,想要借过别人的新闻掩饰一些……”
“话我就只能说到这儿了,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
电视台门口。
刚从电视台门口出来,几个黑衣人一下子窜了出来,直接捂着兰利的嘴将她拖到车上。
“放开我。”
一番挣扎之后被粗鲁地扔在车上,四周一片安静,根本就没有人。
“你想要干什么?”
兰利浑身颤抖,恐惧不堪,声音嘶哑,而且带着抖动。
姜染步盈倾曼,身姿优雅,缓缓的从车上走下来。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扔在车上的人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
“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而已,不要这么紧张,这个忙,除了你以外谁都帮不了。”
何必这么紧张呢?居然敢把这种话往外说,那就应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才对,现在能向她讨回一些利息,怎么就这么害怕呢?
从没有见过眼前的人是这种表情,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兰利忍不住慌了神,警惕地试探着询问。
“你们到底要干嘛?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自己做坏事的时候不想着法律,别人想要对他做点坏事,就立刻拿出法律来保护自己。
姜染鄙视的摇了摇头,满眼嫌弃。
“真的吗?可惜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听说哎!”
说完,姜染。从包里面摸出一方手帕,缓缓的抬手,替他轻轻的擦掉额头上流出来的汗水。
“瞧你紧张的满头大汗,难道我还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一边说手上的力度一边默默的加重。
“你召开的记者发布会我看到了,哭的挺惨的,你那个朋友也也挺惨的,不过那个人是谁呢?”
那个人到底是谁根本就不需要解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都不愿意明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