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玖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孔,发泄完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既然秦景行还愿意去雪山为她采药,那就证明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苏歌,你就算没死那又怎么样,反正秦景行爱的人是我,他为了我可以让你遍体鳞伤,可以毫不犹豫逼你喝打胎药,同样也可以为了我在杀你一次。”
顾玖玖娇美的脸上起了阴险的笑容,哪里有半分娇弱的模样。
次日,秦景行早早的醒来,为他们娘三做一顿丰盛的早饭,刘次一见,立即跑到厨房。
“万岁爷,这种事情让老奴来吧。”
“不用。”
秦景行这些日子心情开朗,他迫切的想要为苏歌做些什么?
尤其是柳岩松昨晚下厨后刺激到了秦景行。
他之前为苏歌做那么多次她也没有夸过自己,但柳岩松只做了一次,瞧瞧苏歌把人夸上了天。
“爹爹,原来你和我一样,也喜欢做饭啊,难不成爹爹是个厨子?”
苏逸辰还不知道秦景行的身份,他听了许许多多关于秦景行的传说,大部分有权有势的官爷或者是商人。
苏逸辰没放在心上,无论秦景行是做官的还是商人,他都是自己的爹。
“厨子,这个称呼也没错,不过爹爹只是你们三人的厨子。”
“是不是别人觉得爹爹做的不好吃。”
苏逸辰使坏,和秦景行开玩笑,他咯咯咯的笑道,像是做了某种恶作剧一般。
“只怕我做了,他们没有胆子吃。”
毕竟秦景行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皇帝,哪有人敢在皇帝面前造次,除了苏歌。
一想到和自己好不容易和好的苏歌,秦景行眼底一片宠溺。
“逸辰,你将来要做什么?”
秦景行淡淡的问道。
“厨子。”
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么一个答案,他秦景行的儿子可不能只做厨子……
秦景行一愣,以为他说的是玩笑话,毕竟刚刚开始还不懂,也没有阻止苏逸辰。
苏歌醒来时,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秦景行的身上,一大一小父子两个低声交谈,有一瞬间让她觉得这是错觉。
“娘亲,爹爹和弟弟做好饭了,你快过来吃啊,咱们得多吃一点不能浪费了家里面两个大厨的手艺。”
苏逸笙洗漱好后看见苏歌在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嗯。”
苏歌脸色羞红,只是这样的悠闲又幸福的时光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过了一会儿,秦景行让刘次把孩子们送到了学堂,他和苏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家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苏歌原本以为挺尴尬的,没想到他们二人相处的自然又舒服。
“走吧,我们去镇上。”
昨天的鹅苗买回来了,十多个黄绒绒的小奶鹅,嘎嘎嘎的叫个不停,苏歌是习惯了,但秦景行越听越聒噪。
所以想要把鹅圈迁走,最起码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养着它们。
“其实不用你的人费心思,我自己就可以了。”
苏歌不想要欠秦景行人情,可秦景行却不这么想,他们两个人是夫妻关系,再说了他宠爱自己的女人难道有错么?
“我的人就是你的人,苏歌,这一点你也要和我分清楚么?”
秦景行脸上明显有些不悦,他拉着苏歌的手,苏歌脸色一红,连忙把手从秦景行的大掌中抽出。
“这里有人。”
“有人怎么了,我牵娘子的手旁人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他的态度霸道,牵着苏歌软绵绵的小手,仿佛得了珠宝一般,十分得意。
如果苏歌没有看错的话,秦景行这是在向别人炫耀么?
来到镇上,苏歌买了一些简单的工具,秦景行却没有想过要在鹅圈上面省钱,专门工人们打造,还好被苏歌及时拦住了。
“秦景行,没必要做那么好的,再说了这钱省下来给姐弟两买东西不好么?”
“好啊,苏歌,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秦景行知道这是苏歌在为自己省钱,真是贤妻良母,心里高兴不已。
“别废话了,咱们买完东西还得去谈别的事情呢。”
“听媳妇的。”
苏歌一愣,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秦景行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媳妇的。
他是皇帝,她充其量就是个乡野村妇罢了,虽然他们成亲有过孩子,可是以她现在的身份配不上秦景行。
苏歌暗自安慰自己,这种话听听就算了。
“我原本想着过段时间这鹅肉的价格就可以缓过来了,可是大半年过去了还是市场低迷。”
苏歌想起这件事,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也是,抱着一腔热血明明想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成绩,后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连本都赔进去了。
“那你为什么现在还要选择养鹅?”
秦景行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倔强,明明知道市场的情况还充当冤大头往里面跳。
“一回生,二回熟,除了养鹅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苏歌对她挺没信心的,因为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些年一直在和白鹅打交道,如果真的没有搞出点事情,苏歌还真不甘心。
也应了秦景行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自然是做我的皇后了,不然你想什么呢?”
苏歌面对秦景行深情的样子,内心一阵惶恐,她相信秦景行,可是心里面出现一个小人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你可以相信秦景行,不过你自己必须要有点事情做。
苏歌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她还有两个孩子。
若是秦景行不高兴了,他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两个孩子的命。
她拿什么保护苏逸笙和苏逸辰?
退而求其次,她拿什么养活自己?
摆在苏歌面前的不仅仅是秦景行的深情,多情总被无情伤,这句话苏歌之前是不理解的,当她看着秦景行明眸善睐,瓌姿艳逸,整个人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身让苏歌可遇不可求。
“我……皇后,秦景行,我答应过你和你重新开始,可是皇后这个位置我从来没有想过。”
苏歌苦笑,不管秦景行信不信,她终究还是怕了。
高低贵贱,不是你说没有它就没有,它就像是一个屏障紧紧的横在他们面前。
不管苏歌过去或者是停留,它就在那里,不偏不倚,正好把她和秦景行划分出一道深深的难以跨过的距离。
“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秦景行拦住苏歌,他的声音在苏歌耳边低吟浅唱,好不悦耳,深情款款,好一个翩翩少年。
只是苏歌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