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我是皇帝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秦景行眼神漆黑如夜,他怎么听不出来苏歌在和他唱反调,这个丫头故意气自己。
“大庭广众之下,你想要做什么,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苏歌被秦景行强行搂入怀中,紧紧的抱着,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让苏歌跑了。
“你的意思是白天不可以晚上可以,别人看着不行,如果别人不看,那我便可以。”
秦景行说话越来越不对,苏歌听的面脸赤红。
“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放开我。”
“不放,我是你的丈夫,抱抱你怎么了?”
秦景行如同一个没长大的小孩,故意和苏歌撒娇。
“你别忘了,我们早就和离了,在六年前。”
苏歌平静如水的表情下早就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他一而再的招惹自己,难不成还想要利用她么?
“我还有什么东西是让你放不下的,当初你娶我还不就是抓住我父亲的把柄好在日后杀了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苏歌心里倒没有责怪秦景行,因为他是一国之君,爹爹犯得是无法挽回的错,一切都是他们苏家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可为何苏歌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一提起此事就忍不住想到秦景行。
人心都是自私的,她以为秦景行可以看在她的份上饶苏峰山一命,但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根本不懂秦家的江山容不下苏峰山活着,就算是爹地没有错,可是爹爹必须要死。
“苏歌,我今天权当你在闹脾气,这句话可以当做没听到,可下不为例。”
秦景行眼神寒冰,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歌,把苏歌吓得低头不语。
她知道是自己过分了,没在说什么,二人一路上虽尴尬不过秦景行没在意。
苏逸笙不情不愿的来到了学堂,趴到桌子上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而苏逸辰乖巧的坐到第一排看着装作一副好学生的面容,津津有味的听着夫子讲课。
夫子对于苏逸笙姐弟两一个是苦恼不已,一个是赞扬无比。
还好苏逸辰听话,不然非得把夫子给气死。
几个小伙伴看了一眼姐弟两个,在底下窃窃私语道,“不是说他们的爹找到了,怎么不去接他们回家啊?”
“我看他娘也许是小妾,我娘说了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怎么可能会嫁给那样的优秀之人。”
“我娘也说了就苏歌那种姿色肯定是被主人家给赶出来了。”
正在睡觉的苏逸笙听到这些辱骂娘亲的话,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别看苏逸笙年纪小,但她的力气大,常年跟着宋婉蓉练武,她两个圆滚滚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始终抿着嘴巴。让人觉得有一瞬间和秦景行有些相似,他们都不喜欢废话,直接上手。
苏逸笙的这幅样子,顿时把这几个小孩给吓住了,放声大哭。
“夫子,救命啊,苏逸笙要打架了。”
“夫子,快把她赶走把,她不能在我们这里上学。”
一提起苏逸笙,夫子的脑袋就大了,这个小孩性子顽劣,让他如何去管教?
“苏逸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别多管闲事,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在背后说人闲话是什么感觉。”
苏逸笙本来不想搭理,但他们竟然在背后议论起来了娘亲,一个个都分明就是嫉妒。
娘亲只有她和苏逸辰,如果自己不保护好娘亲的话,愧对她这六年来的养育之恩!
“我们说的是实话,你不相信就去问村子里的人。”
“又不是我们先说出来的。”
苏逸笙眼神暗淡,低声说到,“找打。”
小孩子的拳头虽小,不过对付同岁的孩子绰绰有余。
苏逸笙犹如割韭菜一般,一个拳头接一个,赏给他们一人一个黑眼圈。
把夫子气的连声说到,“顽劣之徒,给我滚回家去,学堂再也没有你的位置。这一次你娘亲就算是跪在地上给我求情,我也不会收你。”
“呵呵,不分青红皂白的老匹夫,我早就不想待了。”
苏逸笙飞快的跑了出去,连声招呼也没有和苏逸辰打。
虽然苏逸辰也觉得苏逸笙的性子太野蛮了,不过她这次做得对!
苏逸笙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现在不能回家,不然的话苏歌肯定会揍她,就算是爹爹在也无济于事。
还不如去找宋姨。
苏逸笙刚来到宋家门口,就听见有人打斗的声音,弄的她心里面养痒的,赶紧推门而入。
“宋姨。”
苏逸笙穿着一身粉色袄裙,头上没有多余的装扮,只用了一个红绳绑了两个小团子,眉间点了一抹殷红,白里透红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细腻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笙笙,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宋婉蓉身穿青色衣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来,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眉宇之间透露着英气,看着自己最小最可爱的爱徒,赶紧把苏逸笙抱起来。
“你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把,让你娘知道你不去上学来我这里,又该吵你了。”
虽说如此,不过宋婉蓉还是十分喜欢苏逸笙。
不仅因为她长的可爱,还有和她一样从小就有一颗仁义之心。
“不是我不去上,而是夫子把我赶出来了。”
苏逸笙小手一摊,颇为无奈。
“这个月第多少次来着,不过学堂那种地方不适合你,咱们不去也罢,跟着宋姨好好的学习练武。”
宋婉蓉让武堂里面的人出去,自己有话要问苏逸笙,这可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
“咳咳,笙笙啊,我问你,你舅舅今天回来了没有?”
宋婉蓉提起那个自带仙气的白衣少年,脸色羞红,她等了他十年,甚至更久,虽然不见他的回应,但宋婉蓉心甘情愿。
“宋姨,我没见舅舅啊,要不然我去帮你问问娘亲。”
苏逸笙每次来时她都会问这一句,她不烦只是好奇,“宋姨,你不也是白莲教的人么?为什么不亲自给舅舅写信?”
“那不一样,你也别问你娘亲,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问问。”
随及她的脸色微变,叹气道。
“是么?我可是听娘亲说你好像对舅舅有意思……是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