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于见微以朋友称呼林致远,傅某少爷难得大度的没有阻止她胜造七级浮屠,站在一边不咸不淡的听着。
薛湛棋闻言嘴角抽了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感染面积多大?”
于见微比划了一下:“一整个后背。”
薛湛棋:“……”
薛湛棋提醒道:“如果情况是这样的,那我丑话说在前头,药量太大,得自负费用啊。”
傅言箴:“……”
看着傅言箴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薛湛棋理直气壮的说道:
“像你们这种只会吸血的资本家懂什么?研制这种药所需的材料并不便宜,加之刚研制出来,稀缺无比,自然是价高者得,漂洋过海的费用,你以为啊?!咱家虽然关系铁,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傅言箴嘴角抽了抽,无语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你管药够就行。”
薛湛棋嗤了一声,打趣道:“那药的价格可不菲,也是一笔数目了。”
傅言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于见微,淡淡的说道:
“不用高兴得这么早,本少财大器粗地很,就这点药费,还搞不垮本少,微微,你说是吧?”
更重要的是,傅言箴并不想于见微因为这个而一辈子欠林致远的人情。
在他这里,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能算事。
乍然被点名的于见微被他那暧昧又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有些懵懵的,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耐人寻味的“财大器粗”为何物!
于见微:“……”
这臭男人!!!
真是不分时候不分场合的调戏她!万幸薛湛棋并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
薛湛棋确实没有听出其中那层旖旎的意思,他被财大器粗的某少爷怼得无话可说,低低的骂了句资本家以后,忽然想到什么,怪异的看了两人一眼,如是问道:
“说起来,据我所知,目前为止,你们还是国内感染这种细菌出现的第一起病例,我说你们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何会如此幸运?优先体验这种新型的细菌?!”
于见微:“……”确实挺幸运的!!
说到这里,倒是又燃烧起了傅言箴心底的滔天怒火,提醒了他要早日找出凶手,早日将那人碎尸万段了!
于见微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说,最后只能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经过,然后以一句“一言难尽”做结尾。
薛湛棋听完,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随即问道:“你刚才说,刚烫伤的那会,你们的伤口碰水了?”
于见微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不能碰水吗?”
被灼伤或者烫伤,立刻以凉水冲刷创伤面以减缓疼痛,这难道不是什么医学常识吗?
“难不成还有什么医学禁忌?”
薛湛棋摇摇头,看了傅言箴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解释道:
“倒也不是不能碰,只是据我所知,正常来说被这种细菌感染了的伤口要二十四小时左右才会溃烂,你的伤口沾了水,让伤口提前溃烂化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