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箴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有意让她曲解自己的来意,“是这样没错。”
柳氏闻言,脸上先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想到自己大半年前的勾引,理所当然的觉得傅言箴是腻了于见微那个黄毛丫头、发现了自己的好了。
想到这里,柳氏便掐着嗓子,娇羞无比的邀请傅言箴进去她的院子里,“那傅先生赶紧进来吧,外头冷,冻着了就不好了。”
黑暗中,傅言箴无声的“啧”了一声。
按理来说,一个女人这个时间点邀请成年男人进去自己的院子,无论怎么看都有些意味深长的,就像是某种成年人见间的暗示一般,可破天荒的,傅言箴竟然没有拒绝。
他一言不发的顺从的跟着她进了院子,那模样好像当真是接受了柳氏的某种“邀请”一般,这让柳氏心里暗暗窃喜。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个她从见第一面开始便梦寐以求的男人即将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她就不可抑制的脸红心跳,心底既高兴又紧张。
似乎是担心傅言箴不安,柳氏一边走还一边“体贴”的宽慰他:
“傅先生大可放心,我不习惯太多下人伺候,早早将多余的打发走了,如今伺候我的只有一个小丫头,她早就睡下了,平时没我的传唤,也不会去打扰,不必担心会有人打扰到我们。”
傅言箴闻言,无声的勾了勾唇,那弧度,真是轻蔑极了。
柳氏把自己形容得跟多善解人意多好伺候似的,但其实真相是,她院子里之所以伺候的人不多,一来是因为之前于有光病了,二房得势,将她打压得很惨,有好些伺候的下人都被阮氏给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支配走了。
而另外一个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为了方便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情了。
人多眼杂的,还怎么偷吃?
柳氏将傅言箴领进了自己的屋子,一进门,就以“屋子里太闷热”为理由,意味深长的开始脱衣服,从厚厚的贵妇貂皮披肩开始,脱到了仅剩一件打底的雪白里衣。
坦白说,柳氏的身材的确很有料,紧身的衬衫很好的勾勒出了她引以为傲的身材曲线。
不得不说,年近三十的少妇风韵妩媚极了,那种看着你时带着点勾引意味的妩媚眼神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把持得住的。
只可惜了,这个柳氏一心想拿下的男人并非泛泛之辈,他可是拥有着“海城第一风流”、“无数失足少女少妇的开拓者”名号的阔少。
这些花里胡哨的名堂都是白叫的吗?
傅言箴看似吊儿郎当、流连花丛,却没有男人比他更洁身自好了。
鲜少人知道,他的自制力堪比柳下惠,这么些年,唯一在女人身上栽的跟斗,也只有四年前那次了。
想到这里,傅言箴的眸色暗了暗,不自觉的咬了咬牙。
柳氏脱了个透心凉后,转身回头来看着傅言箴,面上的神色无辜极了,煞有介事道:
“不好意思啊刚回来,屋子里有些闷热,傅先生热吗?热就脱衣服吧,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傅言箴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心道你当然不介意,可本少爷介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