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见微佯装听不懂洋文,是以每一次安德鲁欲跟她攀谈,都得经过一旁的翻译,这样无形中就给她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在傅言箴离开二十分钟左右,安德鲁终于坐不住了。
他感受到了于见微淡淡的排斥,开始给她灌酒,于见微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最后她提议玩摇骰子游戏,输了的人喝。
安德鲁显然并不想对她用强,因为这会大大的败坏他的兴致,是以基本上对于见微的要求有求必应,摇骰子的时候,两人输赢参半,是以于见微也不得不喝了好几杯。
她的面色渐渐陀红起来,在第四杯的时候,开始作出一副醉酒了的姿态,不住的摇手示意不能再喝了。
她单手撑着脑袋,闭着眼睛,一副微醺的样子,就连安德鲁尝试性的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时,她亦没有任何反抗。
安德鲁见此,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又猥琐的笑意,开始装模作样的吩咐一旁的翻译离开,他要亲自带她回房间“休息”。
于见微心里冷笑一声,拿过桌面上的洋酒,趁着他们交谈的间隙,毫无遗漏、毫不浪费的将藏在袖口的药包悉数给抖了下去。
“来……安德鲁先生,我们继续,喝完这杯……”她装作醉态,笑眯眯的继续给他灌酒。
安德鲁蹙了蹙眉,本不打算再喝了,可于见微这时却忽然站了起来,三几步走到他身边,柔若无骨的倚在他身上,将那杯下了药的酒水亲自送到了他嘴边。
这下安德鲁神魂颠倒的,身体反应比脑子快,并没有拒绝,就着她的手愉快的将一整杯酒都喝了下去。
亲眼看着安德鲁将这杯酒喝下去,于见微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地。
为了不引起安德鲁属下的注意,在安德鲁提出带她回房间“休息”时,她亦没有拒绝。
安德鲁的一众属下亲眼看着安德鲁带着于见微进了房间,房门紧闭后,才在房间门外头守了起来。
船舱里还在进行着歌舞升平的舞会,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外头的人完全想不到,此时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出惊险刺激的战斗。
于见微一进门后,便顺手反锁上了门锁。
安德鲁听见身后的“啪嗒”一声,顿时朝于见微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朝她扑了过来。
谁知于见微却一反醉态,在这时灵巧的闪身一避,躲过了安德鲁朝她伸出的手。
安德鲁见此,眯了眯眼,眉头蹙着,眼神似不解。
于见微冷笑了一声,第一次用洋文说道:“怎么?安德鲁先生这是酒喝多了,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了?”
安德鲁眉头紧皱,意外道:“你竟然会说英文?女人,你欺骗我。”
于见微不置可否,“你妈从小没有教过你,女人的话不可信么?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安德鲁闻言生气了,原本陀红的面色越发涨红,道:“你知不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于见微估摸着药效应该差不多发作了,淡淡道:“哦?什么代价?”
看着于见微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安德鲁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咬牙道:“你和你的丈夫一个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