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好停在酒店门口,云清欢和杜青下车后先仰头看了一下天空,暗蓝色的天幕中,零星看得到几颗星星。
她回复陆以琛:香港的星星没有香港的灯火璀璨好看
陆以琛回复:很累了吧,早点休息。
云清欢打了晚安发送过去。
这一晚,云清欢做了一个美美的梦,梦里她跟陆以琛骑着白马,在古香古韵的城中驰骋,而他们身上穿的都是古装。
陆以琛变成了古代的王子,他深爱着她,她仰慕他。
手机的闹钟吵醒了她,云清欢摁了闹钟,再小睡十分钟,第二次闹钟响起的时候她起床。
她到洗漱室里洗漱完,准备去片场。今天上午有两场戏,下午有三场,晚上没戏,还算轻松。
云清欢收拾好后还不见杜青来敲她的门,这不像杜青的风格。她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必须要去片场了,再晚一点又要被发难'耍大牌'了。
云清欢拿了包出门,到对面去敲杜青的门。
可是一直没人开门,房间里也没动静。走廊里客房部的阿姨告诉她:“里面住的小姐一早就离开酒店了。”
云清欢对阿姨道了谢,边往电梯走边琢磨,这么早,杜青会去哪儿呢?她到哪儿去也应该跟她说一声啊。
云清欢走进电梯,拿出电话给杜青打电话。
可是电话被挂断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我现在正忙,稍后给您打回去。一看就是自动回复。
云清欢顾不上再想杜青,保姆车已经在酒店门口等了,她上车,赶往片场。
云清欢一天戏拍下来,累得脖子发僵,她这一天也没见到杜青。今天有一场打戏,她吊威亚的时候摔下来,幸好不太高,不过她膝盖还是摔肿了。
云清欢回到酒店先去敲了敲杜青的房门,依然没人。
她回到自己房间,找了冰袋来冷敷摔肿的膝盖。别说,这膝盖还是疼啊。
正巧这时陆以琛打电话来,云清欢一抓起手机看到他的名字亲切的在手机屏幕上跳动就一股委屈。
她接了电话,道:“老公,我膝盖摔肿了,疼。"撒娇的味道好浓。
陆以琛的声音非常紧张,透着浓浓的关心:“怎么会摔了?有没有去看医生?擦药了没有?”
一连串的问题让云清欢很窝心,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我没事,不严重,你不要着急,我只是想让你关心一下子。”
陆以琛长舒了一口气,叮嘱她几句话挂了电话,稍后他给秘书琳达打了电话,让她买最近一班飞香港的班机机票。
云清欢没想到陆以琛会来,见到他的时候自然又惊又喜。
陆以琛连夜赶来,到的时候是凌晨,他敲开云清欢的门时,她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就算是在做梦,也让她先美一下再说。
陆以琛抱住她,裹着她的身子走进套房中,用脚踢上了门。
“你的膝盖怎么样?让我看一看?”
云清欢松开他,看着他蹲在地上,拉起她的一条裤管,没看到有伤,他又拉起她的另一边裤管。
当红肿发紫的膝盖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怎么弄的?再也不要拍戏了,拍完这部戏给我在家当全职太太!”
他胳膊打横,竟把她抱了起来。
云清欢发出一声惊呼,他可以这样抱她,看来最近身体养的不错。
他那么多问题,她一个也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抱着放在沙发上。他把她的腿放到他的膝盖上,卷起裤管,又仔细查看了她受伤的膝盖。
云清欢看着他的样子发笑,心里温暖,“好了,别看了,早就不疼了。”
他白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膏来,是早准备好的,从G城带过来。陆以琛拧开药膏,把药膏轻轻涂抹在云清欢的膝盖上,又柔柔的为她揉到发热。
“舒服多了吧?”
云清欢点头。
“效果好的话,明天就可以消肿了。”
“谢谢。老公,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了。”
陆以琛看着她笑开,这丫头,改口叫他老公了,不过这样称呼很受用,他很喜欢。
“累了吧?”云清欢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望着他:“我们去睡觉。”
陆以琛点头,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他的一颗心在听到她摔了膝盖就一直提着,现在终于放下了。
他们牵着手走到卧房,两个人一起躺下,陆以琛和衣而眠。云清欢朝他靠过来,窝进他的怀里。
早上的时候,云清欢的手机闹钟又响了,她刚想关掉,让陆以琛再多睡一会儿,他就说话了:“要去片场了?”
他起身,边揉着眼睛,边下床,走到客厅拿了自己的外套穿上:“我去买早餐,你快点洗漱。”
“哦。”云清欢看着他的背影无法拒绝。
云清欢洗漱完毕,换了衣服之后,陆以琛刚好买早餐回来。
他把早餐一一摆在餐桌上,递了一次性筷子给她:“快吃吧。”他转身走进洗漱室。
云清欢快速吃完了早餐,因为她看过表,时间已经不多了。
陆以琛出来,她正拿餐巾在擦嘴,看到他笑呵呵的说:“我吃饱了,你吃吧。我去片场,晚上见。”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
云清欢皱眉,见他要立马跟她走,赶快从餐桌上拿了两个鸡蛋和一杯豆浆给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在电梯里,云清欢把豆浆递给陆以琛。
两个人来到楼下,走出酒店,保姆车已经停在门口。
他们走过去,立马的司机探头出来说:“璀璨小姐换助理了呀?这帅哥除了老点没毛病。”
陆以琛狠狠瞪那司机一眼,在云清欢耳边问:“我老吗?”
云清欢低头笑,回答他的问题:“跟那些小鲜肉比起来,陆先生你是老了。”
陆以琛嘀咕:“小鲜肉?那我是老鲜肉。”
司机听到他这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两个人上车,司机启动车子。
酒店门口,周数戴着鸭舌帽,口罩,手里拎着两份早餐,看着这俩人乘车离开,眼中闪过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