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欢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
陆以琛极薄的嘴唇微微的向上扬起。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弧度。他就是喜欢云清欢脸红的样子和不好意思的样子,那样的她特别可爱。
云清欢没有说话,陆以琛因为身体的不适,也没有说话,他害怕出口说话就被温月看出了破绽。他暂时还不想让云清欢知道自己生病。
“饿了吗?我们去吃饭吧。”路过一个饭店,陆以琛开口询问道。他们还没吃晚饭,在外面吃完了回去也是很好的。
云清欢的肚子极其配合的叫了一声。
“咕噜咕噜。”她尴尬的抬起头,对一旁带着邪魅笑容的男人尴尬的笑了笑。
她在心里想道:“这肚子也太不争气了吧。”陆以琛首先的车。云清欢也立马跟了上去。
“这里会不会太豪华了,我觉得吃点清淡的就好。”极其微甜的声音说背后传来。
“就在这吃。”这是一家五星餐馆,不轮是外表的装饰还是里面的构造都和其他地方不同。云清欢去过很多大型的餐厅,但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外表和内部结构都不同的餐馆。
她一直跟在陆以琛的身后。服务员看见客人来了,热情的上前询问他们,“两位客人,点餐请到二楼,住宿请到四楼。”她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陆以琛和云清欢说着,陆以琛点了点。示意自己知道了。
服务员脸上依旧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但是心里却非常激动。
“哇塞,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帅哥,长得这么妖孽,是想吸引多少少女的芳心啊?!”她在心里这么想到,明显是一个花痴女。
两人来到二楼,二楼全是包间的那种,一人一间或者可以和不同的客人一起订购一件。来到吃饭的地方,陆以琛点了一些菜,询问云清欢吃什么。云清欢说,“随意就好。”
云清欢不知道这句话,到最后肠子都要悔青。陆以琛点了很多很多的菜,结果只有云清欢一个人在吃。
菜很快就被服务生端上来了。云清欢看见圆桌上摆满了菜,立马惊讶道,“我们就两个人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他的语气有一丝无语。
“吃不完。不是还有你吗?”邪魅的嘴唇扬起一丝弧度。
晕!这简直就是把云清欢当猪养?
正在夹菜的云清欢听见这句话,给了陆正了一个极其无语的眼神。
陆以琛因为身体不舒服,吃了一点就没有吃了,静静的看着云清欢。
“走吧。”没过多久,他就提议离开,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恶心,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桌上的菜就是没有胃口。
话说完就迈起修长的大长腿离开了,云清欢立马跟在了他的身后。陆以琛买完单就上了车,云清欢也跟了上去
“你,下去。自己走回去。”淡淡的几个字直愣愣的传到了云清欢的耳里。她刚开始还有一丝惊讶。但依旧坐在副驾驶上。
“没长耳朵吗?”陆以琛又下了一道逐客令。她大大的眼睛望着陆以琛。
“还有这么远我才不下去呢。”云清欢赖在车上,心里十分无语,感觉陆以琛像是有病一样。
她双手环胸,把嘴巴嘟着。
“反正我就是不下去,你有本事把我踢下去。”这句话出口,她立马就反悔了,她知道陆以琛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这是你说的。”陆以琛强忍着剧痛,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晕倒了。但是这个傻丫头还在这和自己犟。
“啊!你干嘛啊。你还真把我踢下来啊。”云清欢被陆以琛踢到了车外。
陆以琛看见云清欢下去之后,立马把车门关上,反锁。
云清欢拿着她的包包站在原地,使劲的跺脚,生气地对陆以琛吼着。
陆以琛摇上了窗户,云清欢没看见他看她的时候眼神带着一丝怜惜。随即又开车离开了。他不能呆久了,不然自己还真会晕倒。
“陆以琛!你神经病啊!这样好玩吗?既然不要我坐你的车,那你就别来接我啊!”云清欢对着渐渐离开的红色豪车怒吼着,她的声音吼的有些沙哑。现在越来越讨厌陆以琛了,他讨厌陆以琛这种脾气古怪的性格。
陆以琛透过后视镜看见云清欢在背后弯着腰,对自己怒吼着。他的眼前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云清欢就像一个被所有人抛弃的孩子,她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陆以琛,你混蛋!把我赶下来,你就不要来接我啊,你这么嫌弃我。说的我好想巴结你似的。”云清欢小声的嘀咕着,她的脸上显得很沧桑。
路上的行人很多,高速公路上也有很多的车,来来往往。这个世界是热闹的,但是云清欢的内心世界是孤独的,似乎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特别生气,既然陆以琛不要她,那她又不是没长脚,自己走回去。
她生气的离开了陆以琛把自己踹下来的那个地方。
陆以琛开车直接去找了常湛白,他开到一半的时候,似乎要晕过去了,立马掏出手机给常湛白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在中路这边赶快来接我。”他的声音很小,但常湛白却听得很清楚。话说完,陆以琛就用了过去,他事先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马上过来,您就在那等着我。”常湛白听陆以琛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不对劲。猜测到他可能是生病太严重了。
陆以琛满头大汗,他难受的又醒了过来。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额头。常湛白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
“陆总,您没事吧,都变成这样了,我让您别去接云清欢,您偏要去。”
常湛白看着陆以琛难受的样子,感觉自己很难受。陆以琛紧咬着下嘴唇,想要使这点疼痛向自己身上的痛苦少一点。
“没事。”声音很微弱,但磁性而魅惑的音调丝毫不减
常湛白二话没说就将陆以琛送到了医院。到医院常湛白让陆以琛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自己去挂号。陆以琛嘴唇发白,面色与墙混为一体,虚脱的他已经不能说出话来了,随意的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