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琛来到护士站询问一番,便直接来急救室门口。
白帆被护士扶出急救室,云清欢忙上来搀扶。
“他怎么样了?”云清欢向护士询问。
“轻微脑震荡,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回去休息就好就没事了。”女护士轻声细语的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云清欢刚要扶白帆坐下休息就听到身后传来陆以琛的质问。
还没等云清欢反应,就被陆以琛一把拉了过去。
白帆淡漠的捂着伤口离开了。
“怎么受伤了,跟我走,去大医院仔细检查一下!”陆以琛拉着云清欢便要离开。
云清欢一把挣脱开他的手掌。
“我不能这样跟你走。”云清欢看了眼陆以琛疑惑的眼神,“幸好是白帆路过救了我,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医药费我已经付了。还有?”陆以琛侧头正要跟白帆道歉时,却发现他人已经不在了。
陆以琛什么也没说,直接把云清欢带回家,帮她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却在无意之间看到了她身上的旧伤。
陆以琛一边处理着云清欢的伤口,一边柔情的看着她。
陆以琛拉了拉云清欢的衣服。却看见她身上的旧伤,眉头渐渐皱成一个疙瘩。
突然他放下手里酒精棉,一把将云清欢搂进怀里,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不见一样。
“呃,陆以琛,你怎么?”云清欢被这突然的袭击搞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旁边一人高的花瓶
“清欢,对不起,让你受伤了。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次!”陆以琛在云清欢的耳边呢喃着,温暖的鼻息打在云清欢的耳边,炙热而撩人。
“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而且这件事跟你也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跑到酒吧,才.....”云清欢挣扎着推了推陆以琛的胳膊,朗声安慰着。
不曾想却被陆以琛强硬的语气截了回去。
“别说了,你越是这样坚强,我的心里就越是难受,偶尔脆弱一回,给我一次保护你的机会!好吗?”陆以琛的疼惜之声,像是一潭沼泽,让云清欢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明知会窒息,却不肯躲避,也不愿躲避。
“你勒的太紧了,我快要窒息了。我真的没事!”陆以琛听到云清欢声音有些沙哑,这才把她松开,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你身上怎么会有旧伤,能告诉我原因吗?是和云家的人有关系?”陆以琛虽是在征求云清欢的同意,但语气中带着强硬
云清欢一听,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旧伤的位置,眼神不自觉的躲开陆以琛的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神。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提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也不能确定,一旦陆以琛知道她的过去,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她。
如此种种,让云清欢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惶恐不安。
看着云清欢犹疑的表情,陆以琛更加好奇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很难开口吗?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没别的意思。”陆以琛看着云清欢难为情的样子,也只好作罢。
“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云清欢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的过去和盘托出。
陆以琛跟云清欢一直谈到到很晚才休息。
云清欢可能是因为睡的太晚,一挨枕头便睡着了,也可能是将这些年心里默默承受的压力全部倾诉出来,精神得到了放松,所以睡的安稳。
陆以琛看着睡的香甜的云清欢,不断的抚摸着她额头的伤口,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
陆以琛深邃的眸子里漏出浓浓的疼惜之意,他把云清欢的胳膊放回被子里,又将被子重新盖好。
云清欢半夜睡起来,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人,莫名其妙伸出了手去,却被反握住。
陆以琛的目光灼灼,“这可是你主动的。”
“我……”
一夜过后。
陆以琛一早就起床了,床上的云清欢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起床了之后,他轻轻的帮云清欢盖好了被子,原本想叫醒她一起吃早饭的,想了想还是让她多睡一会儿了。
看着云清欢熟睡的样子,陆以琛拨开云清欢的刘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然后便起床离开了。
接着,云清欢也起床了。
云清欢翻了个身,摸到旁边冷冷的。
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没有看到陆以琛?他去哪了呢?
云清欢准备去洗漱间洗漱一下,经过客厅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挂在墙上的时钟,觉得很诧异,怎么已经这么晚了,都已经十点钟了,难怪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陆以琛的,原来是因为她起晚了。
在以前的时候,云清欢基本上不会赖床,就算最迟八点多钟也会醒来了,这次竟然睡到十点钟她才起来,不过这不关她的事,都要怪陆以琛。
云清欢在心里感叹,昨天陆以琛是不是吃了兴奋剂?要不然怎么把她折腾到三更半夜?
所以在云清欢的心里对陆以琛的印象也挺好的。
陆以琛离开家之后,来到公司里,在处理文件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关于云清欢的那些舆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就给他的助理打了一个电话,叫她来找他。
助理本来在外面办着事的,但是接到了陆以琛电话,听见陆以琛让她回去,助理连忙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了。
一来到公司里,就着急忙慌的跑来了陆以琛的办公室。
虽然很着急,但是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够少的,进陆以琛的办公室之前必须得要敲一下门,并且还要得到陆以琛的同意才能够进去。
跟在陆以琛的身边也有一些时日了,陆以琛平常有些什么小癖好,她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扣扣扣”助理站在门外,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陆以琛的手指在敲打着键盘,听见有人来敲门,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