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子言靠近,云朵儿已经彻底慌了,“言哥哥,我求求你,我……”
没有等她说完,陆子言就直接把她给打晕了。
他舌尖抵了一下后槽牙,转而看向了云清欢,眉眼狠厉,“接下来,到你了。”
秦斓手里拿着一个药瓶,一把攥住了云清欢的下巴,“给我喝下去。”
等到一切结束,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和子言的大计了。
看着秦斓急于得逞的表情,云清欢强烈反抗着,紧闭双唇愣是不肯开口。
“死丫头,子言,你过来帮我把她的嘴给扒开!”秦斓恶毒的脸被无限放大,云清欢有那么一瞬间的绝望。
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心跳不可控制地狂跳。
陆子言强行掰着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吓人,她甚至于都能够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抵不上内心的屈辱感,求生意识迫使她狠狠地咬上陆子言的手指。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
啪地一声,秦斓甩了云清欢一巴掌,“贱人!你敢咬我儿子!”
她哼笑一声,“秦阿姨你怎么这么双标啊?你们碰我的孩子就可以,我碰就不可以了是吗?”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长记性的,子言,把你手底下那几个小混混找过来。”
没有等陆子言行动,突然一声巨响,几个人看过去。
门口的男人脸色黑沉如墨,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降低,声音清冷寒烈,“再敢动她一下,我让你们今天走不出去!”
陆子言和秦斓没有想到YM的总裁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知晓自己的力量,和他对抗无疑是鸡蛋碰石头,但是今天要是让云清欢被救走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可是我大哥的女人,你……”陆子言颤抖着声音说。
陆以琛的眸光又黑又沉,秦斓的心猛然一震,总觉得那双眼睛莫名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
她一把将陆子言拉到身后来,定定地看向陆以琛,“传闻中YM总裁不近女色,想不到竟然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亲自下场。”
陆逸尘眼神十分犀利,看着被绑在凳子上的云清欢。
她乌黑的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妆容已经掉了大半,显得脸色有几分病态美,瓷白的肌肤上隐隐约约露出暗红勒痕。
这个女人的确不足以让他自降身份,只是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捏。
这是他陆以琛的底线!
“你们尽管拖延时间,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闻言,秦斓知道这只是他的说辞,但若是他们不放云清欢的话,恐怕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好,你带她走吧。”
“妈!”陆子言震惊。
“你闭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就不信云清欢次次都那么幸运。
陆以琛解开绳子,看到她手上的伤痕后,冷意涔涔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不明情绪。
稍纵即逝,连他自己都不会轻易察觉。
他将云清欢打横抱在怀中,走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后,陆以琛将她放在了地上。
面对他的目光,云清欢总归是有些别扭的,她心里乱得很。
如果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不!
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想法,说不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呢。
陆以琛低头,看着云清欢轻抿红唇,一副忸怩模样,莫名怒火充斥在胸腔。
这个女人拿出这副样子来勾引男人是又想攀高枝?
难不成她还看不上陆家?
“L,谢谢你。”
陆以琛的态度十分冷淡,“没事,我只是刚好经过,听到外面几个保镖谈起你来,我还有事,你能自己打车回去吧?”
云清欢抬起头看着他,一双仿佛浸了水的眸子里写满了各种情绪。
从上一次开始云清欢就觉得L似乎在故意躲避着她的目光,不过也有可能是想多了。
毕竟在她的眼中他一直都是如此绅士的人,和一个已婚女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也是理所应当。
倒是她……有些时候做的是不是有些出格了。
“可以,今天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说出去。”
陆以琛微愣,她不打算告发秦斓?
不过为了维持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并没有深究,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好,那我先走了。”
“嗯。”
云清欢也转身离开。
走出去几步后,陆以琛回头,看着视线里的纤影消失他才走向不远处的车。
“大少爷,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老爷子?”助理问。
“不必。”
既然云清欢让他保守秘密,那么她一定是有自己的考量。
他暂时也不想去插手这个女人的事情了。
“回南山别墅。”
“是,大少爷。”
云朵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外面的天黑沉一片,她内心充满了恐惧,趁此机会赶紧回了家。
裘鹤玲找她都快找疯了,听她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眼中恨意浓烈。
“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被YM总裁包养了!”
“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之前妈和你说过了,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后路,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好。”
第二天,裘鹤玲一早就拉着云朵儿去做造型,随后来到某私人会所。
云朵儿看着四周高雅的环境,有些无所适从,“妈妈,你带我来见谁啊。”
没有等裘鹤玲开口,目标就出现了。
“辛总。”
云朵儿顺着裘鹤玲的目光看过去,呼吸一窒。
只见眼前的男人一身黑,高大冷峻的身材惹人视线,面颊如雕刻般,只不过一双眼里隐隐约约透出的阴戾还是让云朵儿禁不住打颤。
辛格里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女人,脸上毫无表情,直接绕了过去。
裘鹤玲并没有就此打住,拉着云朵儿就又拦了上去,“辛总,我是云景涛的夫人,这是我女儿云朵儿,之前我们在宴会上见过的。”
听到这里,辛格里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若寒霜,“我不记得了。”
话毕,他阔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