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工作后,陆以琛的车等在门外。
云清欢坐进去,他忽然开口,“现在陆氏开了一家分公司,准备进军娱乐业,我希望你能进入。”
“什么意思?你要我一个设计师去当演员?”
陆以琛若有所思,“不,是明星,我得到消息或许你奶奶的失踪和一个女艺人有关,给你安排的经纪人是林晓晓。”
“真的?”
“嗯。”
林肯车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云清欢靠在椅背上。
“在想什么?”陆以琛见她神思恍惚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
她的手有些凉,陆以琛帮她拽了拽披在身上的西装。
“我想好了,为了奶奶我可以。”云清欢肯定回答。
陆以琛没说话,揉揉她的头把她拉到怀抱里拥住。
云清欢本想反抗,但今天经历的一切实在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也就任由他抱着了。
车子在马路上行驶了大概有二十几分钟,云清欢从陆以琛怀里起身的时候林肯车也停下来。
车门拉开,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两排高大的白杨树。
路是小径,红砖铺成,车不好通行。
走过去时恰好可以看看四周的景致,这里已经感觉不到城市的喧嚣。
陆以琛撑了伞,把他和云清欢罩在伞下,两人就慢慢从这条路上通过,路两边有沟渠,有农田,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谧。
路的尽头是一家农庄,一身蜡染蓝花裙的服务小姐领着他们进了包间。
菜是早就吩咐下去的,所以他们一到,服务生就将菜端上来。
陆以琛又吩咐服务生温一壶酒来,因为云清欢的手有些凉。
云清欢看到包间里有洗手间,站起来道:“我先去卸了妆再吃饭吧。”
陆以琛点头。
云清欢洗漱干净出来,温好的酒也送过来。
陆以琛看着不施脂粉的她微微勾唇,粉雕玉琢,吹弹可破大概形容的就是这样的女孩子吧。
云清欢坐在陆以琛的对面,他已帮她斟酒,温热的酒气四溢,缭绕在鼻息间。
陆以琛举起酒杯说:“喝一杯,你身上会暖和。”
云清欢端起酒杯问:“辣不辣?”
陆以琛已经一干而进,“你不是能喝酒吗?”
上次她不是喝的满身酒香,让不嗜酒的他也感觉馋?
“我不会喝酒。”上次被算计,她只喝了两杯就忘了自己是谁,找不到东南西北。
陆以琛微笑,眸中璨若星河,那样子十分迷人。
他拿自己的杯子碰了碰云清欢的杯子,“喝。”
云清欢皱眉,还是把一杯酒喝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听话,难道是被陆以琛的美色迷了?
一杯酒下肚,云清欢就感觉从喉咙到胃里,一直再到全身都暖和起来。
陆以琛又给两人都倒了一杯,“再喝一杯。”陆以琛又拿他的杯子碰碰云清欢的杯子。
大概是真被美色所迷吧,云清欢居然又喝下去了。
这一喝下去她的脸也跟着暖和起来,面容飞起一层绯红。
这样的云清欢很美,诱人。
陆以琛看着她放下酒杯,他知道这丫头是真不会喝酒。
“吃口菜。”陆以琛为云清欢夹了一块鸡块,“菜吃下去嗓子里就不辣了。”
云清欢白他一眼,整个人轻飘飘的,像陷在云朵里,那一眼飘过去像条情。
陆以琛忍不住笑意更深,“你还行吗?”陆以琛见她连菜都夹不到自己嘴里去,伸手握住了她拿筷子的手,帮她把菜送进嘴里。
吃了一口菜,云清欢站起身说:“我不要吃饭了,我要回家睡觉。”
再不回家,她就走不出这家农庄了。
陆以琛见她这样只有起身跟着她向外走。
云清欢两杯酒已经醉了七分,腿发软,脚步不稳,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落空,人走的摇摇晃晃,幸好神智还清楚。
陆以琛想扶她,被她一把挥开,“你是坏人,故意灌醉我。”
陆以琛勾唇,这丫头……
走出山庄,夜风一吹,酒气弥漫在黑暗中,夜也微醺了。
云清欢摇摇晃晃向车子走去,陆以琛在身后跟着她,打着伞,雨水把陆以琛的肩膀都湿了。而云清欢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淋到。
上了车,陆以琛把伞交给司机,风雨被关在车门外。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回别墅。云清欢醉酒后的好处就是不闹,昏昏欲睡。除了这个好处之外还有一个,任人为所欲为。
这个好处是陆以琛在抱她回卧房后才发现的。
别墅里花儿,草儿沐浴在晨光中,叶片上的雨珠被阳光照的晶亮。
绚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里,云清欢揉揉发疼的脑袋终于醒过来。
昨晚她醉的昏沉,又做了那种说不出口的梦。
梦是那样清晰,她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碎了。
现在醒来,身上火辣辣的疼。
怎么现在感觉好像还在一个怀抱里?
云清欢瞪大眼睛一看才知道不是感觉好像,而是实实在在的在一个怀抱里。一条结实粗壮的男性手臂绕过她的脖子,圈着她的整个身体。
而她自己好像一撕不挂,与男子脊背贴着胸膛。
她光滑的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子身上的体温,还有他强有力的心跳。
云清欢真想大叫,可是叫有什么用?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个抱着她的人会是谁。
陆以琛!除了他还会是谁?
云清欢气得一把挥开他搂着她的手臂,怒吼:“你给我起来!”
睡梦中的陆以琛也被她吼的醒过来,睁开凤眸看到的就是一张愤怒的想要杀人的脸。
见他醒了,云清欢吼道:“你这个混蛋!喜欢乘人之危是不是?!”
她抡起枕头砸他。
他挥起手臂挡住,顺势一把抓住她挥舞枕头的手腕,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拽入怀抱。
云清欢老老实实跌进陆以琛的怀中,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暧昧的场景一下让云清欢脸红了。
“放开!”
“你放开!”
“你这个混蛋!”
云清欢挣扎了几次都没用,陆以琛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牢牢的把她箍在自己的胸膛里。
“我可声明哦,昨晚我可没乘人之危。”陆以琛发声了,而且还是一副这种无辜的表情。
云清欢被气的不轻,又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挣扎开,“你这意思是说我勾引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