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靠近攻击我,这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可小战士既然这么来了,我也只能应战,挥舞斧子挡住他的阔剑,剑锋划过的地方有火星飞溅。
这剑不一般啊?很少有武器可以跟圣斧一较高下的,这种操作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要知道我可不想在这里毁掉我的圣斧。于是我刻意拉长警戒距离,避免正面争锋。
我们的任务是到别墅下的核心反应区,只要能毁掉那个该死的东西,就算用阿罗莎保护也能赢。我轻轻一跃,想躲开小战士的剑锋。
可他似乎追上我了,完全没给我躲闪的机会,我原本想引开他结果却被缠身了。这很麻烦,我一个滑铲到吧台下面,结果他穷追不舍。
一挥剑就击碎了我身后的玻璃瓶,我躲闪着庆幸没有被打到,可他还变本加厉不停跟着我。
“阿罗莎,给我一把剑!”我吼了出来。
所幸凯他们并没听见我说了什么,只见从身后飞出来了一把剑,径直打向小战士。那家伙一扭身就躲开了,身手是真的很不错。
我似乎瞧见他微微一笑,还点了点头。这人是在嘲讽我吗?我愣了一下,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挥剑的速度明显更快了,三两步就窜到我面前,提剑刺向我。
身后又一把剑飞出,刚好挡住刺向我的阔剑。弹了一下刚好落在我手中,我赶紧摆出防御的姿势。他说:“功夫不错啊,不过你这剑不要钱的吗?怎么那么多啊……”
“你也不赖,叫什么名字,说说看?”我回敬道。
“马修!”他说完后,继续进攻。
击剑般刺击的方式对于阔剑来说并不适用,但他似乎很喜欢刺击这一攻击方式,其实对于阔剑来说,劈砍才是更适合他的选择。
通过剑锋的交错,我总算看出来了,他的剑锋其实并不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的法术注入剑里,剑的品质就会变好很多,甚至不输于我圣斧的材质。
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直接用普通剑来跟他打,免得毁我法器。我问:“阿罗莎,能不能配合一下?”
她已经直接从我的意识里读取了我想要的方式,也明白了我打算怎么办。她说:“好的先生,正在调集此处埋藏的刀剑武器。”
我一会回旋将剑劈过去,我知道这剑交锋肯定会碎,果不其然直接就被击碎了。马修的剑本就不简单,被基因锁的能力强化后,简直不是人啊!
弗朗西斯先生被拦在后面,应该还坐在椅子上。我回过头一看,呀?!先生不见了……
“阿罗莎,快去找先生,给他一件护甲!”我着急了。
“可现在的情况……”她迟疑着。
“没时间了,这里一般来说还不会很糟,别把先生搞丢了!”我说着。
我用剑挑起掉在地上的咖啡杯,直接打在对方身上。地上的细碎物实在是太多了,这些都是我反击的材料,远程攻击永远比就近拼刀划算。
马修怎么可能就这么认输呢?他大吼一声,引爆了基因锁。跟我打个架,还需要引爆基因锁?这是要下死手的开始啊!
凯知道我无法引爆基因锁,引爆基因锁会将能力的限制解除,最大限度使用自己的隐藏力量,可我现在连自己现有的能力都无法控制,引爆基因锁不是添乱吗?
他一把推开我,示意我去核心反应区。他一个人抗住那么多攻击有些为难他了,可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不打开这该死的屏障,谁都不能取胜。
而且最严重的是,我们三个人是不可能一直撑到杀掉整个庄园的人的,如果没有绝对强大的力量是不可能威慑到对手的。
可不管是我用阿罗莎还是呼叫外援,只要核心反应区不被破坏就不可能成功。从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到核心反应区,就算最快,也要经过一楼的走廊,三个内室。
这还只是第一层,还有地下一层,地下二层,地下三层,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修建地下区域。
凯帮我挡住了马修的攻击,我迅速转移,这里的保镖不少,基本都配备武器。
“你哪来的剑?还那么多……怎么还源源不断,难道谁给你配备了专属支援?”凯狐疑地问。
“别想多了,用天罚的机器随便做一个远程支援就行。”我含糊地回答。
凯也有全球防御系统的权限,但他和我一样,脱离了EVE后就不再使用了。所以我暂时还不敢告诉他,怕他知道我回归EVE了。
从走廊冲锋,项链帮我吸收了大部分攻击,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拿着冷兵器的人们连靠近我都很成问题,更别说攻击我。
除了马修那样的战士,别人都还是很难办的。眼看着无法阻挡我,他们搬出了枪械,不停扫射。我有些担心项链护罩的耐久,不过阿罗莎却安慰我没事。
“阿罗莎,也给我来一把枪。”我说。
“枪?什么枪,这种行不行?”说完,地上飞出了一支长矛。
枪!带消音管的枪械。虽然消音管加装后,依然有很大的噪声,但对面都已经上天了,我还等什么啊?
“算了,帮我分析一下最快进入核心区的路线。”我说。
“先生,已经将策略图展现给您了。请问,要不要开启智能操控?”阿罗莎回答。
什么玩意?我问。阿罗莎解释说,通过神经操控系统,可以由阿罗莎调整我的身体行为,因为阿罗莎早就植入体内,有很多仿生元结构。
“可以可以,如果你能代驾,我也没意见的!”我说。
“正在启动。”
我分明感觉到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控制我的身体,我已经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了,这个能量反应很强,在身体能接受的最大范围内,它采取了最大的行动力度。
这个东西是真的很可怕,如果有一天阿罗莎被控制,我岂不是很危险吗?
“阿罗莎,这个东西能不能安装一个强制取消措施。”我问。
阿罗莎似乎早就知道这种情况了,虽然这很像不受信任的表现,但她也很理解,告诉了我取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