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粉先交给本王吧?”顾宁泽将手伸到程彦面前说。
程彦见过顾宁泽有了办法也就不多加阻拦,点了点头就将药粉放到了顾林泽的手上。
“这边,本王定要给齐家一个好看!”
“来人,从今日起加强世子院外的侍卫,记得要不分日夜的严加看守,但凡是院中的人一个也不准进出。”顾宁泽朝自己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卫吩咐。
“是,王爷!”侍卫答应一声便下去开始安排。
“好了,熙宝你先与你娘亲和程彦哥哥在王府中好好休息,爹爹这会要出去办件事儿,等一下就回来陪你们用晚膳。”
熙宝大概猜到了顾宁泽现在出去一定是处理相关的事情,随即也没有挽留,只是小大人般的叮嘱顾宁泽。
“爹爹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熙宝会乖乖在家等你回来用晚膳的。”
顾宁泽见熙宝这小大人般的模样有些哑然失笑,揉大手胡乱揉了揉熙宝的脑袋让她放心就离开了。
离开镇北王府,顾宁泽径直就来到了齐府。
因为顾宁泽身为亲王且又是齐若兰的丈夫,是故齐府的人也没有多加阻拦就让顾宁泽进去了。
顾宁泽锦进了齐府,既没有去找齐老爷子也没有去找张氏,而是直接就来到齐若兰在在齐府的闺房。
此时,院子中齐若兰正悠然自得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恍然间看见顾宁泽还有些不可思议。
“王爷!你怎么过来了?”齐若兰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顾宁泽好像在自己家一般,径直走到石桌前坐了下来。
“本王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景然因为胆敢带了皇上过敏的东西,现在导致皇上昏迷不醒,这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
齐若兰闻言有些惊慌,但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当日自己可是写了书信与药品一起送过去,按道理景然知道那瓶药粉是会皇上过敏的东西,如此定然不会沾染半分。
齐若兰想着心中安定了几分。
“王爷此话怎讲?景然好好的无缘无故带着会让皇上过敏的东西做什么,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依我看来十有七八是消息有误。”
齐若兰此时已经想好了,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件事情。
顾宁泽一早就料到了齐若兰不会轻易承认,当下也不想再说什么引起她的怀疑,起身便准备离开。
“既然你不信本王也别无他法,如此我便先离开了,毕竟事情紧急容不得半分耽搁。”
齐若兰虽然打死了不承认,但看着顾宁泽这个的模样也不像做假,越想心中越发不安,等顾宁泽只后便急忙打发自己的贴身丫鬟到街上去打听打听。
顾宁泽其实并没有走远,他站在一个茶楼的二楼,不久一个探头探脑走的丫鬟打扮的人从齐府的后门走了出来。
丫鬟并没有多做停留,朝着城中的一个乞丐聚集区就连忙走去。
“你们都过来,我向你们打听的事儿!”丫鬟趾高气扬地朝着睡成一片还衣衫褴褛的人说道。
乞丐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事儿,每当有这种人来到这里,他们就知道今天可以饱餐一顿了。
乞丐们蜂拥似的朝丫鬟拥去,丫鬟闻着扑鼻而来的恶臭脚下不断后退,直到距离乞丐们有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住脚步。
“你别过来,在那里说就行了!”
乞丐们看着丫鬟一脸嫌弃的模样,也识趣的停下了脚步。
“姑娘你只管问,这城中的大事小事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 一个乞丐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等说。
丫鬟半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急不可耐的就开口问:“你们可说了什么镇北王府的事吗?不论什么大事儿还是小事儿。”
乞丐们闻言,脸上顿时出现得意的笑容。
“姑娘您这一趟可不是白来,实不相瞒,我们前几天才听说了一件镇北王府的事儿,好像说镇北王府的世子犯了什么大错被镇半王打了个半死,如今还关在院中呢。”
乞丐说完,仿佛又像有所感叹似的自言自语。
“那世子爷真是可怜,不知道犯了什么大错才被镇北王打那般,有可听说打完后一片血肉模糊。”
丫鬟听完乞丐们的话有些焦急甩下一袋着银两就慌忙回齐府了。
然而就在丫鬟刚走不久,顾宁泽的贴身侍卫又出现在了院子中丢下一袋一看分量就不轻的银两。
“你们办的不错,这是奖励你们,但是记得管好你们的嘴。”侍卫说这话时,眼神中的凶狠丝毫没有隐藏。
乞丐们被侍卫凶狠的眼神吓得瑟缩不已,当下就连连点头保证。
丫鬟急急忙忙的回到齐府将这件事告诉了齐若兰听,齐若兰听后慌张不已,当即就跑去找齐老爷子。
齐老爷子先头并不知情,现在得知自己的女儿做了如此愚蠢的事情恨铁不成钢的怒吼,但是冷静下来后也不得不想办法擦屁股。
“这件事情不简单,其中必有蹊跷,你先不要轻易行动。”
齐若兰现在心中已经方寸大乱,只能以其老爷子作为主心骨,一听齐老爷子这么说也只能如此。
齐老爷子略微思考了一下妇儿又复而朝齐若兰说:“先将你身边的那个贴身嬷嬷交去镇北王府。”
老嬷嬷跟了齐若兰许久,齐若兰的内心其实是十分不舍的,但是为了儿子她只能忍痛割爱。
老嬷嬷被送到镇北王府后,熙宝们都知道这只是一只替罪羔羊,但也没有说什么便直接定了老嬷嬷的罪。
三日后,程彦和熙宝二人共同想了一个借口将小公主,小皇子们邀请到了镇北王府来参加聚会。
而另一边,顾宁泽也写了信送去齐府给齐若兰,信中只说有皇上聚会上想挑顾景然进宫伴读,齐若兰作为顾景然的母亲让她过来共同商议一番。
拿收到信,齐若兰看皇子们的确在镇北王府便信以为真。
镇北王府中,夜色仿佛蒙上了一层白纱,齐若兰的院中,除蝉鸣再无其他声音。
就在齐若兰享受着夜晚的寂静时,窗前忽然飘过一道布满血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