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府中的老人,本王便信你一次,此事绝不能姑息,必须给我严加审问,一定要将事给本王清清楚楚的弄明白了。”
管家听顾宁泽说信他,浑身的冷汗才止往外冒,两只颤抖的手相互摁了摁,管家连连点头。
“奴才定然不会辜负王爷的信任,定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知道现在气愤也没有用,只得挥了挥手对管家说:“你先下去查,有了任何消息就来回禀本王。”
“是,奴才遵命!”
管家忙不跌的就往院子外走,估计是想去严加审问关押起来的人,既能给王爷一个交代,也能还自己一个清白。
然而,尽管是一个晚上的审问,管家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就在管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平日里一个名不见经转的仆役来给了他一个惊喜。
“管家,奴才听说您最近正在追查库房中古董丢失的事儿,今日赶巧,奴才在上街采买的时候路过拍卖行,见里面正拍卖王爷很喜欢的那对红瓷白净瓶正在被拍卖拍价是五万一对。”
“你所言非虚?”管家声音中略带一丝期待的问道。
“奴才敢以小命担保,我的确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对花瓶,当时王爷将这对花瓶拿回府时奴才还看过好几眼,奴才一定不会看错的。”
“好!你先下去吧,若此事弄清楚了真如你所说,本管家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仆役开心极了,只觉得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
管家还没有走出院子,管家便像风一般的从他的身边跑过。
好不容易有消息,我要赶紧将消息告诉王爷去,若是晚了恐怕就来不及啦!
管家风风火火地就到了顾宁泽的院子中。
“王爷,奴才有府中古董摆件的消息啦!”
书房的门啪的一声就打开了。
“如何?可知道是谁偷盗的了!”
管家身体抖了抖。
“昨天晚上奴才已经严加审问了与此事有关的奴才,但他们都不承认是自己所为且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奴才来是因为有一个采买的仆役在拍卖行看见您喜爱那对红瓷白净瓶正在拍卖,不敢耽搁便先过来告诉王爷。”
“拍卖?”顾宁泽的语气中带着一些不解。
“回禀王爷,是的,那对红瓷白净瓶正以五万一对的价格在拍在。”
顾宁泽闻言也不再敢耽搁,吩咐管家去账房子支了银子就忙往拍卖行赶去。
等顾宁泽堪堪赶到拍卖行时,拍卖师手中的锤子马上就要落到桌面上。
“等等!”
顾宁泽顾及大吼出声会坏了自己的形象,只能让管家先行打断拍卖师手中的动作。
在场的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拍卖师的手中的锤子,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都是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不知在下是何意?”
开得起拍卖行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见有人敢在拍卖行中闹事就冷下声音询问。
望先生谅解,在下不是有意打断,只是我家老爷有事要与您这里的管事商量商量。
看着管家身后身姿挺拔如竹的顾宁泽,拍卖师如此有眼力见儿的人,大概又知道他的身份不一般,在这聚满富贵之人的京都中他放缓了态度。
拍卖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对管家说:“那便先请您二位到后堂稍等片刻,在下马上就将叫管事叫来。
顾宁泽站在管家身前由拍卖行的一个小丫鬟带到后堂之中。
“贵客稍等片刻。”丫头面容长得清秀,声音也是三涧中的清泉般悦耳动听。
顾宁泽点了点头,没有做声。
不久之后,小丫鬟又去而复返。
“这位老爷先请用些茶水点心,我们管事马上就来。”
这个拍卖行不愧是京都中最有名的拍卖行,服务简直是周到备致。
顾宁泽抬起茶杯小口的品着茶,不大一会儿后一杯茶便也见了底,而此时,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也在快步走了进来。
青衫男子也算常年混迹在京都的上流圈子,才一眼就认出了顾宁泽是大名鼎鼎的镇北王。
“草民不知镇北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照顾不周还望王爷见谅。”
顾宁泽抬了抬手,让管事不必多礼。
“本王今日过是有事与你商量,再者是有事于你打听。”
管事闻言有些不可思议,自己一个小小的拍卖行管事能有什么事是能与镇北王商量的?还有什么事是值得镇北王亲自来打听的?
管事拱了拱手,对着顾宁泽恭敬的说:“能帮到王爷是草民的荣幸,王爷只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宁泽很满意这个管事的态度。
“这第一便是你们正在拍卖的那对红瓷白净瓶是本王的喜爱之物,但是因为府中遭窃丢失,如今本王想将它赎回来。”
管事闻言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让自己白白担心一场。
“这既然是王爷的喜爱之物那王爷赎回去也是应该的。”
“第二便是本王要知道是谁拿来你们拍卖行的?”
我一番顺藤摸瓜的查问,顾宁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嫡子拿来卖的。
镇北王府中,顾景然正悠然自得的躺在自己院中的摇椅上。
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赵侧妃温柔大方的看着顾景然,“世子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晒太阳呢,王爷可是知道了您将家中的古董拿去典当,这马上就要回来找我算账了。”
顾景然闻言,马上就从摇椅坐直了身体。
“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顾景然慌了神,也顾不得赵侧妃还在场就焦急出声。
赵侧妃的眼中满是不屑。
“这王妃姐姐还在齐府中养病,世子爷不去去陪陪姐姐,想来王爷气消了便没事儿了。”
“对对对!我到齐府去父王就不能责罚我了!”
顾景然害怕走晚了顾宁泽就回来了,东西也没有拿,坐了马车就往齐府去。
“呵,这世子看来也是个蠢的。”赵侧妃不屑的冷笑。
这边,顾宁泽刚回到镇北王府便勃然大怒让人去是把顾景然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