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突然变得如此严肃,熙宝一时之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随即呆呆的便说了一句:“啊?对不起什么?”
见着熙宝如此迷迷糊糊的模样,程彦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熙宝的头,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
“没什么,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程彦眼中满是深情的望着熙宝的眼睛说。
被程彦如此直白的表白,熙宝一时之间闹了一个大红脸,随即有些羞恼地拍开程彦的手道:“你做什么呢!都被封亲王了,怎么还如此没有规矩!”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熙宝已经好久没有对着程彦露出如此小女儿姿态了。
看着熙宝嫩无比的小脸,程彦恋恋不舍的盯着,就连眨眼都有些不舍。
“哎呀,你看什么看!”被程彦如此直勾勾的盯着,熙宝有些羞恼的掐了掐程彦腰间的软肉。
感受到腰间一痛,但程彦并没有并没有因此移开目光,反而是看着熙宝的眼神变得更加热烈。
熙宝便程彦如此死皮赖脸的动作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到了最后还是程彦见她实在是羞得厉害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饶过了她。
“好了不逗你了,但是熙宝你要相信我,从始至终我钟意的人都是你!”程彦看着熙宝坚定地道。
早在当日熙宝说出自己就是哑女的时候程彦便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当时他之所以觉得自己对哑女有意也只不过是因为哑女的身上有着许多与熙宝相似的地方罢了。
在觉得自己配不上熙宝的情况下,他只能去选择与熙宝最为相似人,如此一来,他也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熙宝就在身边。
原本看着程彦恢复了正常熙宝还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她没有想着程彦会跟自己说这个。
好像是的,自从这件事以后,自己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免提起这件事,如此一来也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
熙宝现在已经不想问程彦要什么解释了,早在想通的那一刻她便决定再给程彦一个机会了。
“嗯!”熙宝的声音低如蚊虫震翅。
在凉凉的夜风中,程彦与熙宝平和的解开了双方心中的心结,而两人的手也在桌下悄然的牵在了一起。
皇宫中,被软禁起来的皇后蓬头垢面,再不见了当初的雍容华贵。
“贱人,他们都是贱人,都是他们害都本宫与皇儿如此境地!” 皇后被头发遮掩着的双眼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而一双手的指甲在地上都抠出了鲜血,却不知疼痛。
“娘娘你不要这样,正因为他们对不起咱们,咱们才不能如此轻松的放过他们!现如今太子爷被贬出了京,如果您再不坚强起来,还能指望谁来报仇?”一直跟在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看着皇后如此模样,脑子灵机一动,便如此宽慰皇后。
原本宫女说这个话只是想让皇后重新振作起来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后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对,本宫不能颓废下去,我还要给我儿报仇!”皇后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冲到梳妆台前就为自己整理着仪容,只是她越整理,妆容却越来越乱。
几次都没有将自己整理好,皇后恼怒的将梳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落在地。
“啊!” 皇后发癫的大叫,而这一幕落在宫女眼中竟然有些失心疯的预兆。
心惊之下,宫女也再顾不得尊卑有礼了,几步上前便将皇后的手压了下来。
“娘娘自然是不会弄的这种卑贱的活儿的,娘娘快些坐下,奴婢来给您梳!”宫女按住皇后的手,语气温柔的对皇后说。
被宫女这么一安抚,皇后呆愣的坐了下来,直到宫女给她梳理好了头发她才回过神来。
“去将暗卫给我本宫叫来!”回过神来的皇后冷声吩咐,其声音之阴寒使得早已习惯的宫女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今日,下了早朝以后程彦便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中,而程彦刚一迈进御书房皇上便开了口。
“如今因为太子做下那事,朝中的大臣都说此事与皇后脱不了关系,现在正一个个都在让朕废后,朕想着皇后刚嫁给我时帮了我不少,并且想着这件事毕竟与你相关,所以就叫你过来问问你的意见。”皇上说着这话的时候有些期待的看着程彦,应该也想看看他会如何回答。
程彦闻言,便知道皇后在当年的龙位之争中没少出力。
“皇后娘娘困在这深宫之中能做的不多,父皇不如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她这一次吧!”程彦带着善意的说。
听程彦如此说皇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本来他就心软不想废了皇后的,现在听程彦也如此说当然心情大好。
这边,皇上与程彦谈过话后已经下了决定放过皇后了,但另外一边的皇后却想着报仇又开始作妖了。
“嬷嬷,你说如今要怎么才能将那几个本宫的眼中钉肉中刺除去?”皇后看着嬷嬷急切的问。
嬷嬷思考了一下,随即碎碎念似开口说:“如今摄政王去了边关还没有回来,但是他前些天来了信说胜局已定不久便会返京。”
“依老奴所见,摄政王妃势必会带着福康郡主去寺庙为摄政王祈福,而二皇子现在又在追求福康郡主势必也会跟着去,倒不如趁着他们上山的时候将他们…”老嬷嬷说完还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皇后听着老嬷嬷的话,原本暗淡无光的眼中也逐渐泛起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对!到时候就让暗卫们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伏击他们,将他们永远留在那山上。”
似乎是找到了新的目标,皇后一下子便又重新焕发出以前的光彩。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阳光洒在林间缓缓行驶的马车上,而马上中的几人也融洽的聊着天。
“有刺客!”突然,马车车夫大力拉扯缰绳使马车停了下来,而跟在马车周围的侍卫也朝着前方扑去。
“王妃,娘娘快跑,他们人太多,我们怕是顶不了多久了!”一个侍卫捂着流血的手臂跑到马车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