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想着你一个人兴许会觉得这里陌生所以才赶紧忙完了我那头的事情过来陪你,见你在睡觉不忍心打扰你,一直都等到现在,你一醒来却这么对我吗?薇淳!”俊美的面容有些伤感的道。
“这次怎么不叫我淳儿了?不会是顾及着美人在场,不好意思吗?慕容颜修你可真是虚伪!”像这种鬼话,夏薇淳压根就一点都不想听,想到了今天的早上的事情,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怒火袭来:“说吧,今天早上你还往香炉里面放了点东西对吧?没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还会害怕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慕容颜修的脸上有些为难,出声以示安慰:“别这样薇淳,我只是害怕你会趁我不在跑了怎么办?这里四周都是树林,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不是?”
看慕容颜修一脸真诚,虽然不太想愿意的相信的,可夏薇淳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那你说说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呢?我也不能一直都呆在这里吧?王府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呢!”其实一点屁事儿都没有,夏薇淳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先不要着急,再多玩儿两天不好吗?月悠跟你看起来都相处的不错,你就当做是外出几天放松放松。”
“放松你个鬼啊!慕容颜修你说说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那叫人干的事儿吗?你怎么好意思给我说这些鬼话啊!”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夏薇淳整个人都头大,慕容颜修居然还敢给她美化?
听到夏薇淳这么说,慕容颜修忍不住皱眉:“你这个女人,都说了你果然是不知好歹的,来,把这个吃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嘴里就被突然塞进了一颗东西,惯性的嚼了嚼之后,居然还带着一股子甜味儿!
“味道怎么样?”
“还行……不是!慕容颜修你别岔开话题!现在!马上!送我回去!你跟你的小美人待在这里不好吗?干什么非要拉上我?”天真的慕容颜修,以为给点好吃的自己就能妥协吗?虽然说,这颗糖豆的味道也确实可以。
“薇淳这可是只有宫里才有的,女人用来补气血的良药,你吃的这颗,太医可是足足言钻研一年之久的,就这么吃了,居然也说点感谢我的话。”虽然平时性子差异很大,但到了这个时候,却是那样可爱,慕容颜修勾唇轻笑。
“是……是嘛?你能这么好心?那先谢谢你了。”看慕容颜修这个样子,恐怕今天也是说什么都不可能让自己的走的,想起了那个时候的慕容颜修,夏薇淳很清楚她得有分寸,断不能轻易的惹怒了这个男人,因为她知道若是这个男人,恐怕她一时也不好招架的。
“等下晚膳就好了,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就命人多做了几样,听月悠说你睡了挺长时间,早膳也没吃,等下要多吃点。”慕容颜修说着,便伸手抱起了夏薇淳,接过一旁的侍从递过来,事先用水润过的丝帕,细细替她擦拭着脸蛋儿。
“得了得了慕容颜修,还是我自己来吧。”夏薇淳承认她是有些被吓到的,这慕容颜修是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不成?
用晚膳的时候,慕容颜修也是不停地给夏薇淳夹菜,反而花月悠却被他冷落在一旁,夏薇淳看在眼里确实没什么感觉的。
她可不会认为慕容颜修对自己是真心的,不过都是有目的而来的罢了,不过既然他喜欢这样,夏薇淳也只是稍微配合了一下。
饭后,一时无聊,得到了慕容颜修的准许,夏薇淳便一个人去外面随便转转,不过也只能在楼内而已。
里面四处都只是点着一根昏暗的蜡烛,因为有点害怕,本想一个人,便忍不住叫上了屋外的一个侍从。
“你跟你那个朋友来这里多久了?平常难道一直都在这里面待着吗?”后面的少年看起来约摸有着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在身后跟着。
“回夫人的话,奴才自小无依无靠,是殿下好心收留,所以奴才便一直跟小竹在这里照料。”
那说起来慕容颜修还挺好心的?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瞬间没有了,这大的一座阁楼,看起来就只有这个少年跟那个叫小竹的两个侍从,但是看起来这里却一直都被打扫的格外整洁。
房间也挺多的,不过大多都是摆放着丛书跟一些箱子,除此之外便无其他。
说起来青丹皇上当年应该也是很爱周皇后的吧?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她而建造了这里,只是为了最后却选择荒废掉这里呢?而且现在来看也只有慕容颜修还对这里很有感情的样子。
“这么多间房,也没什么人住。”四处漫无目的的逛着,夏薇淳嘴里嘟囔。
“谁?”突然手腕从身后被人拉住,夏薇淳猛的扭头一看,才发现来人是慕容颜修,那名少年仍安静的站在身后。
“觉得这里怎么样?”慕容颜修很自然的将夏薇淳搂在怀里,可是这次夏薇淳却是没来由的有些排斥的。
这个男人好像对谁都是这样,她跟他有那么熟吗?以为所有人都会莫名奇妙的喜欢上他不成?简直可笑至极!
“没怎么样,只是这么暗,怎么都不知道点个灯啊?”夏薇淳不着痕迹的推开了慕容颜修说道。
“薇淳你在讨厌我吗?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吃醋了?”
“我去!慕容颜修麻烦你清醒一点!我可不是花月悠,更不是你那些整天围着你的佳人们!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吧?”夏薇淳神情并没有很激动,从头到尾都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笑。
“我就知道,不过猜的罢了。”慕容颜修车似乎毫不意外夏薇淳会这么回答。
“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了什么要接近我的目的,我就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和亲公主,还是个庶出的,而且还毁了容貌,你贵为一国高高在上太子殿下,怎么就偏偏对我的态度这么特殊呢?我要是再年轻个两岁,说不定就真的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