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子似乎仍不死心,竟开始在她面前数落着花月悠的不好,这让夏薇淳一听便怒了。
“公子这番话可真是好笑,我的夫君怎样,那都是我自己选的,公子这么说,会不会失了气度!”花月悠可是她的好朋友,所以她怎么可能会让忍受旁人在她面前说花月悠的不好呢?
“而且,公子好像还没好好跟我说说,你的身份在这金灵又是那个?我还真的非常感兴趣呢!”她勾唇微微笑道,很明显是完全不不把这样的人放在眼里的。
那名男子在听到夏薇淳问起他的身份时,脸上似有些洋洋得意,“夫人,在下的身份,在这金灵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哦!即便是圣上见了我,也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哦?这么厉害?你怕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吧!”听罢夏薇淳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完全不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
而看到他脸上那股莫名的微妙神色,夏薇淳笃定,看来自己都猜对了啊。
“所以啊夫人,您不如跟了我,我向您保证,往后我一定只爱你一个人!”说着,他便直接上前抱住了夏薇淳腰身,一把便将夏薇淳给压上床上。
不过这个过程夏薇淳刚才的确是大意了,只是望着正上方模样俊美的男子,却直忍不住想笑。
“公子且慢!”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那张脸,夏薇淳想也不想的便推开了。
“我现在可是还怀着身孕呢!你既然身为皇亲国戚,又何苦做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未免太过于放肆了吧!”好歹也应该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才是,面对着自己怀着身孕的女子,居然也能下得去手吗?
那名男子在听到夏薇淳这么说了之后,动作的确变缓了许多,但依旧是一副死缠烂打的姿态,“都应该到了这个月份了,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夫人莫怕。”
莫怕你个鬼啊莫怕!简直可笑至极!这下夏薇淳自然也是发怒了,几乎是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那名突然觉得腿部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被捅了一下,便赶紧松开了对夏薇淳束缚。
“你……这是什么东西?”看着手上的一些血渍,那名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夏薇淳。
“哎呀公子!您这是作何?我现在怀着身子是最见不得这种东西了!”夏薇淳佯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来人!人都给我死哪去了!”那名男子最终没有再为难夏薇淳,只是转身离开了屋内,去找人过来包扎腿上的伤口。
而夏薇淳呢?她便一直被安置在这个地方,想着刚刚那个草包公子的滑稽样子,便开心不得了。
不过眼下这个地方或许还有其他用处,所以她还不急着走,不如就在这个地方悠闲的先等着吧。
晚上那名男子又过来了,这里果然是他的房间,他在看到夏薇淳的时候,眼神又开始变得极其放肆,尽管他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
“夫人,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乖乖儿的在这里等着我呢!”他伸手想要去抓夏薇淳的衣衫,不出意外的便被夏薇淳给直接躲开了。
“谁是你的夫人!如果外面不是有你的人看着,我兴许早就跑了!”夏薇淳一点儿也不给他面子,老实说在这里待了半天,她还真够无聊的。
“夫人此言差矣!我是真心爱慕夫人的,虽然知道今日那件事情有可能是夫人搞的鬼,可是我也没有追究下去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咦!还真够恶心的。
“我现在要见我的丈夫!如果你有心的话,就应该让我见见他!再者说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简单,却又敢如此放心的待在我身边,难道你就不怕吗?”夏薇淳这会儿也不想跟这个浪荡公子废话了,想到这会儿花月悠一定会担心自己的。
“夫人这么美!我为何要害怕夫人呢是不是?只要夫人愿意留在我身边……”
“公子!二公子他现在回来了!不如您快去看看吧!”
就在这时,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男子,听到外面下人的来报,那张如同笑面虎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迟疑,望着夏薇淳片刻,也只得黑着脸准备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薇淳看着远去的男子,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好在这些人又过来将自己带往了别处,直到终于见到花月悠之后,花月悠提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
“你说说你!还真是有够让我担心的!我以为那个人……”
“你以为什么?被忘了我是谁!还能让他欺负了不成?而且那个男人今日被我划伤了脚,就近的一段时间应该是不会好利索的!”她勾唇坏笑着示意花月悠放心。
听罢花月悠赶紧上前打量着她的全身,才确保她的确没受什么伤之后才长叹了一口气。
“不如咱们现在就离开吧?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刻钟也不想待下去的,之后咱们就回南月!”花月悠思索了片忍不住问道。
“这个主意其实还挺不错的,但就是月悠,我可能还不太想着离开这个地方呢!整天坐在马车上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我还想多玩儿几日呢!”夏薇淳听罢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想再多停留几日才行。
花月悠这会儿望着夏薇淳的眼神自然也是极其不能理解的,直为她腹中的孩子担心,摊上了一个如此爱玩儿的娘亲,这究竟是孩子的福气还是无奈呀?
两个当晚又是一同睡在了一间屋内,同样是夏薇淳睡床,花月悠睡软榻。
或许是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实在是没有威胁吧,所以夏薇淳也就完全不在意他,一整夜都睡得很是香甜。
第二日来给两人送饭的下人看到夏薇淳仍旧是一脸平静,都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从前买也被大少爷也掠来的女子,那个不是寻死觅活的。怎么到了这个女人这里,反而还能如此悠闲的跟自己夫君吃早膳呢?实在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