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咱们能怎么办呀?他的伤口这么严重,是不是要截肢才行啊?”苏如烟吓得面色苍白,声音里充满了颤抖。
听到苏如烟的话,王强顿时激动起来。
“什么?还要给我截肢?我不能截肢啊,我才多大呀,我这截肢我的后半辈子就死在这里了!我就永远都没有机会离开这荒岛了。”王强哭嚎着看着我,激动的时候,伤口流出了更多的鲜血。
“别乱动,难道你想因失血过多而死吗?”我呵斥了一声,希望王强可以冷静一下。
“刘队长,我真的不想截肢,求求你想想办法,你这么有本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救我的。”王强激动地抓着我的衣服,苦苦的哀求着我。
“你先松开我,我说了会尽力救你,就一定会尽力救你的!如果你再浪费时间,让你的伤口崩得更厉害的话,就算华佗来了也于事无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沉声的说着,双眼坚定的看向王强。
“好好好,刘队长,一切都拜托给你了!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完,王强松开了手,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眼里满是恨。
“队长,你要怎么处理他的伤口啊?咱们也没有任何消毒工具,也没有任何药品。”张媛媛也在一旁说着,被王强腿上的伤口吓了一跳。
“你们别害怕,咱们不是有针线吗?把针线拿来,我要把他的腿缝上。”我沉稳的说着。
已经想好怎么帮王强,处理伤口了。
“什么?你要把我的伤口缝上?”王强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有的话你可以说出来。”我无语地看向王强。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这里挑上了?
现在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除非他想截肢。
“我……我没有。”王强苦哈哈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甘。
“没有就闭嘴,如果再耽误下去,你会血流而亡的。”我没好气的说着,转头看向苏如烟。
“队长,真的要去拿针线吗?”苏如烟一脸犹豫的看向我。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去拿吧。”我点点头,语气轻柔了许多。
“是,队长,我现在去给你拿针线。”说完,苏如烟转身离去。
“队长,现在需要给他动手术吗?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乔念面色严肃的看向我,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打些干净的水来,在准备一些布条,找一根粗壮一点的树枝。”我想了想,把需要的东西说了出来。
“刘队长,弄这些东西做什么?”王强疑惑的看向我。
“自然是给你疗伤了,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我没好气的说着,白了王强一眼。
“布条和水我能理解,你找树枝做什么?该不会是要把我打晕吧?你有麻药吗?”王强紧张的看向我,一连串的说出了他的疑惑。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没有麻药,而且你这次不能昏倒,因为我怕你直接会疼死过去。”我故意说给王强听。
其实也是想小小的报复一下王强。
给李雪出出气。
虽然不知道李雪跟王强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但是毕竟李雪总是摆出受害者的样子。
所以我也要帮李雪出出气。
“没有麻药,硬缝啊。”王强傻眼的看着我,身上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也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觉得我处理不好,你可以自己解决。”我没好气的说着,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他是想生还是想死,全凭他自己做主。
我无权干涉。
“刘队长,你别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害怕了。”王强讨好的看着我。
“你会害怕我也能理解,你不信我我也能理解,所以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捏着!我只能帮你把伤口缝上,至于你以后怎么样,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淡淡的说着。
也便不想跟他说太多。
“刘队长,我信你不管是正是死,这把我都信你!只求你别让我太痛苦了,就不能把我打晕吗?”王强痛苦的看着我,满脸的惊惧之色。
“如果可以有选择的话,我一定会把你打晕!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希望你是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缝合手术。”我认真的看向王强,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苦心。
“好,就听你的!刘队长,我把命交到你的手里了,是生是死就看你了。”王强点点头,激动的说着。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怕你死在这里会吓到妹子们,我才懒得救你。”我朝着王强翻了个白眼。
懒得理会他。
“李雪呢?王强你俩不是一起进去的吗?为什么李雪没有出来?你是不是你把李雪怎么样?还是你杀了李雪?”黄莹凌冽的看向王强,质问着。
听到这话,我挑眉看向黄莹。
没想到这小妮子,还挺担心李雪的。
看来,这黄莹比我想象的还要心思细腻。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你看我有那个贼胆吗?”王强满脸无辜的看向我。
我没有吭声,只是冷漠的看向王强。
“刘队长,难道连你也不信我吗?我可真的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我怎么敢杀人啊?”王强慌张的看着我,眼神闪烁,一副很心虚的样子。
“队长,针线拿来了。”苏如烟朝着我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针线。
这还是我之前在海边捡的物资呢。
“王强,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到底要不要缝针。”我看向了王强面色严肃的说着。
“缝,缝吧!总得让我活下去,我不能死在这里。”王强哭嗓子说着。
“那你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我就开始下针了。”我淡淡的说着拿起针线,准备给王强缝合伤口。
“刘队长,我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大?”王强还是不太托底的问着我,心里没底。
“这就得看自己的造化了,我说不好。”我摇摇头,并没有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
我可不想为他的事情而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