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梨拽着灵敏的头发,生生的把人拖进了她专属私人储物室,灵敏拼命的挣扎,都是徒劳,她不想死,灵梨彻底疯了,她在灵梨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不,灵梨!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当灵敏看到那些尖锐的利器时,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别着急,我接下来,有很多时间,陪你慢慢玩。”
只见她诡谲勾唇,拿了一把刀子,一步一步的逼近,灵梨的手被拷在把铁架上,她根本逃无可逃,她颤抖着,表情里露出害怕的神色。
三个小时的旅程总算是结束了,顾七七蹦跳着下了火车,节假日人还是很多的,她也不着急,拿出手机,给方倩倩去了个电话。
“喂?我到了,你在哪呢?还不准备接驾。”
“老大,你往右看。”
顾七七把头转向右侧,就看到方倩倩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还布灵布灵的带闪光灯。
顾七七走了过去,蹦高拍了一下方倩倩的肩膀:“我来了!”
“老大,走,先吃饭,天这么晚了,不然我们今晚住外面吧?”
方倩倩是不想顾七七去看到她的继母还有继兄弟,免得顾七七糟心。
“不用了,再说了,你也没有身份证,怎么住?”
基本常识,顾七七还是知道的。
“那,我们先吃饭?老大你肯定饿了吧?”
一招不行再接一招,方倩倩想拖延。
“饿是有点饿了,但是我们吃独食不好,我第一次去你家也不能空着手去啊,不然我们买点吃的东西,带回去给你妈妈?”
顾七七是见招拆招,她是个很执着的人呢。
“败给你了,我知道哪家餐馆生意特别好,就是太贵没吃过,既然老大请客,那我就斗胆申请一回。”
“小意思,走啦。”
顾七七拍拍胸脯,得意洋洋,连走路都摆出一种我有钱,我阔气的态势,方倩倩扑哧的笑出声,那点压抑也逐渐变浅。
两人相携打车去买吃的东西。
而储物室里,灵敏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却惊恐的目视着灵梨在她面前,像是个疯子一样的对着动物乱砍,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活鸡,关在笼子里,而灵梨没有专业的刀工,把活鸡从笼里面抓出来,就是乱砍,鸡毛血迹崩的到处都是。
而灵梨背对着她,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从她背影,狠辣的疯癫,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血腥的模样。
“呵,死了?没意思。”
灵梨看了半年,那只鸡早就死的透透的了,她抹了把脸上的温热,转身时,灵敏嘶!倒吸一口气,灵梨长得很妖,而此刻手上身上脸上布满血渍,就像是以血肉为食的妖怪,血腥残忍。
“怕了吗?”
偏偏灵梨还阴笑着发出打从灵魂上颤抖的声音。
“你,你到底想怎样?”
灵敏的声音在打颤,她想逃,想离开这里,离这个妖怪远远地,远离她。
“哈哈哈!我疯了?不,我没疯,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很清楚你不是她,做我的敌人,你还不够格。”
灵梨闲庭信步的在满是狼藉血腥的地面穿梭,到洗手台那里,慢悠悠的清洗手上脖子上脸上的血迹,腥臭的味道,令她很不舒服,恶心到想吐。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从她堕落深渊的那天起,从她彻底肮脏再也洗不干净的那天起,既然已经堕落,掉进泥泞里,她苦苦挣扎也无法挣脱。
那她不如在泥泞中当做自己的王,在她的泥沼中,由她定制规则,她来主宰闯入者。
“你,你知道就好。”
灵敏虽然顶着顾乐的那张脸,但是她骨子里是懦弱的,自卑的,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她模仿的再像,画皮难绘骨,她演绎不出顾乐的那股气质,那是历经过世俗磨砺后的沉淀,灵梨一眼就能看穿她了,更遑论宗霖那些个人精一样的存在了。
一开始她确实不明白,老板选灵敏的理由在哪,灵敏根本难以匹配顾乐的一切。
而经过这些日子,她揣度到了,灵敏的眼神,跟顾乐倒是有五分像,所以因为这样,宗霖第一时间没有拆穿灵敏的假象。
而第一时间无法识破,计划就已经成功了八成,他们把顾乐藏匿的地方,这么久了,宗霖想来是毫无头绪吧。
“回去吧,没什么事少出来露面,像我说的,去执行原定计划,总要笼络一部分的人心,你好歹体现一丢价值。”
灵梨轻蔑的瞟了灵敏一眼,除了这张脸,灵敏有什么筹码去完成老板的交代,真是浪费时间。
“是,谢梨姐饶命,我肯定好好按照你的吩咐办好。”
灵敏扣着的手铐解开的一瞬间,腿软的跌倒在地,她连滚带爬的出了储物室。
“嗤~就这?”
灵梨打开她的保险柜,里面用特殊药物浸泡着不会腐化的尸体,有鸡的,鸭的,以及啮齿类动物的尸体。
那些尸体被她砍得尸首分离,七零八碎实际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是容器上面都标有标签,那是她的藏品。
灵梨把其中一个装鸡的罐子搬了出来,把新的尸体装好放了进去,她阴翳的目光扫过这些个尸体,眯着眼目露凶狠,好似透过它们在看别的什么东西。
她可不仅仅想砍几个牲畜家禽出气,而她真正想砍得是人。
顾七七和方倩倩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到镇上,她家住的是一个农村的小院,院子里的房间倒是挺多的,大门也敞着并没有关,客厅的灯还亮着。
顾七七看到客厅里一个女人,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男生,应该是方倩倩的兄弟。
“秋姨,我回来了。”
方倩倩语气冷淡,顾七七不由心中有数,原来,方倩倩一直竭力拦截她来,是因为她跟妈妈的关系不好啊。
“还知道回来啊,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就不该出门,别怪我没提醒你,遇到坏人了,哼,神仙都救不了你。”
宋翠秋头也不回,上嘴皮碰下嘴皮一开一合,冷嘲热讽的,像是一种噪音在空中缭绕,聒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