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流星的身体大好,完全可以调查那些事情,只是现在毫无头绪,需要什么东西来刺激一下脑中的灵感,或许,是时候出去走走,散散心,顺便勘察一下这国师府的情况。
流星身体完全痊愈起来,自然在国师府的行动也不再受到限制。下人们都知道这位流星是宋炳文的师侄,所以对待她也是毕恭毕敬的。
流星趁着闲暇之时就在国师府闲逛,发现其实这国师府上并无特别之处,只是大了一些,逛的时间久了就会迷路,不知道该怎么回到房间了。这时候就会出现一位师兄弟,将流星带离这里。这一点流星也记在心中,再一次确定自己是被别人监视着的。
流星向宋炳文提出想要出去看一看这里的繁华,宋炳文思考片刻之后就同意了,让小道童带着流星好好的逛一逛这里。
流星跟随小道童出了国师府,这才见到国师府外的庐山真面目。国师府外面十分的寂静,不远处也分散着几户人家,只是这路上甚少有人往来。国师府坐落在繁华的城外,而若是想要前往皇城里面的集市需要穿过皇城大道才能来到人们聚集的地方,这里每天都会有偌大的集市,每年最隆重的庙会也会在这里举行。
流星和小道童一同乘着国师府的马车来到了皇城的集市上面。小道童还没来得及阻止,流星就跳下了马车,跑进了集市里面。小道童只得在后面边奔跑边呼喊流星“师姐,不可疾行啊”。可是这一番喊话流星并未听进去,大病了一场,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舒展舒展。
“小师弟,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喊完话之后流星就没有理会被自己落在身后的小道童,窜进拥挤的集市里面,很快小道童就看不见流星的身影了,毫无办法的他只能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这位让人头疼的师姐。
流星在街上闲逛,消散着这几天烦闷的心情,忽然她的身前挡住了一个人。只见那人一副道士打扮,手里拿着一个简陋的旗帜,上面赫然三个大字“黄半仙”。他笑眯眯的捋了捋下巴出的稀疏的胡子,看着流星露出一道贱兮兮的笑容,见流星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人开口道:“这位姑娘,贫道观姑娘印堂发黑,要不要来一卦保平安。”
锦瑟听后笑了笑,心想得了这算是遇上同行了,遂起了逗弄的心思。挑了挑眉毛说到:“道长您这一卦需要多少银钱啊?”
那道长一听,啧啧了两声到:“姑娘这可是庸俗了,贫道起卦皆是为了一个缘字,今日遇见姑娘也是我两之间的缘分。”
“那道长可要好好的为小女子算一算,小女子我啊,最近诸事不顺,甚至还大病了一场,想要好好的转一转运,不知道道长有何高见啊。”
那道长笑了笑道:“那姑娘请坐,让贫道仔仔细细的为你起一卦。”这位黄半仙一闪身,流星看到了他身后的一张简陋的桌子,不得不抽搐了一下嘴角,好吧,这位半仙全身上下都透露这一股简陋的气息,还真是不敢让人恭维啊。
流星走过去坐在桌子的前面,扫了桌子上面的摆设,发现竟然还有专门求签的签笼,专门用来起卦的铜钱,流星笑了笑随口问了一句:“道长,你这里的家伙事倒是挺齐全的,啥也不缺,啥都能来?”
那道长露出神秘的笑容点了点头到:“贫道可谓是涉猎广泛,不论姑娘想求姻缘还是求平安,甚至是镇宅镇妖的符咒,贫道都是信手拈来。”
流星笑着拱手道:“那小女子在这里可要先谢过道长了,不知道长凭小女子的面相可有看出点什么?”
“姑娘现在孤身一人奋斗,正处于瓶颈之期,而且处境堪忧,依贫道看,姑娘现在就缺少高人指点了。”
流星听完后内心十分的震惊,她本以为这次遇见的是一位江湖术士,没想到他的相面之术这么高超,仅仅这一面,就能将她的处境观出来。
“那道长所说的高人该如何去寻找呢?”道长露出神秘一笑,捋了捋下巴的胡须,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姑娘你是执着于一件事情太过头,凡事都要试着转换一下思维,这样,或许能得到更好的结果。”
流星在心中暗暗思考,这道长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看来这位高人就是他本人无疑了。只是他所说的要转化一个角度来看待现在的疑点,那应该从什么角度去探查呢。
现在她身居在国师府,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去他的敌对方探查此事,而且国师府的疑点太多,她现在还不能放任不管。单说这宋炳文这一个人,身上的疑点就可以够流星查一段时间了。
那道长见流星陷入了沉思,接着道:“姑娘其实也不必烦忧,许多事情你需要擦亮眼睛来看待,不要被什么所迷惑。实在不行的话,你可以回原点看一看。还有,贫道所说姑娘印堂发黑,却有此事,姑娘你可要小心啊。”
流星听后大吃一惊,看来这国师府并不是可以久待之地,可以趁现在偷偷的溜回去,但是国师府的那些疑点只能寻机会再去探查了。
“多谢道长的指点,小女子在这里谢过了。这是给道长的茶水钱,望道长笑纳。”流星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面,冲着道长施以拱手之礼之起身准备离开。
那道长急忙伸手制止道:“姑娘且慢,这是贫道自己所制作的符咒,可以保平安,对姑娘也是有益无害,姑娘暂且留着。”
流星接过符咒放进怀中,再次感谢了道长,起身离开了这里。那道长看着流星渐渐远去的声音,捋了捋下巴的胡须,瞬间变成了一个年轻的男子,长叹的一声,自言自语到:“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其余的看你们的造化吧。”
随后这道长及其摊位就消失不见了,而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似没有注意到一般,继续着自己的事情,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这位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