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大我五岁的哥哥,可是他总是待在一个将军伯伯的训练场,不怎么回家,回家爹爹也不会让他松懈,所以我都是自己一个人玩的。师父,你真好。”小锦瑟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说完之后气息都有些不稳了。
白狐听后很感动,同时又很心酸,伸出手摸了摸小锦瑟的头,温柔的说到:“徒儿放心,以后师父会加倍对你好的。”
小锦瑟听后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到:“那好,师父,现在你的鱼已经成功被我吓跑了,你不会怪徒儿吧。”锦瑟说完就冲着白狐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放下竹竿就跑开了。白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锦瑟所戏耍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锦瑟的声音“师父我晚上要吃糖醋鱼”,这一句话传来让白狐彻底没了脾气,认命般的起身,将小鱼扔回了泉里面,捡了两条大鱼带了回去。
锦瑟在这深山当中和白狐度过了十年,转眼就到了十六岁,那方丈预言的锦瑟的第一个劫难会在这年发生,白狐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内心里面却紧张的要死。虽然那方丈说只要抛却身份隐居深山就会躲避灾祸,但是就是怕有一些变数。而且尚书夫人说那方丈再三嘱咐她,锦瑟十六岁那年最好不要接触什么男子,尤其是救命之恩所结缘的男子。
白狐心想锦瑟居于深山,这深山除了那些求医问药之人基本不会出现什么人了,那今年就让锦瑟休息一年,不让她插手救助,就不会有救命之恩了。白狐将锦瑟叫来,吩咐了她一些极难寻找的草药,让她停止问诊救治,专心寻找草药。锦瑟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是自家师父突发奇想的想和她“斗法”了,欣然接受了师父的安排。
白狐看着离去的锦瑟,心里不禁升起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之感,只是和他生活了多年,锦瑟并没有学到女子该有的那种温婉之气,整日把自己打扮的和男子没什么两样,在加上眉目间的几分英气,到最后竟然让人男女莫辨。
本来有锦瑟坐镇把脉问诊,白狐就轻松了很多,没事就变着法的为锦瑟准备一些吃食。这锦瑟,也唯独有美食才可以打动她了。可是锦瑟自从被派去寻找草药,这前来求医问药的人自然是由白狐接待了。
白狐没清闲几天,就有一户大户人家的家仆前来求医,声称自己老爷已经病入膏肓望白狐跟着他们走一趟。这个要求白狐自然没有答应,这样他的神秘感不就大大的降低了吗?可是那些家仆并没有给白狐再次拒绝的机会,几个人走上前架起了白狐,将他架到门外的轿子里面,几个人护送着轿子离开了。可惜啊,白狐有着众多的爱好,唯独不爱练武,这时候只能任人宰割了。
而锦瑟今天早早的上了山去寻找山参了,白狐要求她找一颗百年老参,这百年老参在这座山上其实并不难找,可是两年前两个人因为实在是太无趣了,于是锦瑟提议去寻找人参,以质量和数量两方面取胜,所以这座山上的好人参早在两年前就被师徒两个扫荡一空。当锦瑟看到百年人参一颗这样的要求时,便知道自家师父又在戏弄自己。可是锦瑟的好胜心又很强,于是在接收任务的这几天每天都早早的上山去,天擦黑的时候回来,这天也不例外。
锦瑟为了碰运气,干脆跑到了离家远的山林深处,她不知道的是最近这座山上聚集了一伙落草人士,在这山上安营扎寨,专门截获那些前来山上寻找白狐的人。一般前来寻医问药的都是一些富贵人家,随便劫一个,整个山寨便可以温饱半月。他们每次伏击在上山的必经之路上,打劫那些衣着华丽的路人。
可是最近这几天上山的人有些少,前一个刚刚路过的家仆各个凶神恶煞,简直比他们还要土匪,今日带队的头头只好让大家按兵不动,等待下一个目标。那一堆家仆刚刚过去,这时后面就来了一个带着骑着马的公子哥。
有个喽啰看见有人过来了,还是一个眉目清秀气质出尘的公子,绝对是一个肥膘啊,头头向四方的小弟们一挥手下令,他们顿时行动起来。在路旁的喽啰将绊脚绳拉起,那马瞬间跌倒在地,马上的公子哥却没有像他们预想般的跌倒在地,而是像鸟一般平稳的降落在地面上。那头头一看,完了,今天是一个会武功的主,硬来是不行了,只能智取。
顾言之是练过一些武功的,所以会一些轻功,那马无缘无故的跌倒在地,他立刻的警惕的看着四周,这是从山上和草丛冲出来一群人,很快就将顾言之围住了。
顾言之看见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心想看来是一群草台班子般的土匪了,可是对方十几号人,他就独自一人,胜算还是很薄弱的,只能祈祷他们都是三脚猫的功夫,这样就可以逃脱了。
那头头走上前冲着顾言之拱手一礼,算是对顾言之的尊重,然后开口道:“这位公子,我们不曾想伤你的性命,你只要留下所有银两,我们哥几个自然放你前行。不伤你一丝一毫。”顾言之指向快快解决这件事情,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扔向了头头。那头头接过笑了一声:“看公子穿的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不会就只带一锭金子出门吧。我劝公子还是乖乖的交出所有的金子。”
“我只有这一锭金子,若你不信,可以搜我身。”那头头将手里的刀递给身旁的小喽啰,走到顾言之的身前搜起身来,结果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顾言之看了一眼喽啰说到:“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次可以放我走了吧。”顾言之没有想到的是,那喽啰靠近他一挥衣袖,洒出了很多药,他一时失神,吸进了空中大量的药,话还没说完人就开始迷糊起来,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那喽啰将顾言之扛在肩上,又命一个小喽啰将马迁回去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