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试探性问道，“所以陛下，那两名女子……？”
“既然对战局没有战略意义，那她们的价值，也只剩下生了一副好皮囊了。”
叶皓淡笑道，“这些时日来，将士们连番浴血拼杀，征战劳顿。”
“正好用这两个女人，用来劳军便是。”
“什么？”
听闻此话，饶是辛笙，也不由有些发愣。
“怎么，凭那两个女人的长相，做个慰劳品，还是绰绰有余的。”
叶皓耸耸肩笑道，“对了，记得将各营百夫长以上的将士，统统都叫来。”
“朕平生最讨厌浪费粮食，从来不会浪费碗里的任何一粒米。”
辛笙缄默半晌，微微点了点头，“好，属下明白了。”
身旁莫荷忍不住说道，“陛下，你怎能如何绝情？”
“有何绝情的？”
叶皓耸耸肩道，“眼下，我们与南蛮正在交战，且几乎拼得不死不休。”
“如果朕大发慈悲放过那两个女人，能让冥蝎洞的蛮兵归顺或退军吗？”
“若不能的话，用那两个女人来激励士气，不是很合理吗？”
莫荷缄默不语，一时神情无比复杂。
她明明并不赞同叶皓的想法，偏偏又对这番话无可辩驳。
只觉得内心倏然变得寒冷刺骨，仿佛与叶皓的距离，不自觉又拉远了几分。
……
眨眼间，三天的光景。
在锦衣卫们的护送下，白灵和白羽得以成功潜回广阳城。
城主府，寝府内。
一名女子正坐在桌案前，满脸愁容自斟自饮。
女子身着一袭红袍，头戴凤冠，发挽金钗。
在灯烛的照映，面庞显得美艳无双，却又显现出几分哀婉的愁容。
她便是松布王的夫人，吐蕃部落的皇后，红韵夫人。
自从来到广阳城后，红韵夫人便一直惆怅不已，终日借酒消愁。
而松布王却每日留在军营中，甚至都没有到营帐看过她几次。
正当红韵一壶酒饮尽，重重叹了口气，起身准备吹灭灯烛休息之际。
突然，两道倩影走进营内。
正是白灵夫人与白羽夫人。
“红韵姐，好久不见。”
白灵夫人笑吟吟道，“怎么如此惆怅？”
“二位贤妹，你们怎么来了？”
见白灵和白羽到来，红韵灰蒙蒙的美眸中瞬间流露出两抹精光。
“前线战事不利，松布王陛下又召集了一批兵马前来支援。”
白灵淡笑道：“我们在部落里实在呆得无聊，便也跟着到广阳城来了。”
“原以为前线的日子，应该相当精彩。”
“为何看姐姐，却是如此的憔悴？”
红韵微微叹了口气，苦涩道，“那是自然的。”
“所谓精彩和风光，都是属于男人们的。”
“我们这些女人，又无法上阵杀敌，自然只有忧愁和憔悴了。”
当即，红韵命下人又打来了两壶酒。
与白灵、白羽一起相坐对饮，一诉愁肠。
“二位妹妹，你们有所不知。”
红韵苦笑道，“自从吐蕃与大漠开战以来，夫君便像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