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皓揉了揉二人的脑袋，眼中流露出一抹凌厉。
“既然满足了，朕便要和你们商量些正事了。”
听叶皓的语气变化，二女也瞬间面露正色。
“陛下，有什么事请讲便是。”
白羽认真道，“我们现在是陛下的人了，理应为陛下分忧解难。”
“好，既然如此，朕便将实情告知二位夫人。”
叶皓沉声道，“说实话，此次吐蕃来犯，朕想了几夜，都未想明白。”
“当初突厥来犯之时，朕与青岚公主联手抗敌，关系处得不错。”
“为何此次吐蕃竟单方面撕毁盟约，如此丧心病狂地攻朕大漠？”
“朕听说，吐蕃为了联合各大蛮夷共同出兵进犯，又是送金银，又是送粮饷。”
“即便此次真的将朕大漠攻占，吐蕃也是得不偿失。”
“青岚公主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来？”
白灵神情复杂，苦涩道，“陛下，您有所不知。”
“听我夫君说，此次攻打大漠，并非青岚公主的决策。”
“而是松布王专横独断，强令出兵。”
“哦？”
叶皓皱了皱眉，“还有这等事？”
“吐蕃的兵符信印，都被掌握在青岚公主的手中。”
“没有青岚公主答应，他松布王凭什么强令出兵？”
白羽解释道，“陛下，那日松布王外出射猎，归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闯入青岚公主的军帐中，直接将公主打晕软禁，夺了兵符印绶。”
“火并夺 权？”
叶皓眼中的狐疑渐浓，“松布王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来？”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
白羽叹息道：“但是自从那以后，松布王便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他为人仗义厚道，待人接物极为和气，在整个部落都有口皆碑。”
“但是在夺 权之后，松布王就变得残忍暴戾、嗜杀成性。”
“议兵之时，谁敢有半点异议，不论官阶高低，都直接当场斩杀。”
“前几日我们从广阳城来时，松布王便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松龄。”
“只因松布王命松龄将军出兵增援匈奴，松龄不愿，便被他当着众将的面，一剑穿心。”
“我们姐妹二人，正是见松布王变得如此残暴，担心会被他所害，所以才冒着天大的风险，想着来淮南投奔夫君。”
叶皓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将白灵和白羽这些话都消化吸收，记在心中。
随即淡笑道，“朕能得到二位夫人的扶持，真是三生有幸。”
“对了，朕还听说，你们两个与松布王的夫人红韵，是旧时的同窗，多年的故交，此事确否？”
“不错。”
白灵和白羽都点了点头。
“当初我们曾在一个学堂读书，拜在一位先生的门下。”
“这些年来，一直都关系走得极近，常有书信往来。”
“只是后来，红韵姐嫁与松布王，成了吐蕃部落的王妃。”
“我们姐妹二人嫁给了嘎鲁、塔鲁兄弟，经常随军奔波。”
“有段时间不联系，关系也就疏远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