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以后没准,她还会拿着有色的眼光,看待她这个主子。
没人注意,她顿而松了一口气,却也全然的忽视了依旧搁在自己身上,未曾抽出的大手,垂着头,搭耸着肩,侥幸的笑着。
他魔幻的大手搁在她腰上,她居然毫无自觉,这太有损他的男儿风了,摸着那肌肤,他狠狠的一捏。
“啊……”出声,思绪回转,杏目扫向他的大手,脸色刷白,她居然会忘记他。
见她还在发愣,冷千凡不甘心的又捏一记。
他的力道有些大,捏得她生疼,眼中噙着雾方,小手攀上他粗壮的手臂,握着他搁在自己胸口处的臂腕,慌张的道,“不要。”
这次,他没再捏她,而是快速的将大手收回,蓝瑶见他撤离,立马的松了一口气。
瞧着她那犹如奋战胜利的松懈姿态,冷千凡的黑眸中又燃起一抹戏谑,在她准备转身坐正的刹那,长臂一挥,勾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他的怀中。
“那好,本王就应了爱妃的意思。”语气清清淡淡,带着你侬我侬的韵味。
“呼……”他如此一说,心中沉淀的大石随即碎裂,他应该会停下吧,就像她方才叫他将手从她衣内抽出一样。
可是。
“啊……”又是一声从她口中吐出,看着他因笑意而柔化冰寒的俊脸,怒目以对,“你这又是在做什么?君子之口,怎可言而无信?”
“爱妃不是叫本王不要、停下来么?”他问,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减,只是变得更为轻柔,一脸的无辜,“本王可是应着爱妃的意思在做,绝非言而无信。”
“我哪有?”她会那么不要脸,让他光天化日,不对,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对她做这种只能在乌黑嘛漆、空无一人的情况下干的羞人事。
等等,不要,停下来,这……啊,天啦,他误解了啦!
而且是刻意的,咬咬牙,面露凶光,恶狠狠的对着他道,“冷千凡,你是故意的,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
“爱妃什么意思,爱妃不说明白,本王怎么知道爱妃这话里的意思。”揽着她腰际的大手更为用力的将她搂进怀中,“况且,本王摸着爱妃全身的时候,是爱妃叫本王不要停的,难不成爱妃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没有,什么都没有,除了叫你离得我远一点,我什么都没有。”她低吼着,拳头一把一把的往他身上砸下去,嘴上也不忘洗涮和嘲弄,“跟底下的那些个贪杯好色的人比,冷王爷你更是个中翘楚,色中饿鬼。”
挣脱不掉,所以就羞愤得糊口乱骂?
这小女人似乎懂得看脸色行事了,以往他对她冷眼相待,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碎尸万段,她虽对他冷嘲热讽,不过态度却极其的温和,小心翼翼。
而今,她是瞧见他待她柔情特别了,所以更是将那嚣张跋扈的品行表演的精彩绝伦、神情并茂了,不然,她怎能将嘲讽他的话说的那么愉悦欢快,眼底丝毫见不得半点惧色。
比起冷眉怒对,这样活泼大胆的她,他很喜欢,戏弄得够了,甜头也尝了,暂且,他就放了她,回府了,他在慢慢地讨还。
他禁锢着她的大手一放,她立马的缩回了原位,小手搁在身下,慢慢的整理着衣衫,正襟危坐,侧过脸,小嘴微撅,黑亮的眼防备的看着他。
他看了看她有些幼稚搞笑的举动,爽朗一笑,随即淡淡的出声,“男人中意钱和权,这是今古不变的道理。”
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说话,只知道他这话听着让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皆是一股子窝囊气。
就是那更古比变得荒诞言论,才导致你这破王爷变成如今的狂妄自负,若不是钱与权,轮得到你对我放纵作恶?
冷千凡刚喝下一口酒,还陷在喉咙内,一旁蓝瑶那咯吱咯吱的磨牙声,蹿进了他的耳里,他差点出声,也差点被酒方呛死。
他不过是想向她解释,她之前关于他如此方法,举办这个宴会的疑问罢了,她的脑瓜子里,又想到了些什么,以至于她对着他磨牙相向,戾眼扫射?
摇了摇头,决心不予理会,又接着往下说。
“权利,钱财,这些东西都并非男人最为喜欢的,对于男人而言,美色,美酒佳酿,这才是最为致命的东西。
这话得用先人所说的一句话来加以解释,己矣呼!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你想想,每年上千的人参与方运局的选拔大赛,可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三名入围者,跟着那残酷的科举考试足以同慨而论。
儒生,十年寒窗苦读,一年一载的考试,却未见得功名着身,时日一久,人心易老,谁又敢保证还保有当日的激情,当日的德操,最后莫不是得过且过,便是弃笔堕落。
这方运局的考核也同是如此,如此一来,多少是有些寒心和胆怯的,有些人,本来有能力可以获胜,却又觉得这千比三的机率太吓人,因而就放弃了。
如今,本王每逢赛会之后便办一个这样的庆典,美色当前,美食即口,如此刺激,谁不想放胆一搏。
本王不管手下的人有多放纵淫逸,只要能给本王办好事,不出错,本王便是欢喜。”
她凝视着他,眼中带着欣赏,但也带着不满,为他的城府颇深,为他连办一场宴会都多加算计的态度。
“你是本王的妻子,你怎能怀疑本王的能力和决策有问题,这可是对丈夫的大不敬。”她赞赏而又不快的神情,他看在眼里,却并不多心,也无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