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所能做的。文博将启动对李泽的弹劾。他没有能力阻止它。他只能尽快通知李泽,以便李泽准备就绪。
这时,宝座已经到了内阁府。当夏阎看到这些纪念物时,他惊呆了。有没有可能是李泽盗用了脏银?
他实在不敢相信李泽会为了那几十万两的脏银铤而走险。开什么玩笑?光是做盐生意,李家一年就能赚上百万两。为了几十万两而铤而走险,这不是脑病吗?
问题是,这些兴南的官员不可能满口诬告李泽这样的事情。怎么回事?
他拿着宝座左看右看,看不懂。最后,他不得不命令文博前来问话。
文博来了,举起宝座,神情复杂地说: “中达,你知道被李泽清理的兴南的贪官们正在弹劾李泽侵吞他们的脏银吗?”
文博当然知道,这是他安排的。
但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惊讶地说:“哦,真的吗?”
说完之后,他从夏阎手中接过王座,仔细看了看。
一抬头,夏阎就迫不及待地问:“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你个白痴,还用问吗,肯定是真的!
文博暗暗感叹,但表面上还是故作恭敬,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首席助理,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不敢妄下定论。若逼下官说下官还是那句话,清则清,浊则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个李泽是清澈的还是浑浊的?
在紫禁城和御书房里,宜德手捧宝座,凝视前方,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李泽也腐败了?
李泽侵吞了几十万两脏银!
他真的不愿意相信。
但兴南的贪官宝座摆在他面前,迫使他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几十万两,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这些人是被指使诬告李泽的吗?
不一定,真的不一定,因为夏阎和文博在这件事上表现得相当“中规中矩”,没有“偏袒”兴南这样的贪官,也没有刻意抹黑李泽。
除了夏阎和文博,还有谁敢和李泽对着干?
显然,不,除了夏阎和文博,没有人有这个勇气。
文博上次痛苦流涕的样子至今还萦绕在他的心头。人们在这件事上真的不“偏袒”任何一方。即使他们的女婿犯了罪,文博也不偏袒任何一方。
上次夏阎写的票,他也记得相当清楚。就像这次一样,都是“计划派鉴查院检史巡视兴南调查原因”。
两件事,还是两个涉及兴南的腐败案,夏阎的选票都是一样的,连一个字都没改。这不公平吗?
宜德真的有点糊涂了。到底要不要查?
他真的不想查李泽,不管是公的还是私的,他都不想查。
为了大众,李泽近两年在兴南方面成绩突出。他还没有奖励别人。他这会儿不是在故意打压李泽查别人吗?这样做太过分了。
因为个人原因,李泽是鲁檀儿的老公,鲁檀儿是他最喜欢的小奶妹。当她检查相公时,她会怎么想?
不过,这件事涉及几十万两的脏银。他能不检查吗?
宜德真的很难做决定。这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不难解决。当皇帝无法做出决定时,自然会有亲信的法庭重臣前来讨教。历代的皇帝都是如此,明朝的皇帝更是如此。
那么,谁来问呢?
夏阎?
算了,人家的门票方案都写好了,你招人再问,岂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看来只能问文博了。他并不打算问阳明一派的重臣,因为夏阎和文博在这件事上都比较“公平”,而阳明一派官方则有些倾向于干掉文博的女婿。
这几天,阳明一派的官员还在文博上玩弹劾游戏,说文博公器私用,命人放女婿走。
开玩笑,人家女婿被免职了,还被砍掉国籍了,好吗?这不是惩罚吗?
如果文博的女婿真的被判死刑,他也不会真的被杀。不过,这要看文博的脸色,让别人去吧。
他认为这样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但阳明一派在这件事上有点不依不饶,这让他很反感。因此,他只会就此事向文博和夏阎请教。至于阳明一派,算了吧。
当文博听到宜德的呼叫时,他的脸上像一朵菊花一样微笑着。当然,他知道宜德为什么要找他。这一次,李泽大概是,嘿嘿。
他的内心虽然充满喜悦,但表面上一点也没有流露出来。这是个好机会。他能不能翻李泽,就看这一个了。
他故作忧伤,缓缓走进皇家书房。恭恭敬敬地履行了君臣之礼后,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样子是说不出的孤独。
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的不错。宜德这样看着他,把所有的生意都忘了。他不由自主地问:“中达,你怎么了?”
文博假装黯然神伤地说:“皇上原谅我了。我为家庭事务所困扰。我是粗鲁无礼的。“
宜德更好奇: “你家怎么了?”
文博假装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唉,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令人失望的女婿。他被抓了,判刑了,还被免职了。都是他自己的错。可是,女儿却因为这件事整天哭。妻子也向女婿抱怨,说女婿不救了。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该怎么处理这个呢?“
宜德听到了,忍不住红了。他还在想着公开和私下该做些什么。看看人家的文博。他一点私心都没有!
他不由得点头赞叹: “嗯,中达,你做得对。至于卫颖舒,这次必须严惩。他在这个官场待不下去了。至于进士的名气,也无所谓。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恢复他的名声了。“
文博就是想穿得可怜,没想到会有这个效果。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他连忙向对方鞠躬道:“谢谢皇上的恩典。”
宜德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你也应该知道,兴南落马的贪官们已经联合起来弹劾李泽侵吞他们的脏银了。你认为这是真的吗?“
文博故作无私,一本正经地说: “首辅大人也向大臣询问此事。官员不能多说,因为牵扯到他那令人失望的女婿。如果皇上硬要大臣说,大臣只能说清则清,浊则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