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
零度2025-09-04 16:122,245

这小子是真气人啊,我们按照大同说的往右走,还真的找到这小子了,不过这小子已经睡过去了。这小子被蛇咬了,晕倒在了地板上。

地上全是铺的条石,硬的很,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还有蛇在爬,但不是那种红色的小蛇,而是擀面杖那么粗的青蛇。这些蛇似乎喜欢温暖的地方,都钻到这小子衣服里面去了。

不只是我觉得这里冷,这些蛇也觉得这里面冷啊!

我背着阿良这小子回来,放下他之后,我一边擦汗一边问:“大同,你咋知道在右边的?”

大同说:“随便选了一个方向。”

我说:“随便选?就算是随便选也应该是男左女右啊,你选左边才对啊!”

大同说:“我观察过阿良,他转身都是向右转,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习惯性的走右边。”

泉儿这时候问了句:“这上面有岔路?不是一条路走到黑吗?我最讨厌有岔路了。”

我说:“是啊,有岔路确实麻烦,最怕的是岔路连着岔路。”

书生说:“就这么大点地方,有岔路也没关系。即便是迷路了,我们也能直接挖出去,只要平行往前挖,总能出去。”

书生说的倒是没错,现在我们在金字塔里面,是凸出地面的,只要水平挖,就能挖出去。

这金字塔虽然是石头堆砌起来的,但也不全是石头,里面有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回填的土,这里面的通道虽然是用石头垒起来的,但是只要挖开,后面就是土。

是土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我最担心的是煤炭。要是煤的话,我们就真的死定了,这里面要是着起来,我们直接就成了烤乳猪了。

泉儿说:“你们怎么没有顺道拿个手骨回来啊!还有,其他的房间里到底有啥啊,有没有金子?”

我说:“哪里来得及想那些,阿良要是出事了,我们没办法和寨子里的人交代。”

阿良此时睡得很沉,我们在他的脖子上发现了被咬过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蛇咬过。

小红蛇长得很小,最大的像是筷子那么粗,小的和蛔虫似的,要是这玩意偷偷摸摸靠近人,确实不容易发现,顺着人爬上来,爬到肩膀上给人来一口,顿时人就麻了。

我也是发现了,这小红蛇咬人,防不胜防。最关键的是,这玩意专门找单蹦的人下手,人多的时候,它并不会出现。

这玩意到底藏在哪里呢?

于是我抬起头来,看向了棚顶,这一看不要紧,我发现了端倪,这上面的石头和石头之间是有缝隙的。那小蛇啊,多半藏在缝隙里。这家伙是直接从上面掉到人的肩膀上的,下来直接就是一口,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书生在忙着检查阿良的身体,有了经验,大家也都不怎么慌了。

大同说:“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咋啥地方被咬的,按理说他应该在厨房里被咬啊,被咬了直接睡着了,不至于跑到前面去。”

泉儿说:“你们都觉得阿良是小孩子,没有用,阿良只是想证明给你们看而已。”

大同说:“事实证明,他就是没用。”

我说:“大同,你以后说话注意点,阿良自尊心很强的。”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啊,我难道说错了吗?”

我说:“你没说过,但是也要讲究方式方法啊!”

“讲究什么方式方法?难道我要捧着他说,他是个男子汉了,他做啥都比我们强吗?那样会害了他的,他需要认清自己,而不是我要讲究什么方式方法。”

书生说:“大同没错,阿良也没错,大家就不要纠结谁对谁错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帮助阿良渡过难关!先打水吧,阿良发烧的时候需要大量的水。”

我们打了水上来,用煤油炉子烧了不少水,装进了水壶里。水壶是铝的,很容易散热,等阿良醒过来的时候,这些水早就凉了。

接下来书生给阿良喝了大量的水,水里放了糖和盐,很快,阿良就开始高烧,阿良烧的不如泉儿高,烧了三十八度六,但是症状差不多,烧迷糊了,说胡话。

我们用井水擦他的身体,湿毛巾放额头上,很快就热得冒热气了。

这小子发烧,觉得自己在骑马,不停地喊着驾驾驾。

我说:“我有时候做梦自己会飞,骑马倒是很少遇到。”

大同说:“师父,你为啥觉得他在骑马?”

我说:“驾驾驾,不是在骑马是在干啥?”

大同说:“也许是骑驴,也可能是在赶车。至于是不是骑马,不好说。”

泉儿说:“大同,我发现你小子怎么这么喜欢抬杠啊,你就不能做个正常人吗?”

“我说错了吗?赶牛车也是喊驾驾驾的啊!为啥非要是骑马?”

泉儿无奈地说:“你说的对,行了吧!”

我倒是无所谓,大同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了,他非常敏感,非常有智慧,逻辑无敌,要是出一个命案啥的,他脑子里就会出现很多画面,把各种可能性都想一遍,然后能筛出最接近真相的一种可能。

这是他的天赋。

既然我能接受他的天赋,我也能接受天赋带来的一些副作用,比如较真儿就是他最大的问题。按理说,骑马,骑驴,赶车,具体是牛车还是马车,这都不重要。

不过在大同看来很重要,他就容不得一件事稀里糊涂。

为了防止他和泉儿吵起来,我对大同说:“大同,你跟我来一下。”

大同跟我到了外面,我说:“行了,你别和泉儿吵了,你俩说的就不是一件事。”

大同说:“我只是在说事实,我没和泉儿哥吵。”

我说:“你和那个严俏到了哪一步了?”

“我还是那句话,怀孕了就结婚。别的也没啥。”

“你不能这么对待人家吧。”

大同这时候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说:“师父,她不是第一次。”

我一听就知道为啥大同和严俏这个女鬼子一直这么若即若离的,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这种事吧,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倒是觉得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的。我说:“你还不是处男呢!”

“这能一样吗?”大同说,“师父,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主张。”

我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看来每一个现象背后,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过这严俏在那样的环境下,你还能指望她是完璧之身?说白了,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纯粹的信仰啊,尤其是信仰虚无缥缈的神佛,信这些,还不如信金子呢。

我不信,但是我也不会妨碍别人信,谁爱信谁就去信好了,我要是信这个,我也就不会跟着安姐他们做一个摸金校尉了。我这人啊,不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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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密藏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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