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
零度2024-11-06 14:142,102

我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反正这里有吃有喝,我们等得起。

尤其是我还和朱泉进山,打了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回来,这下有肉吃了。

我告诉大家,野猪肉其实很难吃,又柴又腥,但是经过老乡高超的厨艺之后,这种味道直接就被压制住了,吃起来还是可以。

他们炒菜用辣椒特别多,一斤猪肉用半斤干辣椒。干辣椒都是自己家种出来晒干的,不用钱,所以也不心疼。

麻椒用的也多,像是葡萄一样,一串一串往菜里面放,炒出菜来,又麻又香。

我和书生、朱泉是不喝酒的,但是王辉和强强愿意喝酒,要知道,酒可是用粮食酿造的,现在大家连粮食自由都没达到,哪里有钱喝酒啊!偏偏王辉这小子有钱了,不知道 用的什么关系,竟然一下子弄了一箱子五粮液回来,这酒就是当地产的,前身是利川永烤酒作坊的老板邓子均用红高粱,大米,糯米,麦子和玉米酿造出来的杂粮酒,开始的时候就叫杂粮酒,后来大家都觉得不错,逐渐改了个大气的名字,五粮液。

酒厂就是前两年菜成立的,都说这酒不错,不过我和书生这样的家伙,啥酒都不如蜂蜜水好喝。

住了也有二十多天了,我发现蜀山这地方住起来比花水湾要舒服的多。白天的时候比花水湾要凉快很多,到了晚上更凉快,睡觉别提多舒服了。而且这里有山有水,花水湾那边严格来说不叫山,都是低矮的丘陵,起起伏伏的,一年到头一丝风都刮不起来。

蜀山不一样,这是会刮风,到了晚上小风从窗户吹进来,别提多舒服了。

自从狐狸跟着我们住进了这个老宅,老宅里的耗子明显就都不见了,搬家搬走了。狐狸每天晚上在院子里巡逻。在院子里还有一棵老树,猴哥到了晚上就喜欢蹲在树上,它还会在树上睡一觉。

我们这老宅的安全是有足够保障的,别说是贼,连蛇都别想进来。

两只狐狸特别会抓蛇。

就在昨天,一条眼镜王蛇不知道从哪里进了院子,两只狐狸,一只佯攻,吸引注意力,另一只上去一口就咬住了蛇的脖子,直接就把蛇给咬死了。

说心里话,我心里知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道理,这天下苍生应该生而平等,但是我就是从心里讨厌蛇,我恨不得蛇都死光了。这玩意在地上爬,看着从心里就膈应,不知道为啥。

看着狐狸在地上跑,从心里就觉得喜欢。另外狐狸长得也好看啊,三角脸,胖胖的身体,粗粗的尾巴,跑起来一阵风。

猴哥就更不用说了,我拿猴哥当我的亲人,我俩是穿一条裤子的感情。

虽然等赶尸团需要耐心,但是我们都不觉得焦急,该干啥干啥,安姐每天拉二胡。

书生每天都会和猴哥下棋,基本都是被猴哥碾压,别说是赢猴哥一盘,就算是和棋都没有过。

猴哥的棋神出鬼没,书生根本就看不懂猴哥的棋理,学都学不会。

我们坐在树荫中,猴哥和书生下棋,把书生愁的头发都快薅秃了。他突然掀翻棋盘,往后一靠说:“守仁,啥时候咱们把猴哥的大脑移植到人的身上,你看咋样?”

我哼了一声说:“千万别,猴哥才是最好的猴哥,你把他移植了,意义何在?”

书生说:“让猴哥做人?”

我说:“猴哥根本就不想做人,你不要打着为猴哥好的幌子搞自己的研究。”

书生对换脑的研究一直在进行,只不过,现在没有实验对象了。他找谁去实验,他去给谁换脑子呢?

书生看着朱泉说:“泉儿,要不我把猴哥的脑子换给你一半,你和猴哥共享脑子咋样?”

朱泉说:“你咋不给自己换?龟儿子,你少忽悠我,当我朱泉是猪了嗦。”

猴哥站起来,提提裤子,然后几下就上了树,蹲在树上看着远方。

王辉和强强这俩家伙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一个姐夫,一个小舅子,加上吃不完的猪肉,一口酒,一口肉,别提多自在了。

书生提醒过他们很多次,这么喝迟早要出事,他们不听,他们说少喝点酒舒筋活血,对身体有大好处。

他们爱咋想就咋想,反正书生告诉过我们,一滴酒都不要喝,喝一滴酒,对身体也有绝对的害处,没有半点好处。

还好,大家都不抽烟,抽烟的人不仅伤害自己,还伤害别人。

我们一群人就这样,每天在这个院子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期间竟然有镇上的媒婆来这里给我们介绍婆娘。

我们都婉拒了,说心里话,我和书生、朱泉可都是读书人,这里的婆娘除了会烧一手好菜,长得水灵一些,其它的根本就没有共同点,我们起码也要找个读书人才行吧。

我反正是心有所属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安姐。安姐也知道我的心思,但是安姐一直就不当回事,我只是觉得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也就水到渠成了吧。

好饭不怕晚,急个毛线。

又过了十三天,终于让我们等到了。

这天中午的时候,我睡了一觉,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起来之后没多久就吃晚饭了。吃完了晚饭,闲来无事,我们就点了马灯,坐在树下乘凉。我们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蒲扇,不仅扇风,还能把蚊虫扇跑了。

这季节,山里除了蚊虫多,还真的没别的毛病。

正当我们和平时一样,嘻嘻哈哈摆龙门阵的时候,外面冷不丁就想起了唢呐声。

这声音来的很突然,搞得我们大家都是一愣,强强一拍大腿说:“来了噻!”

唢呐声一响,证明今晚赶尸团要过境,镇上的人快速都回了家,关门闭户,给赶尸团让路。

我说:“听声音是从南边过来的。”

书生说:“难不成是来回脚儿?”

朱泉说:“四川人死在云南,要运回来。云南人死在四川,再运回去,来回不跑空。”

我摆着手说:“不对,哪里有那么多客死他乡的人啊!这才多少天啊,刚过去,这又回来了。一次至少三十人,真的有这么多客死他乡的人吗?”

书生说:“管他呢,我们去镇子外面拦他们。我倒是看看这些人有啥子鬼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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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密藏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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