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池已经习惯了他霸道的态度,只是瞪了一眼对面的人轻飘飘的说道:“随你!反正我早就是到自己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心傲看着可怜,我不忍心一口回绝她。”
“阿洛”,韩正傲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说道:“太多事情身不由己,我们也是无能为力,或许心傲会过的很幸福。”
洛溪池抽出自己的手轻蔑一笑,“在你眼里又不幸福的吗?”随即起身,“我忘了嘱咐一句”她停下脚步转身说道:“别让汤恒和方夏的婚礼和心傲的撞上,我怕到时候会有人想不开!”
韩正傲没心情再吃下去,提起桌上的筷子又随即放下,“好好地一顿饭又吃的不欢而散!”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
回房时洛溪池已经洗漱完毕的躺在床上看书,韩正傲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了过去,“在看什么?”他钻进被子里腻到她的身边闭着眼睛问道。
“自己看!”洛溪池没有理会冷冰冰的答道。
“早些睡吧,别看了!”韩正傲夺走了她手里的书本语气带着撒娇的说道。
没有反抗,没有埋怨,洛溪池顺从的躺下,翻过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几许过后,洛溪池感觉得到他的脚沿着她光裸的小腿上滑,直到没进了她的睡裙裙底底之中。
指尖沿着腰间一寸寸的游移,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背上,“阿洛。好些时日了,医生说我们可以同房了!”那浮动在耳边的声音带着火热,压抑不住的欲望。
扯着她压在身下,洛溪池紧闭着双眼,任由他吻遍她的全身,韩正傲不相信她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做到完全的免疫。因为太过熟悉,他总是能够找准每一处她的敏感位置,几乎没几下洛溪池便动了情,难耐的感觉让她闷在胸膛里的嘤咛微微出声。
“阿洛,叫出来,让我听见你的声音!”他一用力,洛溪池咬住唇不肯听话,换来的却是一次次袭来的汹涌,“真的不肯?真的?”
洛溪池讨厌这种被动,像是被他掌控在手心里,环住他的脖颈,洛溪池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突然间的深入让洛溪池颤了一下,韩正傲亦是有些惊讶,将长发拢到背后,那双晶亮的眸子度这一层征服,韩正傲扶住她的腰。
浮浮沉沉间,两个人接近于疯狂,第一次主动的洛溪池生涩却充满引诱,汗湿的鬓发贴在脸颊上,含在朱唇间,韩正傲从未见过这样风情的洛溪池。
激情退却之后,洛溪池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安然的窝在他的怀里睡去,倚靠着枕头,洛溪池看着身边的人沉沉的睡着心底一片茫然。
轻声的下床,她有些口渴,黑暗的大厅里,桌上摆着冷却的开水,看着纯净的杯子,她忽然记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曾经一度让她留恋不已的眉眼就在刚刚还在枕畔,可是已经没了幸福,只剩悔恨,喝尽了杯子里的水,洛溪池瘫坐在地板上。
隐隐约约间在沙发底部发现了一块黑影的东西,洛溪池伸手去拿,温柔的触感让她恍惚间明白了,那是她织好的一只小袜子,可能是遗忘掉的。
拿着那只小巧的蓝色袜子,洛溪池笑着留下了眼泪,“对不起,我很爱你,只是没能保护你……”,越哭越伤心,直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分不清是冷还是心痛。
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的双肩,转头,看到的却是他熟悉的面容,或许是找她找的急,还没顾得上穿上衣,可靠地胸膛不再是她信任的后盾,洛溪池只是笑着对韩正傲说了一句,“我们的孩子没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平静的遗忘掉那个孩子,可事实是残忍的,当她握着那只浅蓝色的小袜子时还是决堤般的崩溃,“阿洛,我们还可以再有的!还可以再有的!”捧着她的脸韩正傲无比信念的说道。
“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她的话让韩正傲心里一动,紧紧地将地上的人拥入怀中,“没有治不好的伤,也没有忘不掉的事情,阿洛,只要时间够长我们还可以像过去一样的幸福!”
推开他的身体,洛溪池止住了哭声,四目相对,她淡淡的说道:“这一生会有多少时间,正傲,你给的伤口太深,打断了我的所有筋骨,就算是伤好了,那疼痛的感觉我也是忘不掉的!”
洛溪池起身上楼,留下韩正傲一个人坐在地上怔怔的发呆,她刚刚说过的话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地萦绕在耳边,她的意思是她不再爱他了,不再相信他了?
看着紧关着的大门,韩正傲眼眶发酸,原来不是一切错误都能够挽回,洛溪池不再给他改错补过的机会,她的心也向那扇门一样,在他的面前紧紧地关上。
那夜之后,日子从未如此平淡的度过,洛溪池每天都安静的呆在临湖居,她不再想看报纸,不去关心新增加了几班守卫。
找她的电话也都拒听,上门来访的客人也全部被她一一推脱,每天她只是坐在卧室的窗前看一本书,喝一壶茶,偶尔望望院子里那个满身是雪的杨树。
就快要过年了,天津城内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生机,洛溪池的心却愈发的祥和、宁静。双亲亡故、家道中落、不幸小产,似乎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做了一场噩梦,她所有的期盼便是安静下来,慢下来,等着这个噩梦的清醒,只剩几天,这个噩梦便会终结。
韩正傲准时的在中午回家吃饭,每天一打开门都会看见她安然的坐在那里,不会主动和他言语却也是和气,“今天真是冷!”韩正傲坐在她对面挑了一个话题说道。
“嗯”,洛溪池翻了一页书应了一声,却没有理会对面的人。
“快过年了,这是你在天津过得第一个年,我们……回大帅府过怎么样?”
“我想呆在这里,你回去吧。”
洛溪池寡淡的语气,平静的表情逼得韩正傲快要发疯,他双手交握说道:“阿洛,别用这种冷暴力行吗?我要疯了!”
合上书本,洛溪池看着对面的人说道:“好,那少帅想让我怎样?”
“你叫我什么?”转变的称呼让韩正傲心里一沉,脸上带着危险的气息。
“若是不喜欢我可以再换!”洛溪池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书上。
“阿洛!”韩正傲握住她的手腕舒了口气说道:“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不要想其他的夫妻那样,我忙我的事情你看你的小说……”
“我们和那些夫妻有什么区别?!”四目相对,洛溪池打断了他的话。
“少帅,顾小姐的电话!”两个人目光交接时庄斯娴进来汇报,韩正傲皱了一下眉头起身出去了。
“顾小姐……”洛溪池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个称呼嘴角微微带着笑意,顾灵犀最近打电话的次数真是频繁,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代替她的位置?洛溪池倒是盼着韩正傲能够移情别恋,这样收场的时候也对自己有利。
“是顾灵犀,你们见过的,最近一直在因为心傲嫁过去的事情通电话。”韩正傲放下电话后解释的对她说道。
“心傲同意了?”洛溪池反问道。
“没有!”韩正傲摇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我已经让汤恒去劝她了,希望可以说服她。”
“你不知道心傲和汤恒之间……?”洛溪池对他的回答有些诧异。
“知道”,韩正傲显得有些无奈,“只是没有办法,或许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好谈一谈反而会让心傲能够看开。”洛溪池心尖凉凉的,只是觉得一阵失落,感情何必太过坚贞不渝,一旦失望还不如稀松平常来的轻松,只能是伤的自己遍体鳞伤。
“我……想去看看心傲。”
“好啊,下午我带你一起去大帅府!”洛溪池难得有要求,韩正傲高兴地有些没有理由,连连的点头答应下来,“正好你也可以和她道别,劝劝她宽些心。”
洛溪池很少去大帅府,她不愿意见韩作熙,也和邓夫人交情不深,对这里的人大都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唯一交好的韩成傲现在也是远在上海。
这次她想见心傲其实自己也是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韩心傲着实可怜,她想在她嫁到湖南之前再去见一次。
推门而进,汤恒已经离开了,韩心傲依靠在床上,卧室里门窗都锁着,凌乱的屋子看得出她曾经多么激烈的反抗过,憔悴的已经不大像正常人,让洛溪池忽然想起《简·爱》中的那个疯女人。
“你怎样了?”关上门后洛溪池坐在她身边低声问道。
“我好了!”韩心傲擦干了脸上的泪痕回答道。
“我听说汤恒来过了?”
“是的”,韩心傲的目光不再是绝望,而是一种难得的释然,“所以说我好了!”
“心傲,世间并没有那么多刻骨铭心,我们爱上的通常都是假象而已,不要过多的迷恋梦境,自己一手创建的梦境。”
韩心傲握起洛溪池的手,嘴角含笑,说道:“我的梦从来就不是完整的,一出戏由我自己来完成,我构想了一个男主角,可他却从未愿意与我入梦,真是可笑!”
“心傲,想开一些!没有时间抚平不了的伤痛。”洛溪池开口劝她,却自己心里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没有说服力,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可笑。
“放心吧!这次我终于能够安然的接受安排了,还是谢谢你来看我。”
……
两个人谈了许久,洛溪池并不知道汤恒和心傲说了些什么,但她猜得出,一定是一些消除误会或者是加深误会的话,前者是汤恒真的从未爱过心傲,后者则是无可奈何,她宁愿相信汤恒是后者,至少这样,他还没有辜负心傲的一片痴心,汤恒已经辜负了方夏,她实在是不愿意将每个男人都看的那样的无情无义。
洛溪池拒绝了邓夫人的挽留,没有留在大帅府吃饭,在回临湖居的路上,她一直在纠结着汤恒和心傲的关系,直到最后她开口问韩正傲。
“汤恒对心傲,他们两个之间……”洛溪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样一段关系。
透过后视镜韩正傲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深深地点了点头,说道:“汤恒对心傲是真的,我看得出来,这就是他一直不喜欢方夏,也一直没有成婚的原因。”
“他怎么会这样没有勇气!”洛溪池心里难受的看向窗外,一想起心傲被折磨的样子就觉得心疼,却又对汤恒怨怪不起来。
“汤恒从遇见心傲第一次就知道,他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他隐藏、压抑,从未表露心迹,也希望心傲在这样的时刻能够坦然的离开。”
“可他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心傲!”洛溪池声音有些激动。
“那是因为他最在乎只有心傲!”
车内忽而安静,洛溪池无法理解他的逻辑,对于她来说,爱护这个词代表的付出和相守,既然是爱护何来的割舍,又怎么忍心她受到伤害,既是无法理解,她也不想去辩解和弄懂,一切似乎都不大太重要了!
……
晚饭过后,洛溪池喝过他递过来的牛奶并没有睡意,依旧躺在床上看书,一本《韩非子》仅仅晚饭后一会儿便读了一半,正读到其中的《说难》韩正傲便蹭了过来。
“睡吧,天色不早了!”他伸手来夺她手中的书,洛溪池躲了一下翻过身说道:“你睡吧,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环住她软香温玉的身子韩正傲没打算让她继续看,腰间酥酥痒痒的感觉弄得洛溪池心里发烦,掀了被子准备到书房去,却被床上的人一把拉住搂在怀里,“干嘛,大晚上的!”
“我还不困”,洛溪池挣脱开来和他保持了些距离,“想去看一会书”,韩正傲拿起放在她手边的瞄了一眼说道:“一个韩非子都比我有吸引力?”
他明明知道洛溪池近来很是不待见他可还是有意的暧昧,他就是心甘情愿与她这样拖下去,他相信迟早有一天洛溪池会一如从前,看到他的真心。
洛溪池被按倒在床上,身上的睡裙被他熟络的解开,简单的挑逗便带来了致命的难耐,洛溪池讨厌这种被吃的死死的感觉,干脆闭上眼睛,嘴里清楚地诵着刚刚看过的《孤愤》“智术之士,必远见而明察……嗯!”他的指尖滑进了她的身体,洛溪池轻呼出口,抓着身下的床单尽量控制自己,“不明察,不能烛私;能法之士……嗯!必强……毅而劲……直”。
“不劲直,不能矫奸。人臣循令而从事……”,看着身下的人两颊忍得桃红说不出话来,韩正傲凑近她的耳边低语的接着她诵读,床笫之欢最为浓情之时,洛溪池轻声的呻吟参杂着韩正傲背诵的《孤愤》交响而鸣。
“这是我最迂腐的一次!”平复之后,韩正傲腻在她耳边说道,“韩非子若是知道了,非要气的自尽不可!”
想起刚刚的荒唐,洛溪池亦是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侧过头,睁眼看了枕畔的人,暖色的灯光将他照的那样的帅气,清晰地轮廓有些迷人的错觉,即使在这样的心境下,她还是要承认,这个男人让她如此的留恋,哪怕是图有外表,犹如一场梦——醒不过来。
“怎么?意犹未尽?”韩正傲顺着她的目光起身压了上来,拇指摩挲着她光滑如脂的肌肤呵着气问道。
颈间还印着刚刚留下的暧昧痕迹,循着那些印记韩正傲准确的吻着,“这么多‘印章’”他暧昧的调笑,洛溪池没有回应,他正了正脸色轻声问道:“要不然再背一篇?刚刚是《孤愤》,这次是《说难》怎么样?”
她到底还是被逗笑了,尽管只是一个表情,韩正傲还是心满意足,沿着她的曲线滑进被子,再一次邀请她共赴天堂,可洛溪池的心却早已经离开了所谓的天堂。
备好的避孕药,洛溪池在他还没起床时偷偷的服下,既然决定要走,她就不会留下任何牵挂,微苦的药片在舌尖打个转吞进肚中,洛溪池怕惊动他不敢下床去喝水,虽然她最怕苦。
日历上的日子还剩下三天,洛溪池脑子里不停地考虑着自己的出逃计划,转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些日子来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兴奋。
“少夫人,三小姐在客厅说是想见您。”门口响起庄斯娴的声音。
“我知道了”,洛溪池换了身衣裳去见了心傲,这些日子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客,“今天怎么有空来了?”一坐下便寒暄的问道。
“我想在临走前再来看看你。”韩心傲似乎是成熟了不少,只是面容上还是有些憔悴。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三天后就是订婚宴!”
洛溪池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三天后?”她没想到两个日子会如此凑巧的撞在一起。
“是啊!齐向明会到天津来,说是快过年了就提前来拜见一下,怎么?我哥还没和你说?”韩心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大。
“是啊!我觉得有些仓促,还以为会在年后订婚呢!”洛溪池调整了一下情绪,却还是觉得心神不宁,忽觉手上一暖,洛溪池连忙回了神,原是韩心傲握住了自己。
“小池……”,她这一称呼让洛溪池没缘由的一愣,“我听我二哥这样叫你,想叫的亲切一点所以就这样了,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会”,洛溪池浅笑着回答道。
“抓住自己的幸福,不要因为太多的仇恨、痛苦、恩怨忘记了我们最初的追求,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吻一份爱,上天既是给了这样一个人就要好好珍惜,不要在失去了对方的时候才记得自己原来想要的那个吻、那份爱!”
韩心傲太过了解她和韩正傲之间的爱恨情仇,洛溪池抽离的看着心傲心里不停地分裂,她淡淡的笑了,点点头说道:“心傲,可我……已经被撕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阿林悄悄带进来的安眠药交给了洛溪池,细细的研磨之后,白色的粉末儿装在她空着的胭脂盒子里,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接头地点安排好了吗?”洛溪池不放心的再次向阿林询问。
“请您放心,宋先生在隆兴百货的十字路口安排了两拨接应的人,保证您的安全!”
洛溪池放心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却在开门时再次撞上了庄斯娴,洛溪池心里咯噔一下,显然她是听到了不该听的话,连忙将愣住的庄斯娴拉近卧室。
“少夫人,阿林怎么总是出现在您的卧房里?”庄斯娴有些惶恐的问道。
“斯娴,求你帮帮我!”庄斯娴没想到的是洛溪池会给她跪下,还不等膝盖落地,庄斯娴连忙扶起她,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说道:“少夫人,您这是做什么?”
“斯娴,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若是你念着你我相交一场,就帮帮我!”看着洛溪池恳切的眼泪,庄斯娴有些心软,尽管她有些不好的预感。
“少夫人您说……”
“帮我离开这里!”
洛溪池的话像是炸弹一般在庄斯娴的耳边炸响,吓得她微微的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阵沉默过后,庄斯娴略略的摇头,说道:“……不行,不!不是不行,是我做不到!您也知道少帅有多可怕,要是被他知道了,会一枪崩了我的!少夫人在天津恐怕没人帮得了你的!”
“斯娴,不是要你一己之力帮我离开这里,只是希望你在我离开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洛溪池压低声音拉着她到窗边坐下。
“我会和二少爷联系,让他帮我,你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好!”
合计了半天,庄斯娴还是害怕的连连摇头,“少夫人,斯娴实在是不明白,少帅待您这样好,为什么您就不能留在这里?!”
“斯娴!你觉得我留在这里会过的好吗?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你都看在眼里,难道看不到我有多痛苦吗?”
庄斯娴想到了她生病时的样子,小产时倒在血泊中的表情心里生出几分同情,却转念一想的说道:“可是,少帅是爱您的啊!没有您,他会……他会不高兴的!”庄斯娴实在是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语。
“哼!”洛溪池看着斯娴年轻的脸孔轻蔑一笑,“斯娴,你错了,我们在一起才是互相伤害,他不肯死心,我不肯回头,结果便是两败俱伤,我们的爱冲突太多,只有不停的较劲,毫无回旋的余地!”
“那你还能去哪里?大半个国家都是他的,连出家门都不容易,更不用说离开这个城市!”听见庄斯娴松口,洛溪池松了口气说道:“这点你放心,我自有办法!只要你能保守秘密!”
“……少夫人,你确定离开少帅你会幸福吗?”斯娴的问题太复杂,洛溪池竟难堪的愣了一下,“会的!当然!”不管后果如何,那都是将来的事情,这个时候她需要给自己勇气,更需要给盟友信心。
“那好,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