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张着嘴巴回头看着尹建平。
尹建平笑道:“你不是喜欢杀人吗?你先看看能否对付得了身后的几位,再来找我吧”!
此时,连身边的刘正南夫妇也不知道,严师爷七人后面的九个披雨衣,戴斗笠的剑客是从那里冒出来的,他们是从天而降?还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真有些匪夷所思。
刘正南却是有些傻眼。他扭头看着尹建平问道:“恩公!他们这是 ”?
尹建平知道刘正南为何这样问,于是他笑了笑道:“呵呵!刘大叔!他们几位是我的几位哥哥,先和婶子进去吧?这里交给他们料理就可以啦”!
香儿拉着刘三娘道:“婶子!走吧!咱们回后屋吧!这里用不着咱们啦”?
尹建平回头道:“顾大哥!这里就由几位哥哥代劳啦”!
顾东平呵呵笑道:“少谷主放心!对付这些啊猫啊狗的,由我们哥几个代劳,少谷主就不用操心啦!不过!请问少谷主!要留活口吗”?
尹建平看了一眼严师爷等人一眼道:“顾大哥!你知道的,我生凭最恨些狗仗人势,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的恶奴,留个活口,也没什么用处,给他们来个痈快的,这种人留在世上,只会害人。都除了吧”!
尹建平说完,转身道:“走!香儿!我们回屋去”!
尹建平扶起刘正南道:“大叔!我们先回后屋,这里的事由他们料理,你就不用操心啦”!
刘正南做梦也未想到,自己一家三口,在二个弟子,三个差役护送下,冲出了严师的包围,这一路逃来!俩个弟子,三个差役兄弟,为了掩护他们一家逃走,相续命散严师爷之手。
自己中了毒镖不说,逃到这荒郊野外,女儿命在旦夕不说,还被严师爷带衙侍卫追了上来。本想一家拼死荒野,未曾想却在危难之时,被这位公子小姐搭救,让他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九位身披雨衣,头戴斗笠的剑客是从那里一下冒出来的?
正当刘正南惊异的时候,门洞口又出现了四位银衣剑客,他听一人道:“少谷主!雨停了!我们走吗”?
尹建平道:“喔!高大哥!准备马匹行旅!准备上路吧!香儿!告诉哑叔他们!芝儿中了铁沙掌!掌毒以浸入内脏,赶快先速到宛城,找一间客栈,备好热水。快去”!
香儿道:“知道啦!我这就告诉爷爷去”!
香儿说罢将身一纵,一闪急逝,看得刘正南夫妇又是目瞪口呆。此时!又听得大门外,一阵闷哼之后,整个小山谷内又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寂静,只听得雨打树叶的声音。
刘正南夫妇知道,严师爷等人完了。他抬头看着向屋门走去的尹建平,越发猜不透这些人什么来路,他停住腿步时。
尹建平从屋内伸出头来喊道:“刘叔!愣着干什么?快进屋换身干净衣服,弄不好会着凉的”。
回到屋内,马盈盈见尹建平又带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妇女进来,急忙从行旅中找出衣物,拉着刘三娘的手道:“走!婶子!把衣服换了,都湿透了”!
哑仆冬国雄道:“少谷主!这女娃封住穴道,可暂时无事了,老奴先走一步,去准备热水”。
尹建平道:“哑叔!又得辛苦你一趟了,这小妹妹不能受到急烈振动,我们随后便到”。
哑仆冬国雄道:“行!小武!我俩先走!
尹建平道:“师兄!就有劳你先和哑叔赶去城里,找家客栈,我们随后跟来!
“哎!师弟!我跟冬叔去啦?
哑仆冬国雄和刘武刚出门,刘正南夫妇扑嗵一下跪在了尹建平面前道:“这位恩公!我们刘氏夫妇扣谢恩公活命大恩啦”!
刘氏夫妇突然跪拜,让尹建平十分遇外,想制止,也来不及,只好上前双手扶起刘正南道:“刘叔!婶子!你们不别如此!请起来吧!婶子!快跟她们上楼去,把衣服换啦!刘叔你也去先换换衣服,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有什么话!先回宛城再说”。
听到要回到城里时,刘氏夫妇一下子面呈难色,似乎极怕回去的样子。
香儿道:“刘叔!刘婶!你们就放心跟我们回去,有我平儿哥哥在,保你们无事”。
刘其风呵呵笑道:“呵呵!刘老弟!你算是遇到贵人啦,放心跟我们回去。再说!你们的女儿还需要救治,少谷主这两粒丹药,只能隐住毒发,不到城里,是救不了你女儿的”。
尹建平笑道:“刘叔!放心吧!到了城里!用不着二个时辰,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女儿。快去将衣服换了,我们还得赶回城去”。
从屋内走出大门,刘正南四下张望了一下,大门外,除了严师爷剩下的马匹还在,七个却踪迹全无,就连兵刃都未留下。
顾东平见众人出来,便走向前来道:“少谷主!都处理好了,这马匹怎么办”?
尹建平道:“鞍子留下,马匹全都带回城里”。
宛城是通往靖江的唯一道路,尹建平要在宛城住下,大家心里十分清楚不过了,这里面不当是要救治刘氏夫妇的女儿,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一个知州府的官员,若是成了残害百姓,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地方官,那就是把一方百姓的生死交到他的手里,这样的官员,对尹建平来说,若不能及时清除,势必为害一方百姓。
然而,目下白虎令还给了晋南王,虽然自己身上还带着钦差印信,可若是大张旗鼓的处理。又要担误更多时日,可眼下晋南王,定襄王远在灾区振灾,却无法伸身回来处理,就只能从权了。
一路之上,尹建平早就想好了一切,只能按照自己的办法去处理宛城之事。
回到宛城,客栈里,先到的哑叔刘武早已安排好一切所需,用不了两个时辰,尹建平为芝儿清出了体内的毒素。
救活了她。当尹建平走出内屋时,刘氏夫妇着急的迎上前来。尹建平道:“刘叔婶子!你们放心!芝儿无事了,只是她现眼下十分虚弱,需要休息,先不要打扰她。走,到我屋内去,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你们。
跟着尹建平回到屋里之后坐定,莲儿送上茶水。尹建平问道:“刘叔!你们可否将你们家遭遇说给我听听”?
刘正南叹声道:“有劳恩公动问!在下自幼父母双亡,从小拜在恩师韩凤其门下学艺。恩师一共有三个弟,大师兄姓田字如春,在下排行老二,还有一个小师妹!姓陈名秋萍”。
“我们一齐学艺十二年,师兄出师后经人举荐,投到了张督军帐下当了一名随军护卫,洪武十年,师兄因湘西平匪有功,升调到宛城城防营做了督统,在下出师门后,经师兄举荐,在下便进了公门,当了一名宛城巡捕衙门的捕快”。
刘其风笑道:“呵呵!刘老师所说的,你的恩师韩凤其可是师出华山松林道人门下。人称地堂刀的韩凤其呀”?
刘正南惊异的道:“哎呀!这位老先生认识在下的恩师呀?
刘其风笑点头道:“认识!不过一晃几十年过去没见过面喽!不知令师当下可好”?
刘正南又是惊喜的道:“原来老先生与恩师认识,恩师仍然健在身体硬朗着呢。但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可否见告 ”。
刘其风笑道:“老朽也姓刘字其风”!
“什么?刘老可是江瑚景存的四老之一的西其风刘老前辈”?
刘正南吃惊的问到。
哑仆冬国雄呵呵笑道:“如假包换”!
刘正南急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纳头便拜道:晚辈有眼不识泰山,刘正南拜见刘老前辈金安。刘其风笑道:“贤侄请起,不用多礼,赶紧起来说话”。
刘正南硬是向刘其风拜了三拜,站起身来道:“刘老前辈,今日我与夫人被仇家追杀,真可畏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了,危难之时路遇刘老前辈救了我一家的命,此恩无以言报啊”。
刘其风呵呵笑道:“贤侄,你错了!老朽不敢贪功,救你们一家的可是你眼前的这位平儿小兄弟呀。哦!对了!你还是说说,贤侄一家何以遭此大难呀”?
刘正南叹声道:“唉!说来话长了,自晚辈经师兄推荐到宛城做了一名捕快之后,深得原宛城知州刘文林赏识信任,几年后升任州府衙门督卫统领。并与夫人成婚”。
“夫人本家以姓刘,在宛城也是有名的大户人家,在成东南街有一遍产业,平时靠租金过话。而我平时在督府衙门里做事,在下身边除了还有一位七十高龄的母亲,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妹妹在闺中”。
“唉!一言难尽呀!几个月前,本城知州刘文林告老还乡,知州府出缺,朝廷新派来一名姓蔡的官员,调任这里当任知州。那蔡知州到任之后不出一月,蔡知州的大公子!人称小霸王”。
“便在城中横行霸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我刘正南身为一方司法官员,怎能无视这种狗仗人势的禽兽在宛城横行霸道”。
“唉!怎乃这小霸王仗着他老子是知州,在宛城胡作非为。因此,几番制止他为恶后,便得罪了这位衣冠禽兽 后来他就把目标转向我妹妹和刘家家产”。
尹建平道:“哎!刘叔且慢!你说宛城新调来的知州,姓蔡”?
“啊!
尹建平又回道:“他是不是叫蔡兴敏,原来官居江陵知府的蔡兴敏?他有个儿子叫蔡兴,自称小霸王”?
刘正南道:“他是叫蔡兴敏!儿子也叫蔡兴,人称小霸王。但他原在那里做官,在下就不知道了”。
高怀文道:“少令主!难不成还真是他们父子俩”?
尹建平点头道:“大概又是他们父子了没错了!
刘正南道:“恩公!你们认识”?
哑仆冬国雄笑道:“呵呵!且止认识呀!还是冤家对头啊,哎!一个曾被我家少谷主罢官收监的江陵知府,如今摇身一变,怎么又成了宛城知州,还有,那小霸王不是被判充军云南做苦役去了吗?他怎么又回来啦”?
尹建平点头道:“是啊!按大明律法他父子当腰斩,没想到如此罪恶昭著的人,却又在这里当了知州?这当今皇上到底是怎么啦?难到连晋南王他们也不知道”?
刘其风呵呵笑道:“呵呵!少谷主!这朝廷中事,变幻莫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太师张权,刘颜昌,段其坤不是这样吗?他们那一个不是罪不容诛,恶贯满盈之人”。
“这新太子一册封,这些人一个个被太子释放出来,而有的还官复原职,有他们如此,这蔡兴敏又算什么,花点钱就可办成的事情”。
“唉!我看那,也许洪武皇帝真的是老喽!平儿小兄弟!你当知道,皇上放出的话,晋南王找你,这其中的深意,真乃用心良苦啊”!
尹建平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走动,仿佛在思虑着什么!他走到窗前,信手推开窗子,一群信鸽带着哨子从天空飞过,发出锐耳的声音。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
“忧忧吾心,奈我河山乱世,鬼魅妖娆地。
我辈怎任行,仗剑一挥就,还世人清平”。
“五哥!九哥!劳驾俩位哥哥到城中一行,我想知道他蔡氏父子现居何处”?
“是!少谷主!看我们哥俩的啦”!
洪金宝道:“九弟!咱们出去走走”?
郑五道:“少谷主!那我们哥俩去啦?刘其风笑道:呵呵!少谷主可是动了杀心喽”!
尹建平道:“刘老爷子!并非平儿是个嗜血之人,像蔡氏父子俩人实乃人中禽兽,官场中的鬼魅,此俩人不除,宛城百姓又途争冤魂,扰我大明清平世界。
刘其风叹声道:“唉!乾坤朗朗,官场腐败!如野草春风,除之又曾,洪武虽有整肃之剑,但无用剑之人啊!你平儿小兄弟虽怀济世之才,无奈怎凭一人一剑,难荡人间不平事”。
尹建平恨声道:“刘老爷子说的是,但此等朝廷奸佞,除一个,则少一个。警示举而已”。
刘其风叹声道:“可惜洪武已进垂暮之年,否则,身边有晋王,定襄王,再加上你平儿小兄弟,老朽想,用不了十年间,定能官清民富,乾坤朗朗。平儿!看来老朽又要往这里的丐帮分坛走一趟喽”!
尹建平点头道:“呵呵!刘老爷子和平儿想到一处,有劳啦!刘老爷子!看来平儿还得劳驾您走一趟,请这里丐帮分坛的人,打听一下小霸王蔡兴的行踪,越快越好”!
香儿道:“还是我陪爷爷过去吧!我认得蔡兴那小子,如果确认。我很快回来告诉平儿哥哥”。
尹建平笑道:“喔!有香儿一同前往,这就省心了。刘老爷子有劳就跑一趟如何”?
刘其风笑道:“区区小事!谈何劳烦!走!香儿!去看看花子去”?
待刘其风走后。尹建平对刘正南道:“刘叔!其它不用说了,请你把蔡氏父子恶迹和你们府上发生的一切,写成状子备好,他蔡氏父子这次又撞在我尹建平手里,活该他们倒霉”。
“什么?恩公叫尹 建平?你是残剑门的少谷主,飞天神龙尹少谷主?又是皇上钦封的代天巡视,钦差大人”?
刘正南惊异的问。
哑仆冬国雄呵呵笑道:“呵呵!刘老弟!你现在明白啦”?
刘正南惊乎道:“天呐!夫人!我们刘家的仇可报啦!快!夫人!赶快拜见钦差尹大人”!
刘氏夫妇正要下跪时,尹建平阻止道:“刘叔!婶子!你们不要再拜啦!平儿生受不起!再说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中人之责,蔡氏父子恶贯满盈,在江陵时,我就该斩了他们,就不会留下这个朝廷败类到宛城继续害人”。
哑仆冬国雄道:“是啊!他们父子俩早该下地狱,留下他们活到现在,天理何在。那么!少谷主!你是想 ”?
尹建平道:“他蔡氏父子继是在朝中有人,我们也不能在朝廷汾乱时期,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中死去,给晋王他们制造一些麻烦,先调查清楚在说吧!你说呢哑叔”?
哑仆冬国雄点头道:“少谷主说的也对!那就等查清正身再说”。
子时正牌,一阵沉闷的雷声,夹带着一道明闪,将宛城知州府衙门的青砖璧瓦得一阵惨白,院里的紫色斑竹,在飒风中婆娑摇曳,墙头上趴满的长青腾在电光中瑟瑟不安的抖动。一瞬间又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又一声炸雷,仿佛就在人们的头顶暴开,振得房间里的家具籁籁发抖。蔡兴仰身趟在椅垫上,双脚高高横架在几上,一边一个恃女,分别躺在他身边,任其两支不规矩的手,在自己胸上,胯间肆意摸着。另两个侍女,蹲在他的腿边,用手敲打着双腿。
一股青烟,从窗洞中冒出,没多会,屋内所有人便沉沉睡去,窗子缓缓打开,二个黑衣蒙面人,分别从窗中跳入。他们走到榻前,朝昏睡的蔡关前胸疾点,只见蔡兴头自然一歪,就此睡去,另一个黑衣人伸手在蔡兴脖子上按了一会,点了点头。另一个右手一扬,一支飞镖夹着一封书函插入柱上,俩人穿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俩人刚走不一会,一个丫环端着盘子推门进来!她将盘子放在桌子上,走到蔡兴榻前,喊道:“公子!公子醒醒!该用点心啦”!
她摇了摇蔡兴的身子时,蔡兴腿边的俩个侍女,一边倒下一个。吓得丫环一声尖叫起来!
叫声惊动了府里的人!首先闻声赶来的是知州蔡兴敏,他一身便服,他进门一看,轻声骂道:“这小畜牲,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就知道玩女人”。
“春桃!怎么啦”?
“老爷!你看她们”!
春桃丫环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俩个丫环。蔡兴敏大感不妙,急忙上前去摇儿子。
“兴儿!醒醒!兴儿 。啊”!
蔡兴敏摸到儿子的鼻子时,惊得向后退了二步。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春桃道:“老爷!公子他怎么啦”?
蔡兴敏大喊道:“来人呐!春桃!快请你家夫人过来,兴儿死啦”!
“啊”!
几个府衙的侍卫跑了进来。
“老爷!怎么回事”?
蔡兴敏道:“快!把她们搬开,她们还活着”!
用冷水泼下,四个侍女幽幽醒来,莫名其妙的看着满屋子的人。
蔡兴敏恨声问道:“尔等在屋中伺候公子,发生了何事”?
一个侍女道:“老爷!我们四个侍候公子,不知便昏昏睡去,醒来就这样子,我们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呀!蔡兴敏道:你们这些小溅人呐”!
“大人!你看!柱子上有一支镖”。,
蔡兴敏抬头看见了,果然,柱子上插着一支钢镖,他走进前去拨出镖,取出书信一看,吓得一阵哆嗦,他明白啦,儿子并非淫乱过当而死,而是被人杀了。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儿子身上无伤无血,来人是用什么方法杀了自己的儿子呢?
他又转身回来,查看了蔡兴身上,还是不解的道:“来人!快请严师爷陈老师他们”。
一侍卫道:“蔡大人!严师爷和陈武师他们昨天早上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府呢”?
“什么?严师爷咋早出去!现在未归?他们干什么去了”?
那侍卫低下头道:“严师爷及陈武师他们,是公子派去追杀刘督卫夫妇俩的”。
蔡兴敏此时明白了。儿子无端死于屋中,大概和刘督卫有关,可从信中又一看,却似乎又无什么迁连。
“儿呀!你怎么死啦!你们这几个溅货,竞然害死我儿,我要你们的命。”
“别闹了”!
蔡兴敏大吼一声,吓得哭闹中的夫人震住了。他四下看了看道:“尔等先退下,听好啦!今晚发生的事情,谁以不许声张。否则,我要你们命”!
“是!老爷!
“统统退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是!老爷!
屋内静了下来,只有蔡氏呆呆的抱着儿子抹泪。蔡兴敏颓然的坐了下来。蔡夫人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子死啦!老爷你却无动于衷,他还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蔡兴敏道:“夫人呐!儿子莫各其妙的死在这里,我这个做父亲的那有不疼心的道理呀”!
“唉!都是你贯的,扰出这么多的祸事,刚把他从云南接回来,我千叮嘱万嘱咐的,让他避一避,可他到好!来到宛城不到一个月,又闹得满城风雨不说,连督府衙门里的刘督卫都敢惹,还派出严师爷他们一路追杀”。
“这回好了!这严师爷都追出去两天了,人一个也未回来,这小畜牲到被人杀死在房里”。
“你看看吧!这回把祸事引到家里来啦!这是来人留下的书信!儿子并非是淫欲而死,而是被人杀了”。
“啊”!
蔡夫人惶恐的接过书信,看了看惊慌的丢掉书信道:“老爷!这 这追命剑客是谁呀!赶快着拿凶犯呀”!
蔡兴敏恨声道:“拿谁!谁是凶犯?儿子身上连被杀的一丝痕迹都没有,你让我拿谁?你没看到信上吗?先拿走儿子的性命,随后再取老夫的项上人头,他们这是连本官的人头都给带上啦”。
“这,这如何是好啊!老爷”!
蔡夫人一下子便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