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意识也做成极核？”
“我不知道你们对意识是怎么样界定的啦，不过对于信息生命体来说，意识是独立于客观的，或者说本身就是一种客观。你们可能很难理解，反正就是一句话，只要能找到伪物残存的意识，那她就还能复生。”
“太好了！”章海和现代一齐喊了出来。
“走吧，我们去把她找回来！”现代迫不及待的就要往外走，却被铁块拦住了去路，他只能停下怒目瞪着铁块，“你让开！”
铁块动也不动的拦在那里，张现代的眼睛里慢慢冒出了五彩的光芒：“你让开！”
“他通过了你的考验？”铁块手起掌落，现代竟没有躲开，手掌轻轻挨上他的天灵盖，就一下子晕了过去，“你真的不是因为这家伙长的顺眼就放水了？”
“哎呀，你就不要问了嘛。”金光圣母心想这家伙的确长的挺帅啊。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章海见状立刻上去护住现代，可是面对如同一座山一样的铁块，他竟没有这样的勇气了，仿佛铁块在用他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汗毛，每一个毛孔告诉他：“我是无敌的。”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面对他充满了胆怯？即使可怕如朱一飞，十天君他都没有这么恐惧过。章海的脚没办法迈动步子，常说老鼠看见猫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天敌？
“我想就这么出去，是很危险的。”与章海对视了一会之后，铁块终于开口说话，章海这才觉得轻松，不由双腿发软。他到底是谁？是什么？
“你比这个小子有理智的多，听别人说话一定要听全，现在轮到我了。”
“首先，多元宇宙中心盖亚对你的所作所为很不满，金。”
“你已经说过几百遍啦。”
“我会继续一遍一遍说下去，这是耻辱，你记好了。”他转向章海，“其次是您，因果律武器先生，您叫，章海。章海先生，很可惜的是至今我们没有查出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原因。当然，事到如今阻止您使用自己的能力已经是徒劳的，这个宇宙必然失守了。而且作为多元宇宙中心盖亚的一部分，我们已经没有义务来协助您做什么，毕竟您现在的存在意味着我们将来的消亡。”
“但是，我们还是非常希望章海先生能够以自己的力量找出这个答案。毕竟信息对于我们就是存在的唯一意义，这很重要。”
“你也是监督者？”铁块点点头。
“现在隆重介绍一下，来自多元宇宙中心盖亚核心区的碎片，最多嘴的管事婆，亲爱的BIGMUM！”铁块瞪了一眼金光圣母。
“在这里我叫铁块，不要拿那里的称呼来喊我，这是我的原则。”
“是是是，你这个变态。”
“以上的话是出于公事的立场。于私的话，”铁块的脸上露出笑意，“我不介意以我个人的名义来帮助你。”章海惊呆了，什么叫公事立场？什么叫于私的帮助？
“我来这里的目的本来有两个，第一就是惩戒这个家伙，”他指金光圣母，“第二，因为这个世界降临了第二个因果律武器，所以我被指派为他的监督者。”他指着依旧处于昏迷中的张现代，“不过金好像很喜欢这孩子，所以先一步和他缔结契约成了他的监督者。”
“唉，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章海惊讶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竟然脸红了！
“既然你现在处于无监督者的状态，你是否愿意与我缔结契约呢？”
这个人没有穿衣服，章海想，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怎么长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他提出了一个什么请求啊！看章海在迟疑，铁块说道：“虽然我并不在行于极计算，主要的能力也是用于压制因果律武器。但是在这里，我想我也不是没有用武之地的，所以……”
“压制因果律武器？”章海对这个倒是很好奇。
“嘿嘿，BIGMUM他啊，说起来就是你们这一类的天敌啦。”
天敌！章海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在面对铁块的时候那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怕，是啊，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哪一样不惧怕自己的天敌。老鼠怕猫，兔子怕鹰，青蛙害怕蛇，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只是这个天敌是怎么样个天敌法？
“多元宇宙中心盖亚进化到这一层次，已经是作为一个群体意识存在了。群体意识的好处在于能够尽可能的全面地思考，坏处就是由分歧引起的派系纷争。”
“其中最大的分歧莫过于对因果律武器的态度了。温和派，激进派和中立派。”铁块补充解释道，“我就是激进派的意识碎片。所以从立场上讲，我对因果律武器的态度应该是很恶劣的。”
“不过对你，我真是恶劣不起来啊。”男人的声音，女人的面孔，胸部，男性*，章海困惑了。
“自由意志万岁哟。”金光不适时宜地揶揄道。
“但是我的能力自然而然就是为了彻底压制最终入侵到多元宇宙中心盖亚的因果律武器而特别强化的。”
“不是失败了嘛，两支文明还是入侵成功了哟。”
“哼，能达到现在这样的平衡你根本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大的努力。否则一下子闯进来两支，你以为不会搅得天翻地覆吗？”
“搅得天翻地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吧，毕竟连多元宇宙中心盖亚对于‘宏’的界限也没有明确的认知。”
“我要明确的告诉你，从我与物基生命打交道的经验来看，他们是一种永远无法满足的生命体，这终将冲溃他们的理智。”
“这些事情到时候……”金和铁块有将这场论战从多元宇宙中心带到地球的想法，章海及时阻止了他们。
“压制因果律武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金的解释中，所有的因果律武器都存在于一个多元宇宙中性盖亚可感知却无法分析的世界中，从本质来讲这个世界还是存在于多元宇宙之中的。所以，中心盖亚，或者说我们派系通过一些手段对它已经有了初步的认知，并从一定程度上与它建立了联系。”
“微不足道的联系。”
“就是这样的联系，让我和我的伙伴们获得了足够来改造自己的信息——那是一个因果律与因果律武器都无法作用的世界。现在，我可以算作是那个世界的一个原始微缩版，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因果律无法发挥作用，因果律武器也无法发挥作用。”
“吞尾巴蛇先生，这对你是非常有利的哟，只要在这个家伙的庇护之下，你根本不必考虑因果律对你的影响。”
章海笑了起来：“你能帮我我很高兴，但是非常抱歉，我的监督者只有一个，那就是李舒宜。”
金光圣母的眼神里充满鄙夷。
“说得太好了听了。”现代幽幽开口说道。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现代点了点头，铁块好像知道他晕过去的时间并不长，“冷静下来了？”
“我想现在我在这里也没有说话的权力，一切随你们便好了，不过章海，我告诉你，如果因为时间耽误了你不要后悔。”说完这句，现代就翻找金光圣母的速食面收藏去了，他选了几包鲜虾口味的。
“这就对嘛，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做事，对我来说你可是相当重要的哟。”金光凑了过去，亲近地与张现代靠在了一起，手也伸向他的私密部位，却被现代用手拨开了。
“离我远点。”